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之上,那火狮子咆哮一声,一个猛扑朝那年青人而去,那年轻人也同时跳起,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了火狮子这一扑咬,那火狮子一个回头,再次朝那人扑咬,那人快速向前,拿去一根有大腿粗的方木,转身就朝扑咬而来的火狮扫去。“砰”一声,火光四射,木头脱手而非,人和火狮子同时向后翻滚,又几乎同一时间起身。那火狮子再次扑咬,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火浪,那年轻人承受不住,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被那狮子扑倒在地。那火狮子咆哮一声就要撕咬而下,旁边的塔楼却轰然倒下,火狮子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下一刻就被塔楼给埋了。村子里,大多数人有多远跑多远,少数胆大的远远观望着,其中一个年轻女子担心的看着,看到塔楼倒塌,就要冲过去,却被拉住了“你急什么,他又死不了,你过去反而碍手碍脚。”
那年轻女子的只好停住了,“方前辈,公子他真的不会有事?”
头上戴着一层轻纱的女人看了她一眼,“李鱼,死不了。”
熊熊烈火中,李鱼脚一蹬,腾了起来,拿起一根木头就朝火狮子的头砸去,“嗷”一声,那狮子被他一木头敲得再次倒下,扑倒在之前砸在它的木头之上。周围火太大,李鱼忍受不住,他的头发已经起火,赶紧用袖子拍头上的火,那火没两下就灭了。那火狮子得了喘息,又扑了上来,李鱼赶紧弯腰拿起一根木头,双手握住木头朝那咆哮的狮子口戳去,一下子戳到狮子的嘴里。然而那木头被狮子一口咬断,狮子头一撞,撞在了木头之上,木头从李鱼手里脱手而出,往后飞去。李鱼也被带着飞起,那火狮子再一个上前一撞,把李鱼撞得往后飞去。眼看李鱼就要葬身火海,忽然背后被人抵住,李鱼回头一看,就看了那个蒙着轻纱的方盈。火光照耀中,蒙着一层轻纱的她的脸似乎也能看的清了,那双清眸,那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红唇,无一不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忽然起了一阵风,她脸上的轻纱飞了起来,飘到了李鱼头上,轻纱飘走后,李鱼就看到了一张精美绝伦的脸蛋。李鱼只觉得自己不想挪开视线了。很早之前,他给所有女子评分,满分都是一百,以样貌,才情,出生,谈吐,衣着,等等进行评分,其中样貌又分脸蛋,肌肤,肩膀,胸脯,小腰,丰臀,长腿等评分,其中脸蛋再以五官来评分,能全部都有九十分者,那就是绝世大美人。只考虑样貌的话,李鱼目前为止只给了两个女人满分,一个是站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另外一个是他以为在做梦的那个女人。两者绝不相同,却绝对在样貌这一评分之上接近完美。那火狮子咆哮一声,再次朝李鱼冲来,方盈轻“哼”一声,“米粒之光,也放光华。”
话音还没落,她玉掌轻拍,一道肉眼可见的冰柱飞了出去,一下子击到火狮子身上,火狮子顺便变成了冰狮子。方盈玉指呈一个捏字,那冰狮子就分裂开来,有两个人影湿淋淋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云海之上一个老道士红着脸,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拿着一个鸡腿,咬了一口,笑着道:“徒儿啊,别人是大美人相救,你嘛……咦,大半夜还有鸟抓鱼,就你了。哈哈,徒儿,你有一条小泥鳅相救。”
说完,老道士把鸡腿往嘴里一放,左手一抓,右手一弹,一只鸟儿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一处方向飞去。某个屋顶之上,年轻道士被那火烤的脸都红了,那村民大喝一声”受死!”
一拳正要朝年轻道士砸下,忽然间空中掉下一条小鱼,砸在了那村民身上,“噗”一声之后,那村民猛然倒地。那泥鳅在地板上还腾挪着,天空中传来鸟儿“呜呜”的呼叫声,直把年轻道士给看愣了,“天降泥鳅?这厮就这样被砸死了?这么随便?”
事情已经结束,胆大的人都围了过来,各种议论着。不知谁喊了一句“我靠,死的怎么都是炎黄烈一家人,那炎黄烈只有半截身子了。”
“真奇怪了,这火狮子只咬炎黄烈一家人,莫非他家人造虐?”
“不是他家人,是炎黄烈造孽,很多年前刨过人家祖坟,抢过人家土地,逼死过人!”
