第一次喝这种高度酒,又喝的太猛才导致如此。“尔等去将这酒肆肉店给打扫一番!”
楚河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侍卫,轻声说道。这些侍卫舔了舔嘴唇,领了命令便打扫起了酒肆肉店,楚河独自一人慢饮烈酒,此番他便是为张飞而来,今次见到张飞如此,不觉张飞也并未史书上写的那般,看他虽有钱财,但却不会大典,整日的火爆脾气,恐怕若明年黄巾军不爆发,过不了多日这张家的家产便会全葬送在他这火爆脾气之中。“哟!老张家里又雇人了,看来最近生意不错!伙计,你家老板在哪?快让他出来,还俺的钱!”
不多时,一个身穿着绸缎华服,手拿契约的胖子走了进来,看着正打扫酒肆的两个侍卫不禁露出了一抹精明的眼神,带着一口疑问的说道。楚河不禁扭头看去,只觉得这胖子惹人讨厌,一身的肥肉也就算了,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欠揍的样子,听着阴阳怪气的声音,着实可恶至极。侍卫询问的看向了楚河这边,那胖子这才发现张飞正趴在桌上打着呼噜,不禁眼睛一转,来到楚河身旁问道:“你是何人?”
“张飞的朋友!”
楚河爽利的说着,身前不远处的侍卫却是气鼓鼓的放在了手中的东西,看楚河的样子分明是要帮助张飞,想起方才张飞无礼的样子,他们两个便有些气不过。胖子眼珠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在下幽州季燕!是这样,你朋友张飞欠了我赌坊三千两银钱,如今还了我三百九十量银钱,还剩下两千六百一十两银钱,您看是否要将他叫醒……”“喔?可我怎么听说我这个朋友只好酒,而不好赌呢?”
楚河不禁一愣,狐疑的看着胖子说道。那胖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怪异的味道,笑着说道:“说来也无妨,张飞这厮喜好结交朋友,前些时日去幽州进酒,结识了酒铺的一个公子,两人喝醉了去我赌坊玩耍,这钱财是两人共同欠下的!”
“共同欠下?我看是你们故意设局下的套吧!”
楚河皱着眉头,故意的提高了声音说道。季燕却不以为意,将手中的字据往桌子上面一拍,低声说道:“这字据上面乃是张飞亲自画押,甭管事情如何,这钱却是要张飞来还!倘若你们今日在拿不出钱来,我便要收掉这张家的产业!”
“大胆!”
旁边的侍卫骤然上前,看着季燕低声喝到。楚河却是微微抬头,朝着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倒也聪慧,拉着同伴三两步便跑出了酒肆,朝着别处走去。季燕脸色登时一变,看着楚河低声喝到:“小子,莫要以为我怕了你,你等着!看我不回去找你来收拾你!”
说着,季燕抄起字据便朝着外面跑去,形色匆匆,宛若逃跑,显然他是认为楚河派人找救命去了,这才变了脸色,逃似的跑向了远处。且说张飞睡的浑天暗地,楚河也不着急,便等在这酒肆里面,外面人流匆匆,却无一人敢到这里来坐。一直到了天色将黑的时候,两个侍卫才满头大汗的骑马而回,看着仍旧坐在那里的楚河,双双抱手,轻声说道:“禀告主公,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这张飞前些时日去幽州进酒,遇到了赌坊的二公子郭大海,两人聊得投机,便在酒庄喝酒,郭家早就想要在涿郡开设赌坊,然几经张飞阻拦不得成功,这郭大海见机会来了,便将张飞灌醉,拐入了赌庄,坑了张飞三千两银子!”
“嗯!你们办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楚河看着那禀告的侍卫问道。侍卫抱手说道:“俺叫李二蛋,咱常山郡万平镇人氏!”
楚河微微点头,方才他没有说话,只是使眼色,便是看看两个侍卫能不能会意,此番看来这李二蛋倒也是个机灵之人,不禁心中大喜,对着李二蛋说道:“今后你便是我侯爷府的总管,回去以后跟郭军师更换了军籍以后,便去找孙琳小姐报名吧!”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李二狗赶忙跪在地上,叩头说道。旁边的张飞这才悠悠醒来,打着哈欠看着跪在地上的李二狗两人,不禁疑惑的拍了拍脑袋,这想起今日结交了一个好汉,自酒肆饮酒,自己却被对方的酒给醉倒。“好汉,你这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酒?”
张飞看着楚河不禁问道。只是还不待楚河说话,那远处便飞来一骑,骑马的不是别人,正是侯俊成,看他的样子颇为着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楚河不禁一愣,赶忙起身,看了眼察觉出异样的张飞,轻声说道:“此乃常山酿,乃冀州常山郡的特产!”
说话之间,侯俊成已经来到了楚河身旁,赶忙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抱手说道:“侯爷,军师紧急军报!”
说着,侯俊成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带着封泥的竹筒,楚河赶忙打开竹筒,将内中的麻纸拿出,看着上面的军报,不禁脸色变得极为难堪。“侯爷,你是侯爷……”张飞顿觉乍舌,不禁震惊的看着楚河大声问道。楚河回首看了眼张飞,微微点头抱手一笑,轻声说道:“翼德,我此番来便是特意为你而来,你若有报国心思,可到常山郡来,我定重用于你!”
说罢,楚河也不迟疑,从侍卫手上牵过马来,飞身上马,带着侯俊成等人朝着城外行去,只是他才刚刚行至城门前,便停下了马来,看着侯俊成等人从怀中拿出了他的爵位玉佩,低声说道:“张飞乃我必得大将,尔等先带着玉佩去郡府帮一下张飞,而后俊成去幽州见州牧,看看能不能卖我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