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应该是天,第二个应该是地,第三个是人,这第四嘛……神字?那么第五个就是鬼字了。”
老道士挥一挥衣袖,往后堂走去了,“我去看看米缸有没有米。”
考虑到吃饭这种重要的事情,张霖就不在意这上面是什么字了,把敬香往上一插,也进了后堂。晨曦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脸上的时候,李鱼醒了过来,回过神后,李鱼跳了起来。他动作大,一旁的凌霜也被他吵醒了,有点迷糊的道:“公子,这是在哪?”
李鱼左看右看,“我们就在小镇的边缘,霜儿,你觉得身体如何?”
凌霜运了一下气,“没有什么不适,一切如常,公子,莫非昨晚我们只是做梦?”
李鱼拉起凌霜,“如果做梦,我们就不是躺在这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琢磨不透,管他呢,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别再想,不然徒增烦恼罢了。”
“那我们进小镇吃早饭,闻着好香呢。”
天已经亮了,小镇上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吃完了意犹未尽的早点,李鱼和凌霜走回酒楼。才进了酒楼就看到那女子下楼,她冷冷的看着进来的两人,“再跟着我,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李鱼拉着凌霜让开一条路,“请慢走。”
那女人出门后,凌霜不忿的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凶。”
李鱼耸了耸肩,“漂亮的女人总是很凶的嘛。”
“那我就不凶勒。”
李鱼笑了笑,“你还是个女孩,还不是女人。”
“公子你瞎说,我已经长大了呢。”
李鱼却不再管凌霜,对着柜台的老板喊,“掌柜的,这附近哪里有赌坊?”
酒楼掌柜嘿嘿一笑,“公子,想去玩两把啊?这个我在行啊,只不过……”李鱼不经意笑了一下,“自然有你好处,这个够不够?”
说完,丢了一小块银钱给了掌柜。掌柜接过李鱼抛来的钱后,笑着道:“公子大方啊,只不过现在还早,得下午时分才开局。”
“好说,吃了中饭你再带我去。”
说完,李鱼走上了楼梯。凌霜在后面带着怀疑,“公子,你有把握?我记得你可没玩过这些东西的。”
李鱼笑着回头,“丹田破碎的时候我没事就研究,却发现原来这些东西简单的很。其他的不敢说,要论赌,我就没输过!”
凌霜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不过李鱼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中饭吃完,李鱼让凌霜回房修炼等他,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左拐右拐,进了一处地下赌坊。喧嚣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男女老少都在吼着,李鱼轻摇了一下头,笑着道:“这种氛围还真熟悉啊,好像回到了李家村呢。”
牌九,骰子,就这两样,骰子那人最多,喊的也最大声,李鱼轻叹了一下,“赢钱容易,可这找个位置就难了。”
想了想,李鱼拿出一锭银子和些许碎银,往地上一丢,“哎,哎,不得了啊,谁掉了钱了,好多钱呢。”
有一堆人回头捡钱,李鱼趁机霸占了一个好位置。那么点钱自然三两下就没了,有人抱怨着道:“什么玩意,才一两银子和十几个铜板也说好多钱,我还以为上百两呢。”
“就是,老子都没位置了。”
“赶紧的了,买定离手哈。”
庄家已经摇好骰子喊着了。李鱼下了十两,看到那庄家手不经意的点了一下桌子,笑了一下,“我买个三十两在十四点。”
“哇,这位公子,出手挺豪气的啊,不过我怕……”随着一声开,“十四点,大。”
那出言的人立马换了腔调,“了不得啊,一来就压中十四点,那可是十二番啊。”
庄家一脸无奈的看着李鱼,“公子,好运气。”
李鱼笑着接过钱,“好说,好说。”
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哭丧着脸,颇为英俊的脸难看至极,“不可能啊,连续六把大了,还开大。”
庄家和手下收钱赔钱速度很快,又摇起了骰子,“赶紧下注,买定离手了。”
李鱼丢了五十两到大那里。那个哭丧着脸的年轻人一脸犹豫,看到李鱼刚来,就中了一个十二番的,就跟着李鱼下了,“我跟这位公子下,二百两!”
