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可走。”
“是我帮你,还是你自个解决?”
苏宁随手丢出锋利匕首,风轻云淡道:“做错了事,就该承受代价。”
刚还春风得意的“寒门贵子”面如土色,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眼镜男带着哭腔喊道:“高人,神仙,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真的是个误会。”
“我们什么都没做。”
苏宁鄙视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
眼镜男崩溃道:“杀人犯法,要坐牢的。”
“你别以为在山上就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外面有很多人,你杀了我们,一样跑不掉。”
苏宁笑了,捧腹大笑道:“照你这么说,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勾结妖物迷人心智,这就不犯法?”
眼镜男鼓起勇气争辩道:“凡事得讲证据,你别诬赖好人。”
“我们,我们只是喝茶聊天,哪来的勾结妖物?”
苏宁摇头道:“在我面前死鸭子嘴硬毫无用处。”
“证据,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我看到你们伤害我媳妇,所以,你们该死。”
话音未落,悄悄躲在沙发后想要溜之大吉的池正昱失声尖叫。在他腿上,有无色火苗迅速燃烧。从下身到上身,所到之处血肉膨胀,瞬间化为灰烬。“不……”他“手舞足蹈”的扭动,痛苦哀嚎。“噗。”
当最后一缕火光熄灭,池正昱消失了。眼镜男失魂落魄,眼泪夺眶而出。下一刻,他发疯狂似的冲向大门,歇斯底里的吼道:“来人啊,救命。”
“刺。”
地上的匕首不知何时插进他的胸口,又飞快拔出。火光照耀,若隐若现。厢房安静了,只剩抖若筛糠的三木和尚,与正在擦拭匕首血迹的苏宁。“一分钟已到。”
“那畜生不来,留你何用?”
苏宁冷漠道:“坏事做尽,早点去阴曹地府受罚吧。”
三木来不及开口求饶,深陷的眼窝溢出猩红血色。人坐蒲团上,人散蒲团在。苏宁将匕首放回背包,细细感应道:“你不来,我可以找你。”
“整座净瓶山被我设下防御阵法,你插翅难逃。”
“武力十二层的狐狸,妖王一脉。”
“真是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