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1 / 1)

“不是的,我之前结束之后,立刻去回禀郡主的,嬷嬷说郡主在忙,让我先回去休息,我后面是真的不知道。”

十染一时冲动说出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话。“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

项文文黑着脸质问。十染刚想解释,项文文身边的嬷嬷就立刻给了十染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让十染直接懵了,愣在当场!“小贱人!你怎么和郡主说话的!你这种人也配和郡主顶嘴?本来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嘴巴硬!”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说话,其实当时和十染一起做事的是可以作证的。但是这个别有用心之人明显是等自己离开了,才开始搞破坏的。如果是嬷嬷授意,别人怎么可能出来作证,这个苦果只能自己吃下去,还得忍着不能反驳。嬷嬷这一巴掌打的厉害,十染觉得自己的口中都有血腥的感觉。而且面上迅速变得麻热起来。这一巴掌也有好处,一下子把刚刚混沌的十染打醒了。十染被打后,默不作声,低着头不再言语,但是嬷嬷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你是什么身份?!要不是我们郡主慈悲为怀,把你从军中接回来,让你不用在男人堆里厮混,还给你分院子,做最轻的活计,你倒好,白白的得了便宜了,还做上了白眼狼!”

从军中接回来,不必和男人厮混。这个话一出,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些事情虽然大家知道,但也不好明面上指责十染,只能背后偷偷的八卦。不管十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这件事对一个女人家的名声总归是不好的。十染感受到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虽然自己早有准备,可是听到嬷嬷意有所指的指责,还是忍不住委屈起来。她虽然努力的忍着,可是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流了下来,本来只是几串眼泪,可当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十染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决堤了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她的眼泪仿佛定心丸,让周围的人更加肯定嬷嬷口中的事。讨论的声音更加大。“你们都给我闭嘴!”

嬷嬷继续吼道,“哪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如今这个价值连城的盆景是因为你们打理的时候,搞坏了,每个人都有责任,既然你们没人承认,那么我们就一起责罚!”

项文文冷冷的看了一眼十染,见她红着眼,哭的梨花带雨,心中一阵讥笑。她打断了嬷嬷:“好了,我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做事做不好没关系,可是得负责,不能行为没看到事就推卸。如果是这样,怎么把这王府里的事做好。”

“没错!”

嬷嬷接着话,“十染姑娘,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们郡主对你难道不好么?不过交给你的事情怎么了办不好,还没让你做苦力,只是让你监工,你就出这种披露……以后还能让你做事么?你也是做过大丫鬟的人,没想到能力这么不堪一击。”

嬷嬷的冷嘲热讽格外刺耳,十染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是十染毕竟还是个敏感的人,面对当面指责,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直等他们说完的空挡,说道:“是奴婢错了,郡主,求你责罚!”

她只能讲这个事情交给项文文,反正也是她想办了自己,不如把这个决定交给她好了。“既然你这么说了,只能对你不客气了!十染姑娘,你可别仗着苏喻殿下的关心就想无法无天,”嬷嬷不客气的警告。“苏喻殿下并没有关心我!关心我的是郡主,我自然只听郡主的话。”

十染也接话飞快,不想让嬷嬷在针对自己。“既然这样,你也得责罚,这可是我母亲为我找的东西,价值连城不说,还是我母亲花了心思的。”

项文文的语气依旧没改变,“你这几日先去洗衣房洗衣服吧,等差不多了,再给你安排其他事。”

洗衣房?!十染又想到那个关过自己的洗衣房。心里笑了笑,果然是项文文的风格,折磨人的地点都一样。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反驳什么,周围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一定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跟项文文沟通的。那个嬷嬷的嘴里真的不是人,话总是明里暗里暗示自己没有能力,是靠这苏喻殿下才有了今天的位置。可是她并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但是现在这些人都是项文文的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说了也是白说。与其浪费口舌那不如好好的做自己,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好好的就认真的对待吧。去洗衣房就去洗衣房,十染也不是没有干过粗活,这些事情并不能打倒十染,只是那些流言蜚语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让她非常委屈。十染不知不觉的停止了流眼泪,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哭泣,也是让别人笑话。刚刚那一瞬间的情绪实在是绷不住,所以就崩溃了起来,可是现在她冷静下来了,看来哭一场真的容易让人重新思考问题。十染的脸颊还是在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已经并不看那个嬷嬷,那个嬷嬷无论说什么难听的话,她都不想再进自己的耳朵里。如今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也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反正现在自己的情况已经让这个嬷嬷定性了,别人也都是这么看自己的。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去反驳,那别人这样以为就这样以为吧。十染不怕什么,既然项文文不能打倒自己,那么自己一定要逆着她的意,好好的活着。项文文见十染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一点想为难她的意思。“怎么?你是不服气吗?洗衣房难道你不想去?还是说你觉得这件事还不是你的错。”

“不是的,我愿意去,我损坏了郡主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惩罚的,我愿意去洗衣房做一些粗活,绝对没有不愿意的意思……”十染哪里敢反驳项文文,可不想又被拉出来处置。“既然这样的话,嬷嬷你带她下去吧,让十染去看看洗衣房在哪里……要做些什么事情。既然她做事情这么不认真,那么就找人给我看着她,好好的把她这些坏秉性给改过来!”