一旁有人跟着开口,“七局大了,还大?我买小!”
“新来的带着运气,跟他混了,我下十两,大!“我只信我自己,买大!”
李鱼轻摇了一下头,这局他是故意输的,刚来就偷了个十二番的鸡,他不想让庄家盯着他,有来有往,输小赢大,才是在赌场长久的谋钱之道。庄家一边解开盖碗一边喊,“开,二二三,七点,小,杀大赔小。”
一堆人骂骂咧咧,那个公子哥最为懊恼,因为他赌得最大,输的也最多。李鱼不管那些个人,随心下,即使他知道庄家一直在偷偷着变换骰子的点数,他即使不用修为,单单凭庄家细微的动作就能看出来。有输有赢后,李鱼所有钱还有四百两有余,庄家又一连波继续开大后,李鱼准备下一份大的。庄家赔好钱后,有人对那身前空空如也的年轻公子喊着,“我说炎黄公子,还赌不?不赌我可得请你离开了,这大好位置,总不能一直霸占着。”
“他哪里还有钱赌了?店面都赌没了,总不能把宅子也押了吧?”
那炎黄公子拍了一下桌子,“你说我没钱赌?这是什么?祖传古血玉!无价之宝!”
庄家笑着道:“炎黄公子想压多少钱?”
“一万两!”
“哈哈,痴人说梦呢,这么块红色的破玉,也不知拿什么鸡血还是狗血染成这样的,一点光泽都没有,还一万两,我看一百两都不值。”
“就是,他那套宅子值一万两我还是信的,咱们这最好的宅院啊”庄家拿起那块玉看了一下,“造型不错,我就当三百两,不能再多了,炎黄公子要是不愿意,去筹了钱再来。”
“这可是传了好多代的古玉!怎么可能只值三百两!”
那炎黄公子有点发怒。“我说炎黄桐,你就别打脸充胖子了,什么古玉,你家除了那套宅子,什么都被你败光了,还古玉。最后一家店面的钱也输光了吧,宅子要是卖,我就一万两买下。”
一个同样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出现,庄家都赶紧行礼喊,“东家。”
“东方不意,你休想得到我家祖宅!”
“哟哟,那走好不送,卖给我还能有一万两,去找其他人,别人最多给你八千,拿两千两来买一处不错的宅子,八千留着买个不错的店面,做点小生意,你炎黄桐还是能过得很潇洒的。只不过,那炎黄大公子的谱就别想摆了。”
李鱼特别留心那东方不意,因为他身上有一种修行人的气势,而且远远比他的还要强,他身边那个仆人更是看起来有邢霸天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那炎黄桐咬牙切齿,“你这混蛋外来户,这两年多来引我赌博,谋我家产,还想谋我祖宅!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拿你当朋友!”
东方不意满脸笑意,“是我带你赌钱的,但我没带你赌的什么都压了啊。你炎黄大公子好大喜功,输一千两就压两千两,输一家店面就压两家店面,这是我逼你的?”
“不是你怂恿我我会抵押各种产业!”
“牛不喝水是压不低牛头的,本公子没空搭理你,有钱你就下注,没钱请你离开,别阻碍我们赌场做生意。”
说完他转身离去了。“就是,不赌就走,别碍着地方。”
“让开了,这么好的位置,我要了。”
“有谁要这块古玉吗?只需要一千两。”
那炎黄桐拿着玉看着众人。“炎黄公子,你醒醒吧,我们这不兴这玩意,大家来玩,百十两已经是极限,谁有钱买得下你这块玉?”
“我看啊,也就刚来那位公子买得起。”
那炎黄桐看向李鱼,“这位公子,一千两这块玉卖给你要不要?真的是传了好多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