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姜临安,我的临安。”
花台旁,陪同乔晚棠一起前来的井冠爵眼观鼻鼻观心,要多老实有多老实。听不到,看不着,活脱脱一尊木制雕像。乔晚棠莲步轻踩,径直走进大厅道:“念在你紫瑶废星界保护苏宁有功的份上,龙蛇院的事为师便不与你计较了。”
“往后啊,修炼归修炼,那群不安分的东西也得适当敲打。”
“甭管他们身后站着什么人,有多大的背景靠山。”
“你只需记住一点,你身后站着的是为师。”
“你做错了事,我说你是对的,谁敢说你是错的?”
井冠爵俯身叩拜道:“徒儿明白了。”
乔晚棠寻了张木椅坐下,食指挑动道:“来,愿赌服输,你和红婆一样,每人输我三百万中品仙晶。”
井冠爵欲哭无泪道:“师尊,我,我好像没参加赌约。”
“明明是红婆管事跟您对赌的,说苏师弟可能不是霁师姐的对手。”
乔晚棠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会是和红婆站在一条线的。”
“不说话,不代表你不赞同她的看法。”
“愿赌服输,别让师尊“以理服人”。”
井冠爵极为肉痛的扯下乾坤袋,同时又满心困惑道:“师尊,徒儿确实有一点看的不太透彻。”
“您……”眉头紧皱,他慢吞吞的问道:“您如何断定苏师弟会在紧要关头突破心神二品?”
“这万一……”“恩,徒儿是说万一。万一苏师弟无法在心神上得到突破,他必然斗不过修炼了《水韵心经》的霁师妹。”
“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红婆管事为什么会跟您对赌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