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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猜着!意思!(1 / 1)

李安银本是无脑之辈,如何听得出武家兄弟话语里的意思,更不会想到这兄弟是欲将他当做枪使,竟然心中感谢武家兄弟,且、燃起对秦晓乐的战斗意志,奈何自己手段敌不过秦家小子,想不出用何种方法算计别人,再是于武家兄弟求教。

  “你等且说说,小爷该用何种方法在球场击败徐家那小子。”

  “小王爷欲要击败秦家小子,我兄弟倒是有一法可用,就是不知小王爷届时有没有那个胆量。”

  此乃激将之法,李安银半大小子,平日于府中颐指气使惯了,不知惧怕为何事,闻言后大哧哧说道。

  “哼!小爷长这么大怕过谁来,你等且将方法说来听听。”

  见李安银已然上套,武元庆对其附耳传计,使李安银听得双目发亮,脸上肌肉抖动,显然是下了某种决心。

  皇族子弟与国子监学子比赛的前一日,武家兄弟再次寻得李安银,将一双特制的球鞋递到那厮手上并奸笑而道。

  “小王爷切记得手之后,可趁乱将鞋中的钢刺摘下悄悄扔掉,此事过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安银面带狠厉之色接过球鞋,阴笑说道。

  “你等兄弟且瞧好某家之能,比赛完结后,当饮酒作乐庆贺。”

  这傻逼,被人卖了尚且不知……

  皇城南侧禁军比武校场,今日鼓乐喧天,好不热闹。

  辰时刚过,李治携皇后武则天等妃嫔、皇子、公主在禁军的簇拥下进入校场主看台,一众朝廷大臣及其家眷则是按品级坐在皇上周围。

  秦文远携卢月儿、彩霞公主、墨菲小姐、敏敏郡主、桃红师姐数位夫人端坐主看台左侧,而李道宗、李孝恭等宗室子弟则是于皇上、皇后右侧下首而坐。

  禁军组成的警戒线之外,长安城士绅、百姓各占有利地势,此起彼伏的声浪无不显示今日之热闹,那些仍在收取赌注的庄家脸上仿若染上红油,一张脸笑得稀烂。

  吉时已至,但闻得校场中战鼓敲响,随着鼓声,场地左右两侧走出身穿红蓝两色球衣的队员,每队十一人,缓慢行至场地中央,皆是拱手拜见皇上、皇后。

  身穿红色球衣的李弘对身穿蓝色球衣的秦晓乐笑道。

  “兄弟;咱这就场上见真章,各施本事。”

  “呵呵!要不要兄弟的蓝队让你等一球。”

  “兄弟休得狂言,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二人言语各不相让,再是一声鼓响,出于礼节,秦晓乐让李弘所率皇家队先开球进攻。

  今日比赛用球乃是秦文远从系统中拿出来的,自然比秦晓乐的蹴鞠作坊中产出的蹴鞠精美。

  比赛之初,秦晓乐的蓝队便有计划好的阵型,前锋、中锋、边锋、后卫,蓝队门将由尉迟小黑担任,徐晓乐则是作为主攻手,而影子前锋则为程大宝,中锋、边锋则为卢彪、卢爽、李敏忠、房勇、杜子淹、魏无涯等小子。

  比赛开始后,你看那李弘脚下控球如飞,李安银寸步不离秦晓乐周遭,却是被程大宝数次逼退。

  李弘运球欲突破蓝队防线,哪里有那么轻松,刚入蓝队前场中腰,脚下的球便被卢彪使脚铲飞,卢爽跃身挺起胸脯将球拉下,传给房勇。

  房勇得球,眼见红队几位小子逼近,脚下卖个破绽,引得观众大声喝彩,这厮闻喝声好不得意,竟然使纯熟之技弄些花样儿运球,再次引得观众欢呼,更有诸多小娘子的尖声欢叫。

  见这厮忙着显摆,惹得蓝队李敏忠大声骂道。

  “你奶奶个熊,这是比赛,不是你泡妞的时候。”

  程大宝也是大喊大叫。

  “突破、突破!”

  好不容易球传到秦晓乐脚下,你看他左冲右突,各种真假动作运用突破红队后防,进入红队禁区,迈过李弘与李安银的阻挡,大喝一声。

  “去!”

