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豫章城中的民房着火,这是刘协的操作。但太史慈并没有中计,他只是派了一部分士兵去救火,再说了,那火也不大,无需太多的士兵前去。刘协一看太史慈并没有上当,只是安静地呆在城楼上,一方满是督促士兵盯紧城墙上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城墙的拐角处,而他自己也不时地亲自带着亲率卫队,沿着城墙,到豫章城的每一面城墙上去巡查。而当太史慈带兵去巡查城墙的时候,东门城楼上的防守,就由陆元亮来负责,还有两名太史慈的得力副将,四个人像走马灯似地,无缝对接,将整个豫章城头防守的死死的,就是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也不为过。刘协隐身观察了一会儿,随即就找到了他的薄弱处,也找到了打开城门的办法,这一次,他无需用那种血腥的办法杀死值守城门洞的士兵。他看到太史慈已经出去巡视城墙了,过来了一会儿,他现了真身,扮作太史慈的模样,径直走向城门洞。那些士兵一看,是大将军亲自来巡视他们值守的城门了,带队的小队长紧张地说:“大将军,这里没有敌情。”
刘协从容地说:“这个我知道,北门那边发现了情况,你带着你的人马过去,这里我让薛副将值守,薛副将名叫薛彪,就是那个提醒过太史慈说刘协会壁虎游墙功的那一个人,在刚才隐身探听的时候,刘协知道了他的名姓。那个守城门的名叫杨立,也是太史慈的一名亲信,他自然不会怀疑眼前的这个大将军会是一个假的,所以在接到命令的时候,竟然带着自己的这几百人队伍赶紧去增援北门,这真是南辕北辙,偌大的东门城门洞中,以及外围,不一会儿就走的空无一人。刘协也不耽搁,他具有神力,几步来到城门口,轻而易举,兵不血刃地打开城门,从旁边的墙壁上取过松明火把,向着远处的黑暗中摇晃了几下,等在暗处的孙策等人一见,率兵疾驰,前面的都是骑马的战将,这一下子就涌进了豫章城。刚刚巡视到北门的太史慈,忽然看见值守东门的杨立怎么到这里来了,立即惊讶地大声呵斥道:“杨立,你怎么不值守东门,擅离职守,是何道理?”
杨立惊愕地说:“将军,不是你说北门吃紧,让我到北门来增援吗?东门由薛将军值守,言犹在耳,将军怎么不承认了呢?不信,你可问我身边的士兵。”
太史慈一听,大叫一声:“回东门救援,你们上当了。”
可这个时候,刘协的人马已经涌进了豫章城,陆元亮看见了太史慈的身影,真是他带着孙策、赵云等人往里面冲锋,他只是一个谋士,没有武艺,只得在其他将领的保护下,出了西门,赶紧向庐陵逃窜。太史慈还想夺回东门,可当他策马跑到豫章城中心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刘协的人马,已然攻进了豫章城中。而且他的眼前,奔他而来的都是孙策、周瑜、赵云等顶尖高手,知名大将,太史慈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光棍不吃眼前亏,吓得赶紧拨转马头,带了一些人马,出北门逃窜而去。刘协也不追赶,孙策焦急地说:“陛下,这个时候正是追赶活捉太史慈的绝佳机会,一旦错过,纵虎归山,恐怕后患无穷矣。”
刘协胸有成竹地说:“无妨,朕算定几日之后,太史慈定会来归顺于朕。”
孙策等人不解,刘协笑而不答:“到时,你们就明白了。”
【叮,系统提示宿主,太史慈不会自动来降。】刘协听了愕然,不明就里。但他话已说出。太史慈丢了豫章城,带领手下的残兵败将直奔庐陵,这个时候,他也觉得没有地方可去。副将薛彪说:“将军,主公命你带兵东进江东,如今所征战得来的疆土,复又丢失,主公为人心胸狭隘,恐怕不见容于将军,奈何?”
太史慈疑惑道:“不会吧,主公待我有恩,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现在人困马乏,急需支援,若待缓过劲来,将豫章夺回便是,有何难哉?”
薛彪对太史慈说道:“将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防万一,我带一部分人马,就近驻扎,你先去见主公,看怎么样?”
太史慈答应了薛彪的要求,分一部分人马给薛彪,让他就近隐秘驻扎,而后自己带领另一部分人马直奔庐陵,去见刘繇。太史慈进了庐陵去见刘繇,还没有等进入厅堂,刘繇大喝一声:“将这个叛逆给我拿下。”
太史慈大喊道:“冤枉!冤枉!”
刘繇胸有成竹地说:“汝有何冤?汝拱手将豫章城献给刘协,难道是本王冤枉你了吗?”
太史慈争辩道:“豫章城我中了刘协的计策,他扮作我的模样,打开城门的,不信主公可问我手下杨立。”
“好啊!正好杨立也在这里,今日本王就让你无话可说。”
说着,对下边一招手。太史慈抬头一看,自己的手下杨立也在这里,并且被捆绑着,杨立老老实实地说:“主公,我是在东城门口看见大将军一人,也在北门看见一个大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只是那个是真的,哪个不是真的,属下实在不知道。”
太史慈还想说什么,这时先期到达这里的陆元亮走出来说道:“太史慈,主公待你不薄,你缘何献城于刘协?如今又想到这里继续出卖主公吗?”
陆元亮一改往日的友好和气,竟然是声色俱厉地训斥太史慈。这一来,太史慈顿然明白,这个陆元亮,并不是真心辅助自己防守城池,行军中给自己出谋划策的谋士,而是刘繇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但他不想就这么死掉,冷冷地问陆元亮:“你在哪里看见我献城了?”
陆元亮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故意将杨立调离,谎称北门有敌情,随后私自打开城门,放刘协大军进来,当时我就在东门城楼上,看得清清楚楚,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