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棍的成功,柳江对短棍的力道掌控已经非常纯熟,练习后面的棍法就快得多,“抡、扫”两个动作仅仅各用3天就能挥动自如,落点准确。工地这边如火如荼,内陆借调来的人员和装备都已经投入到工地,工人都带着大草帽遮挡住火辣的太阳不停地忙活着,机械嗡嗡不停,10天时间素土路基已基本成型。按照孙庆刚的打算一个月时间把路基、素土、水泥土、水稳层铺设好,后期铺设沥青和运输物料就可以直接在新道路上行驶,不再依靠两侧辅道,牧民敢破坏已经修好的路基就是破坏国家设施,警方就可以依法逮捕。这期间牧民又来嚷过两次,不过还没等山二他们赶到就被工人们用锹棍打跑了,也许是有了柳江第一次的战果,工人们也都大胆了。马伟那边也传来消息,警方没有发现江白格烈活动点近期有境外或大额资金流转记录,只发现江白格烈负责的基督教活动点未经宗教协会批准。“刘队长、刘队长”孙庆刚在对讲机里喊道。“我们有一段施工现场工人比较少,被牧民打伤了,等马伟带人赶到牧民已经跑了。”
“给我桩号,我去现场看看”柳江说着连忙上车。等柳江到达现场,受伤的几个工人已经被运回基地救助,马伟带着几个人在现场等待。“马处长你把经过说说。”
“几个受伤的工人说,他们5人在这砌涵洞,然后跑过来七八个牧民,上来就打,等不远处的工人发现赶过来,牧民迅速朝山坡上跑走了”马伟说道。“看来他们是想以殴打工人的方式,威胁工人干活啊!还往山坡上跑,就是怕我们开车追到他们家里去。”
柳江说道。“是啊,这样工人咋敢干活啊!”
马伟说道。“山二、山三你俩呆在最前段,山四、山五你俩在尾段,我自己在中段,把我们对讲机都调整到工人频段,监听到工人呼救就尽快赶过去。”
“还有准备小执法仪,每个小点位安排一部,放在石头缝里。”
“也只能这样了,刘队长我在中段陪着你”马伟说道。山二和山四各开一辆车到两端,柳江乘坐马伟的车在中段值守。柳江让马伟把车停到最中间一个山坡边,自己开始练习棍法,一扫一戳。戳:是用短棍顶端高速向前攻击,动作突发、简捷、高速、机动灵活。一天的功夫木棍前端都快被磨掉十公分,石头山壁上也被戳出个凹坑,马伟看得直心惊,这是石头不是土啊。两天后,“2号点,2号点,牧民又来了,救命!”
对讲机里突然响起求救声。2号点是在前段一个施工点,正在起点练功的山二听到求救声立马招呼山三上车冲向2号点,可是等山二达到,牧民已经跑到半山腰,山二和山三气得直跺脚,不过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得赶紧救助伤员。一刻钟后柳江赶到现场。看到几个满脸是血的伤员和满手是血蹲在那里包扎的山二,一股怒火直冲颅顶,似乎想要一棍把那帮牧民砸碎的感觉。“嗡”突然柳江感觉体内像是被气浪震了一下,“砰”柳江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短棍一砸,旁边篮球大的青石头砸个粉碎,体内一种钻心的疼痛袭来,两眼发黑下点晕倒,一分钟后柳江镇才静下来。“旗老”柳江下意识呼喊旗老,可是没有反应。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远处山坡上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突然发现看得比之前清晰多了,是不是错觉?柳江赶紧眨眨眼,又用手指揉揉,再看向远方,依然很清晰,山腰的红松枝干都看得很清晰。“旗老,你导什么鬼,刚才什么东西震了我一下,还有,我的视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还问为啥?你刚才吓死我了,还好你挥了一棒将力量散发出去,要不你内脏都要碎了”旗老说道。“啊!这么严重,我没做什么啊?”
“你刚才那一怒,瞬间驱动九极漩涡暴供能量,如果你‘三脉七轮’全开,能够控制能量运转,可以通过经脉导出去,现在你才开两轮,中脉不通,暴供的能量只能消散在你体内,你说危险不?”
“以后发怒,意识一定要避开九极漩涡,他是绝世宝贝,但对现在的你可是个体内炸弹。”
说到这柳江后背也是一阵冷汗,还好刚才以为是谁偷袭自己,随手就挥了一棍将力量散发出去,要不这会自己可就完蛋了。“还好你这几天练习短棍,四肢奇经八脉已经很通畅,大多能量从手臂爆发出去,但还是有小部分冲击体内器官,至于眼睛我看看。”
……“真是怪胎,我当年怎么没有遇到这么好的运气呢!”
旗老唠叨道,旗老也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