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抵命……”而对于人群中的吕老头,本来正要赌气的揭秘,不料突然间,面前乍然冲出这么个小人儿,看着面前病的人形憔悴,弱不禁风的人儿,吕老头明显一怔,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又是谁?为何要突然抵命?”
“吕前辈,您不是一意要替冬儿报仇,让晚辈一命抵一命吗?”
得知吕老头闹了半天,原来并不认识自己,林飒不仅没有丝毫退缩,或侥幸去想其他的让人顶替的办法,反倒背一挺,无比沉静的看着吕老头,一字一顿的请求道,“晚辈林飒此刻人就在此,至于命要如何偿,请您老直接发落吧。”
林飒视死如归的说完,她本以来,这吕老头如此兴师动众的折腾了半天,就是为了让自己出来抵命,按理说,自己都这般束手就擒的跪在他面前了,他总该急不可待的拿起武器,趁着这会林府的人无暇顾及,直接一下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吧,不料,再次出乎林飒意料的是,只见那吕老头根本没有要掏武器的意思,只一直紧紧盯着林飒的脸,看了又看,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原来你就是林飒?”
“对,晚辈就是林飒,”见吕老头看着自己一脸的震惊,一时间,林飒也没弄明白他为何是这副神情,不过,为了不连累家人,快些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纠葛,她只得硬着头皮连忙再三证明道,“这么多年,一直坐不改名,行不更姓,我一直长得就是这副模样……”不料,林飒越是证实,却见那吕老头明显的越是迟疑,一脸的诧异,盯着林飒是看了又看,一个人不可思议的呢喃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不……不对,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林飒不可能是这样的……”“吕前辈您这倒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们林家的人品吗?质疑我们找个人来冒名顶替飒儿吗?”
终于,在这边吕焕山墨迹迟疑的当口,只见人群中的林怡终于还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怕林飒冒冒然出来会吃亏,连忙不管不顾的又冲了过来,将林飒给护在了身后,怒视着吕老头质问道,“刚才可是你口口声声让我们交出飒儿的,现在好了,人就在你面前了,你却又是这般疑神疑鬼的模样……”“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这周边所有人,让他们说说,这位是不是我们堂堂正正护国将军的嫡小姐林飒……”“对,没错,就是她,她就是林飒……”而这边,甚至都不待林怡将话说完,就见周边还真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急不可待的开口帮着证实道,“这丫头一直长这样,就是今天这情形,看着比平时虚弱些罢了……”林怡转眸一看,就见这帮着证实的,竟然并不是别人,而是那叶府上次跟着叶国公过来求亲的老管家。只不过此人这会穿戴的比较严实,又做了些伪装,让人不能轻意一眼就认出罢了。不料,这会急不可待的一开口,因为声音没有做任何改变,还是瞬间让林怡抓了个正着。好呀,怪不得这吕老头会突然放弃叶府,改上门来找自己家人的事,没想到,竟是这叶府的人暗地里搞的鬼。“闭嘴!”
思及此,只见林怡一眼瞪过去,恶狠狠的制止道,“小人嘴脸,不要以为你们背地里使一些雕虫小技,转移祸端,我们就没办法了,和你们叶府的账,咱们回头再算。”
“这……”那老管家自知理亏,见身份竟然被林怡认出,一闪身,赶紧从人群中消失了。“吕前辈,实话告诉您,其实我妹妹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憔悴模样,还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那徒儿夏冬。”
而见那叶府挑事的管家终于走了,林怡这才开口,转向那叶老头,尝试着解释道,“是,虽然我们姐妹和冬儿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没想到对于飒儿和冬儿来说,两人却是一见如故,感情特别的好,”“尤其是飒儿,一直都有把她当成亲姐妹般看待,这才导致,得知冬儿一个人在京城无处落脚,又怀着孩子时,跑前跑后的,带着她吃饭,帮着她安排客栈之事……”“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有想到,世事弄人,闹了半天,这两人喜欢的竟是同一个男人……”“说实话,如今夏冬出了这种事,不仅你难过,我妹妹也一直很难过,而她也就是因为伤心,最近还大病了一场……”“哼,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只是病了一场而已,就被你说的这般凄惨,”面对着林怡的百般解释,只见那吕焕山冷哼一声,根本不以为然,“难道她这一场病生的,竟比我那冬儿失了性命,更让人可怜不成?”
“你这老头,这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滴,”而见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半在,这吕老头根本就是老顽固一个,林怡也是真的恼了,气得上前理论道,“别人说一些谗言,有的没了,添油加醋,你全都当真,我们在这给你掏心掏肺的讲实情,你却一句也不听信……”“姐姐,不用再多解释什么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夏冬的命,我甘愿偿……”不料,这边林怡话没有说完,就被林飒从旁制止住了,只见她喊停林怡,再一想那吕老头刚才看着自己半天都不动手,因为他没有带趁手的武器,忙又从腰间抽出那把紫羽软剑,高举过头顶,递到吕焕山面前道,“吕前辈,这把软剑是紫羽,削铁如泥,想来由您用它来结束晚辈的生命,也不算是脏了您的手……”“所以,接下来,是一剑致命,还是凌迟,无论您怎么做,晚辈都受着,绝无二话……”“飒儿,你这是干什么?”
而见林飒竟然傻傻的武器都递到了对方面前,一旁的林怡也是彻底急红了眼,连忙扑过去,抱着林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