那个嬷嬷听到了吩咐,便立刻带着十染离开了。一路上低气压的很。十染这边王府的生活不好过,阿月那边确是大不同。阿月本来被他们抓住了之后一直是囚禁起来的,开头的那几天日子确实不好过。她是在那个阴暗的牢房里,地面潮湿的很,连上面铺的稻草都泛着湿气,让自让阿月十分不舒服。而且她一直生活的挺好的,并不是那种不能吃苦的人,可是她还是非常害怕这阴暗的地牢,时不时还能听到老鼠的声音。就更别说一直爬来爬去的蟑螂和一些小飞虫了。可是令她匪夷所思的是,自己和孩子分离之后还不到五天左右,她就被人请进了一个小楼,虽然也是变相的软禁,虽然也是在坐牢,可是换了个房间明显就不同了,不仅每天有好吃好喝的送进来。就连其他的柱形也是一一有人打点,一一有人服侍的。这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让阿月自己都接受不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和那些守卫悄悄的通过气,可是他们什么也不肯说,仿佛嘴巴被缝了起来。阿月知道在他们口中是问不到什么东西的,可是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是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被这样供着。难道是有人调查到了自己的身世,不会把自己送回去吧?他心里突然暗暗叫道不好,若是自己被送回去了,岂不是又要去澄清他好不容易从家里逃了出来,那这不就等于白嫖的吗?他在房间里真是寝食难安,日日夜夜的都观察着外面是不是有自己家里人过来,可是呢,他也不敢太过声张,一直悄悄的观察着房间的结构和变化。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可以在危机的时候趁机逃走。可是显然这些人对绑架和囚禁人是十分擅长的,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突破口,就连窗子一个洞眼都没有。他们每日进来送菜送饭都是靠那扇木门,可是木门上了好几道锁,别说他从里面就打不开,外面更是把守了很多人。这一日外面人又送进来一些典型的,于是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那个送饭的人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的盯着阿悦吃饭。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这样的,他每次吃东西都被盯着甚至时长,都觉得是不是饭菜里面放了什么药?可是每每当他不吃的时候,那个人也不会强迫他把食物吃下去,只是默默的将那饭碗端走,看样子又不像监视他。她不仅担心着十染,也担心这孩子,更担心着自己。可是她也是很有耐心的,这些日子虽然没有见到自己的家里人过来,可是外面的人也没什么轻举妄动的,阿月也没有获得什么有人要过来的消息。这日,她是慢条斯理的吃着点心,然后见了见那个人,于是不死心的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那个送饭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说话。阿月其实知道这个人的样子,因为之前她不管跟这些人说些什么话,他们都是默不作声,并且也是一脸冷漠,似乎人类的表情在他们脸上都无法体现出来,这也是让阿月最匪夷所思的地方,不过她之前听说过中原有一群训练等非常冷血的杀手们,他在想是不是他们就是这种训练组织的。“你们老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

阿月用手在那个人的眼前摆了摆,那个人的眼神文字不动,仿佛被点穴定在哪里。阿月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这真是一点都不受干扰,不过是问你几句话都不会说,难道你是哑巴吗?难道你们这个组织的人都是哑巴吗?这么安静。”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阿月你没有心情跟他唠嗑,可是她感觉他们也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所以他搞不清楚这群人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们这群人整天把我关在这里,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又不是你们中原的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目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哎哟,不客气的来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想吃什么东西摔在了碗里,那个人见阿月不吃了,也不会催促他直接将东西端了就走。见那个人断了吃的东西就离开了阿月,突然有点后悔,因为她的肚子还没有填饱,不应该因为一时之气就浪费了手中的食物。阿月很懊恼,为什么要和食物过不去……可是他碍于面子也不好再叫那个人把东西送回来,只等于送着那个人离开右江的门,那个沉重的木门给重重的关了起来。接着就是锁链和口锁的声音,阿月听着那所有的声音都觉得厚重的不得了,就更不要说从这个雾门去打开了看来这个门是走不出去的。只是这次的不太一样,那个人出去的时候,她好像看到外面是一片小湖。难道自己在一个湖中央。湖中央可不好逃脱,而且阿月也不会游泳,他们那里水本来就少,大的湖泊跟是没有,就算自己想要离开,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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