  白色的足球仿若听话一般,空中旋转直射向红队球门。

  蓝队旗开得胜。

  观众席爆发热烈的喝彩声音,场中十数个小子“哈哈”大笑,使皇族队伍士气大受打击。

  李弘的皇族队受挫,十来个小子相互埋怨,你说我进攻不力,我说你传球没有章法,闹哄哄已然没了组织性。

  稍许、球赛继续开始,又是失了两球的情形下,红队已经是毫无战力被蓝队吊打,便在场中两队队员厮杀红了眼之际,李安银靠近徐晓乐,借争夺足下之球,将已然打开机括,藏有钢刺的球鞋猛踢向徐晓乐。

  秦晓乐何许人也,阴人的事于他不过小儿科的玩意,都是他玩剩下的把戏。

  在球赛开始不久他便发现李安银有意无意靠近自己,虽不知这厮意欲何为,然、李安银不寻常的举动早已引起他的警觉,见这厮使脚不去踢球,却是径直踢向自己膝盖之处,且、鞋子头部似有异状尖物。

  这小子可谓艺高人胆大,欲将计就计,待李安银右脚踢来之际,使捏成拳头的右手趁场中队员皆是围着足球争夺之际,错身躲开李安银的攻击时,也是一拳击打在李安银的腰腹,旋即撒腿跑开。

  李安银吃痛惨叫,愤怒、气极之下竟是忘了此为何地,使看台上观众,皇上和一帮大臣等皆是看到李安银在追着秦晓乐欲行不轨,鼓噪声音顿时大起,甚至有诸多人起立,齐声大骂李安银贼子、小人。

  眼看场中、观众席皆起混乱,徐晓乐跑着的势头突然停止,紧追他的李安银止不住势,就要扑在秦晓乐身上时,再是被秦晓乐错身躲开,借势又是一拳击打在李安银后腰,使这厮的扑击之势往前如狗吃屎般扑倒地上。

  这厮再没有力气站立起来,趴在地上大声惨叫。

  场上比赛因有人受伤暂停,所有小子纷纷跑往李安银倒地之处。

  秦晓乐装成关心队员的模样,蹲下身子假意去扶李安银,却是右手施暗劲再一拳击打这厮腿骨,隐隐的骨骼破裂声音中,李安银也是痛昏过去。

  此时,诸多小子已然跑到,秦晓乐对李弘说道。

  “李安银估计是体力不济,剧烈的跑动使身体昏迷,让人将他抬出场外请郎中看看吧,”

  便在李弘吩咐数名队员欲抬李安银时,秦晓乐却是大叫。

  “等等!你们且看李安银穿的球鞋。”

  李弘等闻言看向李安银所穿球鞋,注意之下便发现其中关节,只见鞋子头部有一根形如尖锥的钢刺,黑色带着寒光的钢尖,这尼玛要是踢在人的身上那还了得。

  看台上李道宗见自己孙儿倒地不起,这老鬼心急之下,也是在数名府中侍卫的簇拥下快步进入比赛场地,见着孙儿昏迷不醒,这老鬼心急之下,问三不问四便欲去击打徐晓乐,慨因他看见孙儿是追赶这小子才发生的此事。

  秦晓乐闪躲开时顺势倒地,跟着便大呼小叫起来。

  秦文远见状,怒极起身,身躯如大鹏展翅跃起,两个起落便至冲突之地,扶起儿子身躯却见这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瞬时便明白这小子定是使计阴了李道宗爷孙,心情放松之下,问明当时情形,得场中小子七嘴八舌说李安银球鞋中藏有钢刺欲行不轨,遂面色铁青对李道宗斥责。

  “老匹夫;诺大的年龄还与小儿一般见识,不问明你孙子穿有钢刺之鞋意欲何为,却对帮助你孙儿的小子贸然出手,本王儿子如有伤情,定然不依。”

  李道宗得知孙子腿骨受损,知其不过是痛昏过去,心中放松,听得场中小儿说孙子球鞋中藏有凶器,双目确认过后,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孙儿所为时被秦文远斥责,大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的懵逼样子望着秦文远。

  好好的一场足球比赛就这么乱糟糟收场,使看客皆是不满,大骂穿着红色球衣的皇族队不守比赛规则,却是齐声喝彩蓝衣队,让坐在主看台上的李治甚感面上无光,大是恼怒,吩咐将李弘、李安银、秦晓乐等带回皇宫问话。

