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
“全校第一名怎么了,”老萨很是不屑,“闺女,你把我的话记住,人这一辈子长着呢,你们才多大点人,别总觉得成绩好就了不得了,成绩好只能说明现阶段很厉害,你们早晚要离开学校,到时候才是考验真本事的时候。”
萨爽还欲辩解,老萨又补充:“你说那孩子吃过苦,我可看不出来,一个男孩比女孩子还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稀罕他,不就是觉得他成绩好,长得也标致么,我跟你说,皮相这些都是眼前浮云,只有品质才能决定一个人真正的价值……”老萨滔滔不绝说了一堆,萨爽听着听着,回过味儿来了,用胳膊肘捅了捅老萨:“爸,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讲理,敢情是吃醋呢,怕我跟人跑了,你一个人孤单,这才一个劲儿地贬损祁嘉述,哎呀,您就放心吧,我以后哪也不去,就在申城陪着您!”
老萨被说中心事,死鸭子嘴硬地扬了扬眉毛:“我才没吃醋呢,你以后爱去哪去哪,我稀得管你!”
萨爽亲亲热热地挽上老萨的胳膊:“您啊,就别嘴硬了,之前祁嘉述去咱家吃饭的时候,您还说人家很有教养,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家庭培养出来的,这次改口不就是因为把人家当成了假想敌吗,您放心,他拐不跑我!”
秦争鸣在后面听着这父女俩的对话,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几分羡慕,她在家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机会去跟她爸妈平等对话的,哪怕只是表达自己的客观看法也会被说成是不受管教、不懂事。待前面安静下来后,秦争鸣走上前,对萨爽说:“爽,我有话跟你说。”
萨爽下意识问:“什么话?”
秦争鸣凑到她耳边,语气很严肃:“关于祁嘉述,我想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