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族彻底覆灭。这对于姜家人来说,是绝对不可饶恕的罪孽!“南战,你好大的口气!一条丧家之犬而已,今天也敢当着全金城的大人物面前乱叫?”
此时,一个西装笔挺,神色张狂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气势汹汹,张狂跋扈的指着南战的鼻子大声斥责了起来。态度极其傲慢,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轻蔑之色。这个年轻人名字叫做姜无涯,姜庆安侧室所生的庶子。这些年以来,他一直与姜无峰狼狈为奸,平日里就性格暴躁,张扬跋扈。今天见到南战扬言要灭了姜家,他立即就冲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的质问了起来。那种居高临下的面孔,就好像是他天生就能够将南战给踩在脚下一样。“找死!”
雄泽大怒,宛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冲了过去,一脚就把姜无涯给踢飞了出去。呼!姜无涯的身体就像是炮弹一样,狠狠的砸在四五十米之外的石柱上……石柱上瞬间出现了无数裂痕,而姜无涯则喷出了一大口鲜血。瘫软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这一脚,把姜家百余口都给震慑的目瞪口呆。而自始至终,南战都气定神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的目光所至,好似都是一片死人。什么第一家族,什么身份显赫,什么贵不可言?不,那些都是蝼蚁……姜庆安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怒火瞬间就蒸腾而起。他是这个城市当之无愧的王,规则的制定者。八年来,没有任何人敢于挑战他的威严!而今天,南战手下的一条狗居然敢如此猖狂,当着金城所有的大人物的面,殴打了他的儿子。这,就是最不能饶恕的挑衅!不杀,威严何在?姜庆安怒目而视的走了过去,气势飞扬的盯着南战。“这个人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姜家众人的面前直接动手!”
“真当我姜家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吗?”
下一秒,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就好似雷声滚滚一般袭来。上百名姜家保镖冲了过来,一个个神色肃穆,气势高昂,一看就都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好手。他们在姜庆安的背后站好,气势蒸腾而起,俨然就是一阵百战之师!在金城,只要他们这些人一出场,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就像是在躲避死神一般。气场一开,所有人都要蜷缩在角落,没有一个人敢与他们直视。然而今天,他们的目标是南战。“南战,把刚才打我儿子的那个人交出来,否则……”然而,姜庆安那不可一世的狠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见到三个宛如疾风一般的身影突然冲了出来。王虎大开大合,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每一拳都好似加持了千钧之力,无人可挡。千寻疾灵动如风,手中一把君子剑宛如死神手中的勾魂笔一样,指向了谁,谁必然血溅三尺。李七夜将狠辣演绎的淋漓尽致,但凡是被他所盯上的人,全部都变成了一具具四肢残缺的尸体……而易北辰依旧负手而立,神色冷漠如冰,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好似这种一边倒的屠杀,就是本应该发生的事情一样……雄泽却毕恭毕敬的守在了南战的身侧,与身后上千黑衣人压阵。侵略如火,不动如山!这,就连被封为神话的教父,看到了之后都要自愧不如。不到五分钟,姜家这上百保镖全部被掀翻在地。哀嚎声此起彼伏。殷红的鲜血随处可见,非常刺眼。这些可是曾经让整个金城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团伙。而今天居然被南战的三个手下给打的落花流水,就像是一群土狗一样,惨不忍睹。如此强势,真正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虎威不可逆!在场的豪强们见到了这个场景,一个个瞠目结舌,无论如何都平复不了心中的震颤。不可一世的姜家人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听着不止的哀嚎,看着满地的鲜血,他们实在弄不清楚,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姜无峰紧紧地攥着双拳,心中怒不可遏,但是却根本无处释放,一张脸渐渐地憋成了猪肝色。姜庆安看见一旁王浩,眉头突然一皱,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他上前一步,指着王浩质问了起来。“王浩,你不是我金城最强武者吗?以你的身份,为何帮助南战这个丧家之犬?”
同为金城首屈一指的人物。姜庆安与王浩在不同的场合之中见过好多次。不过一直都不是很熟稔,只是表面上过得去罢了。今天他们再次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过却是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这令姜庆安非常诧异……“你认识他?”
王虎回头瞥了一眼这个远房弟弟,声音低沉的问道。“见过,不熟!”
王浩神色一滞,立即撇清。在他的眼里,姜家之人,全部都是罪无可赦之人,与他们搭上关系,很容易被连累,甚至都有可能身败名裂。“爸,他到底是谁?”
姜无峰见王浩如此无礼,不禁立即凑过来问道。“他,是我金城第一武者,从无败绩,名字叫做王浩。”
“手下高手如云,但是却非常低调,从来不参与任何纷争,也是我们姜家唯一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严守中立的王浩,今天会来帮助南战这个丧家之犬……”什么?听到了父亲的话,姜无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内心中的疑惑和惊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面部表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王浩,好歹我们也是有着一面之交,可是今天你何必帮一个丧家之犬来对付我姜家?”
姜庆安再一次质问了一句。而王浩根本就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直接回到了王虎的身后。规规矩矩的站好,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而王虎却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你就别盯着王浩了,他今天在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在雄泽,李七夜,千寻疾等镇守使的面前,他连一个马前卒都算不上。”
“而在南先生的面前,我们几个,最多也就是马前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