  已然被御医包扎、固定好伤腿的李安银一路跟爷爷李道宗哭诉被秦晓乐暗手偷袭之事,使这老鬼心中端是不忿,却又想着孙子球鞋中藏有凶器不敢发作,问及孙儿如何会在球鞋中藏着凶器之事,这小子将武家兄弟唆使自己的事全部说出。

  李道宗闻言便知孙儿被别人当枪使了,忍着胸中怒火,随众进入皇宫。

  掖庭宫中,李治及皇后武则天,一干皇亲国戚皆是安然在坐,秦文远携儿子徐晓乐也是坐着不发一言。

  宫殿中、李治大发雷霆,斥责今日之比赛丢尽皇族之脸,问及李安银何故会在球鞋中藏有凶器之事,这小子坐在地上大声哭诉。

  “皇上!这球鞋是武家兄弟交给小子的,言说可让小子使这球鞋在比赛时找回在国子监被徐晓乐羞辱的面子,小子报仇心急,听信武元庆、武元爽之言,想着给徐晓乐一些教训,都是小子之错,还望皇上恕罪。”

  这厮早得爷爷吩咐,殿上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出。

  李道宗虽是恨极徐天,可也不愿意自家孙儿被别人利用,想今日如果孙儿得手伤及徐家小子,岂不是让李家和徐家的仇恨不死不休,以徐天的个性,他还真承受不起徐家铁血报复,甚至有可能让孙儿因此丢了性命,不禁暗恨那在后面挑唆孙儿的武家兄弟。

  其实、对于这兄弟被长孙等世家族人联合收买用来对付徐天的事他是知道的,然、但凡危及自家利益,他可顾不得别人怎么想的,而是暗忖凭什么大家的利益却要让老子牺牲孙儿的性命来达成。

  闻得李安银说出的因缘,李治即吩咐禁军将武家兄弟捉来掖庭宫中对质。

  武则天眉毛紧皱,万没想到自家兄长会惹下这等大祸。

  待得口谕传达,李治又是怒道。

  “秦晓乐;李安银腿部骨折,可是你暗中施坏造成,且与朕如实招来。”

  “啊!皇上舅父可不能冤枉了小子,比赛场上众人皆有目共睹,是李安银追着小子要打要杀,以李安银这等魁梧的身躯,小子如何是他的对手,想必是李安银报仇心急,不慎跌入草地摔断了腿呢。”

  李治回想赛场上的情景的确如秦晓乐说的那样,而李安银明知自己是被徐晓乐揍了,不但说不出所以然,反而被别人拿着把柄,真尼玛的憋屈。

  武元庆、武元爽进殿跪拜皇上、皇后,参见各位大佬,见得李安银便知定然这小子事败将他等供出,心中已然升起惧意。

  “武元庆、武元爽,你等可知罪!”

  听得皇上怒喝,再望见皇后武则天面带煞气,武家兄弟本是混子,最怕这位皇后妹子因他俩所行之事被皇上斥责,继而将怨气撒到他俩身上,使其在长安城再无依靠。

  “皇上;我等知罪,都是有人威胁我兄弟对付徐公子,我兄弟也是无奈才挑唆李公子如此这般。”

  李治、武则天、秦文远等皆没有想到这后面竟有诸多弯弯绕绕,详细问及二兄弟因何会受人指使,指使的人现在何处。

  武元庆、武元爽无奈将昔日受人收买之事如实说出,却是说不清指使他俩的人如今何在。

  于此、秦文远已经大致猜出是何家所为,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双目望着李道宗戏谑而道。

  “诚王孙儿被人利用,难不成此事就此作罢?这可不是诚王的性格。”

  李道宗猜测此事的幕后黑手定然是长孙安业、韦挺、张公谨等三家中的人,慨因王家、萧家已然远离京城,被朝廷打压的事都还未处理好,怎有心思这时寻徐天的晦气。

  猜是猜着了,但李道宗却是不敢将之说出,害怕皇上如是将三家召来问讯,保不定三家就会将他也供了出来。

  此时这厮大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闻得秦开所说,李道宗如何敢接话,他这厢不说话,武则天却是会错秦文远之意,以为秦文远欲挑起李道宗对自家兄弟的仇恨,使其对武家兄弟不利,虽说这两个混混她也讨厌,然、毕竟骨肉相连,作为大唐皇后,不管是面子还是要呈自己权威,于此,她都不能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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