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阿奴的传话,傻大等人兵分两路。四个陷阵营高手得到刘协的命令后,带着兵器,从府衙后门径入牢狱中,抽出兵器,砸开那些监牢的门锁,让他们赶快各自回家。有几个狱卒慌乱地过来阻止,并大声喝问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一个士兵高声回答道:“是皇上下的命令,大家赶快回家,你们的事情,不日就会得到解决。”
士兵们一边喊,。一边打开牢狱的门,那些犯人一见,喜出望外,有的甚至跪倒在地,高喊:“皇上万岁!”
磕上几个头,而后才尽快离去。就在牢狱中的犯人都差不多快走光的时候,忽然几条黑影窜进了牢狱,一看牢狱已经被释放一空,揪住那几个不知所措的狱卒问道:“是谁干的?”
几名陷阵营高手也正往外走,一听此话,朗声道:“是皇上的命令,你是谁?”
那些黑衣人还蒙着面,其中一个冷笑一声说:“皇上的圣旨呢?”
陷阵营士兵回答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就带你去见皇上。”
那几个黑衣人一听,互相看了一下,一个说道:“皇上远在外面,怎么突然会到洛阳?”
陷阵营士兵昂然回答道:“皇上真命天子,代天巡牧,其行踪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你等宵小之辈,焉能得知。”
听了这话,一个黑衣人命令其他人道:“捉了他们再说。”
说着,就举刀扑了上来。陷阵营士兵那惧这些,说实话,他们都是从鬼门关上混下来的人,眼前的这几个人,即便再有能耐,对他们来说,连个饭后甜点都不够。只听几声叮叮当当响过之后,再看那些黑衣人,已经哼哼唧唧地倒下好几个,其余两三个一见,撒腿就跑。至于那些平日里看上去很威风的狱卒,这个时候吓得心惊胆战,因为他们明白,连知府都不见了踪影。他们又何必强出头呢?再说了,其中有些狱卒也知道,关押在这里的人,并不是全都有罪。这里的事情一了结,他们赶快奔赴昨晚他们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李能的府邸,而这个时候,诚如刘协所预料的那样,在那个府衙差役杜忠的率领下,那支神秘的黑骑果然出现了。【叮,系统提示宿主,有人将要攻击这里。】刘协心下了然。隔着窗户,借着这些人手里的灯笼火把,刘协等人终于看清了,这些人骑的马竟然都是黑色的,而且他们的衣着,以及蒙在脸上的布,也都是黑色的,在这样的夜晚,彰显出一种神秘、恐怖的气息。“房子里的人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一个声音冷冷地喊道。刘协等人也想弄清楚对面的人,所以也就走了出来,只留林知府一个人在里面。因为他不会武艺,双方开打,谁也顾不了他,唯有送死。这个时候,阿奴和傻大俱已到了废宅,四个人,两男两女走出房间,来到院中,傻大肩上扛着大锤,其余人看起来什么也没有。那个带头的端详了几个人后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将林敖交出来。”
不等刘协回答,傻大着急地说:“罗嗦什么,打赢了再说呗,赢了什么都有,输了啥都没有。”
刘协一听笑了,这个傻大,话糙理不糙,说穿了,双方交战,再冠冕堂皇的言辞,其实质真的都是这样。那带头的一听,火把一举,他身后的那些骑兵,尽皆刷的一下,亮出自己的兵器。这种兵器有些古怪,看似皇上宫殿上站立两旁的金瓜武士手中的金瓜,却又在一面有一个刀刃,但又不是方天画戟。刘协等人站成一圈,目视着这一切,因为他们尽管经历了许多战争,但面前这群敌人所形成的那种威压以及杀气,却不容他们忽视。实际上,在对方的黑骑看来,这几个人更是如此,两男两女,女的尽管非常漂亮,但一笑一颦间,似乎都带有杀气,而男人中的那个年轻人,看似少年,却如杀神降临,威严不可侵犯。“杀!”
黑骑中一声令下,战马喷着响鼻,而那些骑兵却没有丝毫声音,只是举起兵器,向刘协等人扑来。刘协不敢轻曼,从自己的虚空仓库中召唤出擂鼓瓮金锤,和傻大并排而立,将阿奴和庞英护在身后。可这两个人一左一右,早已冲了上去,特别是阿奴,一个纵身跳跃,比那些骑兵还高,一个转身,那马上的骑兵已经“咕咚”一声栽了下来。与此同时,庞英的白练也是白光一闪,一名黑骑兵也听话的从马上栽了下来。刘协霎然隐身,黑骑兵们只见四只大锤在空中挥舞,一对有人操纵,而另一对则自己在空中飞来飞去,像长了眼睛死似的,一砸一个准,而且力量非常巨大,端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能应付得了的。那些黑骑兵忽然发现,和这些人交战,他们曾经的那种如电闪雷鸣般地攻击速度一下子失效了,所过之处,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就是他们的骑兵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从洛阳府衙出来的几名陷阵营士兵,抢了黑骑兵的战马,夺了他们的兵器,从后面对这些黑骑兵发起了攻击,人数看似少,但他们毕竟是军队上的特种兵,在战马上的熟练程度和黑骑兵相比,那就胜出许多了。人数虽不多,但战力特强,一冲一大片,黑骑兵接连溃退。终于,这些黑骑兵看着倒下去的同伙,终于有些顶不住了,忽然,不知是谁打了一声口哨,那些黑骑兵竟然勒转马头,向黑夜狂逃而去,就连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也都带了去,一个都不见。如果没有地上的血迹,你根本想不到这里会发生过一场异常惨烈的战斗。傻大长出了一口气,大呼过瘾。刘协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急忙返回刚才他们呆过的那个房间,想看一下林敖是否安全,但林知府已经被人杀掉,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