“我也想起来了,是那蚩尤盘一家啊”“那赶紧找蚩尤盘,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众人吵吵闹闹,各自折腾着,奔走着,也不知谁喊了一句,“找到蚩尤盘了,只不过晕了过去。”
“拿水来浇醒他不就行了。”
那个被一条泥鳅砸晕的人悠悠然醒来,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在地上,一堆人围着他,还有好几个人擎着火把,其中一人看得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手有点颤抖的擎着火把,怒气冲冲的道:“蚩尤盘,你说,施展妖法害死我父亲和家人的是不是你!”
蚩尤盘冷哼一声,理直气壮的道:“没错,就是我,我今天就是要为我母亲和我妹妹报仇!炎黄烈罪有应得,你家人死有余辜!”
“你胡说,我家人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哼,炎黄空你听着!三十多年前,你那恶毒老子炎黄烈趁我父亲病重,逼我母亲变卖家产救治我父亲,我们家家产被炎黄烈骗完之后,他卖假药毒死我父亲,欺凌我母亲!我母亲为了我和我妹妹,忍辱偷生,逢迎你那肮脏的老子,没想到那丧心病狂的炎黄烈竟然还看上了我那年幼的妹妹,想要强暴于她!我母亲奋力挣扎,也没能阻止得了你那畜生都不如的老子!天道不公,让你们这种不良之人有钱优势,我们连报官的勇气都没有,只得逃离这地方!逃难何其艰难啊,我那可怜的母亲和妹妹在我们逃难途中心力交瘁,活活病死在大雨中,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杀了你们全家!”
有人出声,“当年之事可是让人记忆犹新啊。”
“没想到炎黄烈号称仁义,背地里做了这种恶事。”
“哎,这糊涂账,谁说得清啊。”
炎黄空吞了吞口水,“此事过了这么久,你怎么说都行!你家的店面在那镇子中心,现在是官府的办事之处,什么时候是我们家的了?”
蚩尤盘大笑起来,“你没说错,那家最好的店面现在是成了官府的产业,但那之前是那炎黄松一家的,炎黄松是你家亲戚,你家老子炎黄烈去骗取我家产业就是那炎黄松指使的!他是大头,所以我让他断子绝孙,断了他家的“三槐生气”改成了“二鬼夺命”哈哈哈,那最为命硬的炎黄桐也活不了两年!”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跳了出来,一脚踏在蚩尤盘身上,“你他娘的就是害我家几十条人命的罪魁祸首?”
蚩尤盘口吐鲜血,“是又如何,你们家害我们家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遭报应?哈哈哈,娘,孩儿给您报仇了,小玉,哥哥又可以再给你扎羊角辫了。”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那蚩尤盘笑着笑着,就忽然没了声息,众人靠近一看,只见他嘴角留着黑血,显然是嘴里早就备好了毒药,现在服毒自杀了。炎黄桐失魂落魄的把脚从蚩尤盘身上抬起,抬着头,任由那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浑浑噩噩的走着,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吗?”
李鱼等人回到李府,才进了屋子方盈就开口,“我要洗澡。”
李鱼发现凌霜嘟了一下嘴,竟然乖乖的应了声“是”,然后出门吩咐下人去烧水了,这样李鱼惊讶不已。凌霜吩咐完下人们烧好水,倒好水后,对着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方盈喊了一句,“好了。”
她想转身离去,方盈却睁开眼睛下了床,“叫人多烧几桶水,你过来替我更衣,给我洗头。”
凌霜立马就要发作,方盈笑了一下,“你修为底子打得这么差,还想不想跟得上你家公子了?”
凌霜嘟着嘴,委屈的道:“我去吩咐容姐她们再烧水。”
回来屋子后,凌霜看到一具精致的酮体从华丽的衣服中而出,那肌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那线条就算是画的,凌霜也觉得画不出这么完美的弧度出来,绕是凌霜是个女人,看着眼前的女人,也不由得看愣了。“傻愣着什么,过来给我洗头。”
她的身躯飘了起来,轻飘飘的进入了大水桶里,轻“噗”一声,惊起一点水花。水汽蒸腾,她的脸上很快布满了水珠,白皙的脸色变得潮红,有一种别样的美。方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给她洗头发的凌霜看着她的脸蛋,又看了看她在水下的身段,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低声嘀咕着,“我以后再也不吃那么多了。”
方盈笑了一下,“有鲜花吗?撒点来。”
凌霜立马拿了许多出来,“多着呢。”
方盈捧起一把鲜花,“看不出来你还挺爱美,这么多种鲜花。”
凌霜撇了撇嘴,“那是给公子准备的,不过他都不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