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远川和柳夏末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是没钱了吗,怎么又随便一拿就是一百两,难道是夏初趁着不注意,把放在他柳远川身上的钱拿走了?柳远川这么想着,摸摸自己胸口的位置,感觉到放银票的那个小钱袋还在啊,里面也有银票的触感。“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个猥琐男人完全不能接受对面这些穷酸相会这么有钱:“这个银票一定是你们偷来的,你们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那得出来这么多钱!”
夏初撇了他一眼,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智障。“不好意思,偏偏我们就是有这么多钱,而且如果我们这些钱是偷来的,我们疯了吗,要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反其道而行,想借此来假装自己问心无愧!”
那个猥琐男人倒是不说买卖那个丫头的事情了,开始追着夏初纠结她钱来源的事情。“你若是不能清楚的说出来这些钱是哪里来的,有谁可以给你证明,那就代表是你你偷盗来的,我立刻把你扭送过去见官的!”
夏初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望月楼。不巧,正好她们现在就在望月楼附近。只不过望月楼因为新出的点心太好吃了,导致十里八村的人都来抢着买,现在整个铺子被挤的水泄不通,怕是想进去求证都未必挤得进去。“钱是望月楼的人给我的,你若是真那么正义想求证,望月楼就在那里,你尽管可以去。”
夏初说完,对着地上那个丫头,要拉她起来。猥琐男人看望月楼被挤满了人,外面还有一堆人挤不进去,唇角抽了抽。“你明知道望月楼最近生意人满为患,想进去根本挤不了,除非到打烊的时候才有机会和他们的人说上话,你拿望月楼的人做说辞,未免太没诚意了吧,一听就是假的!”
“你知道望月楼以往生意只是普通,现在却人满为患是因为什么么?”
夏初问他。那个男人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了,摇摇头!只不过,听夏初这么说,好像和她有关系似的,猥琐男人讥讽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望月楼生意这么好事因为你吧,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对,自然是因为我,我就是把自己秘制的点心配方卖给了望月楼,换来的这个银票,你们随便什么时候去问他们都会告诉你们肯定的答案。”
“而且我现在还是望月楼的点心师傅,铺子里点心做的不够完美的师傅都是我教他们把控火候和材料搭配,尽可能让这些点心最好吃,你们也随便可以问问。”
夏初回答他。“就听你在这里放狗屁,望月楼会买你这个穷酸丫头的方子?你能有个屁好点心方子,你能教个屁人做点心,你就是仗着现在望月楼进不去不能问,大家也没闲工夫和你们在这里耗到下午打烊才如此吹牛!”
猥琐男人想也不想直接骂。就在这个时候,望月楼后院侧门那边跑出来一个伙计,急吼吼的往夏初她们这边跑,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怎么了?着急去哪里?”
夏初看他闷头一路跑,问了他一嘴。伙计抬头一看,激动道:“柳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太好了,我们点心师傅不小心做坏了一锅点心,他们功夫还不到家,只会按照你教的方法做,不会补救,导致不能马上给外面等着的那些客人送出去,现在客人们都闹起来要砸店了,你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补救一下?也就只有你可以帮忙处理了!”
周围围观群众全惊呆了。很多经常去望月楼的对这个伙计都非常熟悉,他是望月楼的老伙计了,干了很多年,绝对不是可以随便收买到抹黑望月楼的名誉的。“可是我这边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好,有人说我偷钱,说我这种穷酸的人身上不能有一百两银子,有就是偷的,我说是你们望月楼那边卖点心方子来的还不信,还说要送我去见官,恐怕一时半会是不能去你们那帮你们了。”
夏初无奈摊摊手,然后扭头看了那边的猥琐男人一眼,眼神挑衅。“放狗屁!柳小姐需要钱的话哪里需要偷,我们老板年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你,您搭理那些狗眼看人低,只会放屁的人做什么,快跟我回去救急吧,掌柜的都快被打了,催着我来找你救命呢!”
一时间人群都相信了夏初大半,谴责那个男人无凭无据侮辱人太过份。那个男人自己也很清楚这个人是望月楼的伙计,他都这么说了,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感觉自己脸被狠狠打了好几个巴掌似的,哪里还敢说话,扭头就要逃。“刚才不是送要滚着离开么?怎么,现在要逃跑?你是不是男人?说到做不到?”
夏初叫住那个猥琐男人。那个猥琐男人回头唇角抽搐了一下:“滚你娘个头!”
随后继续跑。夏初直接跑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随后换到他侧面的方向,一脚将他踹的翻滚了好几圈,赫然就和滚了似的。“玩不起就不要说,不是每一次说到做不到都能混过去的,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
夏初说完,直接回到那个伙计和那个小丫头身边。“好了咱们走吧。”
那个男人当众被一个小丫头踹翻,还被踹的滚了几圈脸都丢尽了,等爬起来哪里还想走,立马大骂一声:“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居然敢算计我!我不把你腿打断我名字倒过来写!”
说完他猛地朝夏初那边跑过去,眼珠子通红一片。夏初对此丝毫没有畏惧。这种外强中干的猥琐男,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也能打一双。只可惜,夏初还没来得及出手,自己爹柳远川就出手了,一巴掌把那个男人拍飞出去。“当着我的面说要打断我女儿的腿?当我是死的么?”
围观群众看到那个猥琐男人再次被打叫好声一片。那个猥琐男人被拍的胸口疼的要命,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那个丫头爹的对手,自己一个人哪里还敢找茬,爬起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