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证人来呀?”
“哈,果然是属鸭子的,嘴够硬,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也好,那本公子就再给你下一剂猛药,”面对着司徒昭的挑衅,叶伽成倒是不急不徐,只见他邪魅一笑,学着铁统领刚才的模样,轻一击掌道,“来人呀,麻烦再带两个人上来……”“什……什么?你手里竟然还真有人?”
听到叶伽成说还要带人,司徒昭吓的猛一个啰嗦,一下后退了一大步。“不……根本不可能……”不过很快,见叶伽成拍完掌,周围根本没什么动静,只见人好像又瞬间有了些底气,勉强整了整衣角,又强装镇定上前对峙道,“叶伽成,你少唬我,本郡王才不怕你,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本郡王就不信了,你还真能带别的人上来……”“只凭上下嘴皮子一碰,打嘴仗算什么本事,信不信的又顶什么用,人带上来,您郡王爷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叶伽成不屑的说完,一转身这才朝着铁林,郑重的道,“麻烦铁统领了,让您的人,把那两个人也带上来吧……”铁林心领神会,冲着叶伽成略一点头,然后轻轻又击了两个掌,就见很快,对面假山后的御林军,便很快又有了动静,传来了脚步声。而伴着那些人一动,司徒昭整个人又如绷紧的弦,紧崩了起来。不料,他越是紧张,那叶伽成越是得瑟,一刻也不肯放过他,甚至围着他转了两圈,又吹了两声口哨,很是得意的提醒道,“劝长安郡王这次可一定要看清楚哟,或许,狼真的要来了哟,这一次也扑上来,说不定你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呢。”
“当然了,也说不定,他们会帮你翻案也说不定呢,毕竟接下来带上来的人,可都是您的老熟人呀……”“你……,”见叶伽成这副得意的模样,司徒昭紧张之余,看他的眼神,却又是带着几分不解,“叶伽成,我平素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这般针对我?”
可是,很显然,此刻他是没有机会寻到答案的,只见很快,御林军便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又走了过来。那两人看着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很是粗布衣衫,一看就是普通的山野村民,并且看两人走过来的过程,那妇人貌似比较胆小,一直紧贴着男的,走的小心翼翼,两人靠的如此之近,估摸着,应该是夫妇关系居多。尤其是细看那中年男人,不仅人长得端正,身体也很是强壮,看得出,平素应该经常在山林里穿行打猎,虽然没有功夫傍身,但体格还是不错的。倒是那村妇,很显然,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大场面,貌似吓的不轻,甚至被御林军带上来的途中,看到周围这阵仗,一圈子坐的全都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达官贵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连着自己绊了自己的腿好几下,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得亏那旁边的男人眼疾手快,及时搀住了她。终于,尽管一路磕磕绊绊,两人还是被带了过来。而与此同时,看到这两人上来,那场地中间的司徒昭,瞬间又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整个人如石化了般定在了那里。在她的神情里,好像面前这两个人,根本不应该是人,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是孤魂野鬼,在外面荒山野岭飘荡似的。倒是那村妇,前面还吓得一副屁滚尿流的模样,不料到得场地中间来,却突然又像变了一个人。当然了,行礼参拜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她自从来到场地中间,甚至连上座的永顺帝,扫都没有扫一眼。而村妇之所以如此之般,原因则,她上来后,一眼就看到那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的少年,只见她先是两腿发软,站原地怔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反应过来的她,如发了疯般,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豹儿,豹儿……”“我的豹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孩子,你别吓娘呀,你千万不能出事呀……”村妇将那少年抱在怀里,声嘶力竟的喊了起来,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任凭她如何唤,那少年早已死的透透的,肯定不可能有丝毫的回应,更不可能回答她的话。只见那妇人哭了半晌,突然,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停住哭泣声,一咬牙,扯起袖子一把抹去脸上的泪,一抬手,直指那正前方,离自己最近的叶伽成,大声质问道,“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个忘恩负久的,杀死的我的豹儿?”
“老娘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诚信的,不料,还真让他爹说对了,你根本就是一身的煞气,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们跟着你过来,就能找到我们的儿子豹儿,可是我们都跟着你来了,你却把他给杀死了。”
“恨只恨当时老娘有眼无珠,竟然还帮着夏冬姑娘,瞒着吕神医一块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