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咔嚓”之声,是彭程的枪杆被张灵给砸坏了,而第二声“啪嚓”则是他的脑袋被张灵的方天画戟砸坏的声音,可见张灵力量之大,远非别人所想。这一来,刘协可生气了,战场之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再说了,彭程这个副将武艺虽不怎么样,但人长得帅气,会来事情,深得刘协喜爱,因为他自己本领高强,事实上身边也无需有高手保护,有神系统加持,他还怕什么呢?现在,自己好不容易相中一个会来事的副将,却让这家伙给杀了,刘协焉能不生气?“张灵,想不到汝看似少年英雄,实则是一个厚颜无耻之小人,从后面暗算别人,算什么英雄。”
刘协质问。张灵冷笑道:“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战场上哪有那么多的讲究,自己手中的兵器和浑身的武艺就是规则。”
“好啊,那今天朕就灭了你,看你还有何话说?”
说着,就要上前。在一旁的傻大说:“陛下,虎贲在此,何劳你的大驾,待俺收拾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说着,策马提锤直奔张灵。张灵用手止住傻大,问道:“汝是何人?”
“俺叫啥傻大,你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怎么能从背后偷袭呢?”
傻大还在讲道理。张灵一看傻大人如其名,傻里傻气地,更加地不屑,“回去,叫刘协出来,我不打傻子。”
尽管傻大人叫傻大,自己却并不傻,但却也忌讳人直接叫他傻子。现在一听张灵竟然就这么叫他,他生气了,也不再言语,直接上大锤。张灵一看,还想说什么,一看傻大的样子,知道说什么也是闲的,只得举起方天画戟,和傻大厮杀。这一交手,张灵有些傻眼,我的天,此人看似是个相貌丑陋的傻子,可这力量也太大了,就这铁锤的力道也太猛了,他实在有些难以招架。想到这里,张灵就开始打起了歪主意,既然明的不行,那咱就来暗的。就在傻大正准备一锤将张灵结果的时候,张灵忽然左手持戟,右手甩出一枚飞镖,正扎在傻大的右手腕上。傻大吃痛,丢了铁锤,气愤地说:“你竟然使暗器!”
张灵一看傻大中了暗器,双手持戟,狞笑着冲过来:“傻子,纳命来!”
刘协早已看出这个张灵不地道,提防他使什么阴招,果然,这家伙一看凭自己的真本领无法战胜锤沉力大的傻大,就打起了歪主意。这会儿,一看傻大危险,刘协狠抽马屁股一鞭,那马吃痛,像一根箭般地窜入战场,横档在张灵和傻大之间。张灵一看刘协挡住了去路,讥讽道:“缩头乌龟,你终于出来了。”
说着,也不答话,举戟直刺刘协。刘协暗道:张鲁怎么生了个这么的混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王者。再看刘协,刚刚还空空如也的手里,早已多了一对擂鼓瓮金锤,并出手如电,迅疾地迎住了迎面而来的方天画戟。本来,看刘协手里什么兵器也没有,张灵正暗自高兴:天助我也,今天就是我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这个战场,就是我张灵名震华夏的舞台。可自己拼全力刺出去的长戟,咣的一下,仿佛被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给一下子截住了,动不得分毫。而且,看上去那戟尖也有点歪了。方天画戟这件兵器,能刺能砍,张灵吃惊刘协手中的擂鼓瓮金锤是哪里来的,却又举戟来砍刘协,刘协也不客气,举双锤往外狠命一磕,那方天画戟立即反噬回去,正打在张灵自己的胸前,力道非常之大。张灵只觉得胸前一闷,差不多喘不上气来,一时僵在那里,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刘协也没有乘胜追击,再补上一锤,而是对他说:“朕不杀汝,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下马受缚,前来请罪。”
张灵这个时候也缓过劲来,咬牙切齿道:“刘协,你这个昏君,要我父子投降汝,汝做梦去吧。”
又是举起方天画戟,一副拼命的样子。刘协一看,生气道:“不知好歹。”
也就不再客气,举起大锤,照着张灵刺过来的方天画戟,一锤磕开,而另一锤直奔张灵脑袋,只听得“啪嚓”一下,张灵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张灵一死,刘协趁势率领大军掩杀过去。张鲁一看,赶忙率军逃进雀城。刘协率大军将雀城团团围定。逃到雀城的张鲁,心里悲痛万分,这才多少时辰,自己的儿子没了,弟弟、弟媳没了,一个原本幸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骤然间土崩瓦解,一片萧索。他那曾经的傲气,霸气,这会儿荡然无存。就在张鲁一个人闷坐在厅堂之中的时候,忽然亲兵来报:“秦钟将军率大军投降刘协去了。”
张鲁一听,眼前一片漆黑,秦钟是自己的副将,他带去了自己几乎全部的人马,没有了兵马,什么都是闲的。通报的亲兵一走,张鲁万念俱灰,他关紧门,取过桌上的火折子,将一些油泼于厅堂之上点燃,自焚而死。那个时候,士兵们见他兵败,俱已四散而去,一代枭雄,却也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