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的警告。可这些身外之物如何能和郁望对她的付出进行相提并论?宁蓝又是烦躁又是担忧,可她现在找不到人帮忙,连一个商量的对象也没有。她坐立不安了一个白天,突然有佣人来禀告,说温莉来了。宁蓝大喜过望,“快请她进来。”
很快,一身好似特工打扮的温莉就飞快的走进来了。“阿莉,你怎么来了?”
“别说了,最近我哥像看犯人似得看着我,我好几次偷溜都被他抓住了。”
温莉气喘吁吁的灌了一大口花茶,然后一屁股坐在宁蓝旁边,“今天我发现看守我的人少了些,我就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宁蓝笑笑,“是你哥故意放你出来的吧?”
温莉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可能,不过他为什么突然放我出来?”
“谁知道呢,也许他不忍心了。”
温莉觉得有哪儿不对,却说不上来,她摇头甩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阿蓝,我听说你父亲出事了?”
宁蓝愁眉不展,慢慢的把宁海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郁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涉及到一个国家的事件,不是她能插手的,即便她有千千万万个法子,也施展不开。温莉火大的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刑少擎真是个混球!”
宁蓝烦恼的托腮,“郁望行踪不明,我有些担心,我父亲但凡有一点希望,他都会让我帮忙,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叫我放弃。”
“显然刑少擎已经把这个局布的滴水不漏,不容许旁人破坏他的计划。”
“其实他的计谋很简单,只是因为他的权势,无人能和他作对罢了。”
温莉叹了口气,低低的说着,“如今的帝都,刑少擎可真的算是只手遮天了。”
宁蓝垂眸,“难道我真的只能从刑少擎身上找突破口吗?”
她不介意去求任何人,但刑少擎除外。求人已经足够憋屈了,求自己的仇人简直是挑战她的底线。“你不是说郁望有办法吗?他说的那么言之凿凿,你该相信他。”
温莉一脸沉重,不确定的开口,“郁望和刑少擎关系匪浅,且两人合作多年,也许他能找到刑少擎的弱点也说不定。”
见宁蓝脸上依旧愁云惨淡,她继续安慰,“就算郁望不能成功,刑少擎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刑少擎自出生就是孤家寡人,亲人不亲,连朋友也没有一个。后来他认识了傅明珠和郁望,人生才算是有了点牵挂。但好景不长,傅明珠投入到展拓的怀抱,郁望和他翻脸,不说彼此针锋相对,却也相差不远了。刑少擎固然心狠手辣,但对于傅明珠和郁望这两个陪他度过最艰辛岁月的人,他不可能一点旧情都不念。宁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倒不担心他有生命危险,只是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生。”
温莉想了想,“不如你去找展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