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重新拿出手机,打给了Ami,听到Ami清楚的报了一个地址,他才开车上路。刚才在书房他就是在问Ami那件事,但是妻子的突然出现令他中途改变了谈话的内容,问了几句公司的状况。他驱车来到位于市郊边上的一处废旧厂房,阴鸷的眸子里满是嗜血的杀意。长腿一跨,优雅的下车,来到厂房破败的大门处,他一手揣兜,提起右脚直接将门踹开。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有组织的包围过来,在看到是他时,都恭敬的鞠躬喊了声,总裁。他没看众人,径直走到一处散发着恶臭的角落里,那里蜷缩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混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她不是别人,正是躲藏了不到五个小时的张姓校花。她根本不敢看面前的这群恶魔,他们不是人,这段时间她被他们囚禁在这,本来她的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可是被抓过来的第二天,他们竟然找来了十几个乞丐。那群肮脏恶心的家伙刚开始还犹豫不决,但是后来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向她扑过来,那天她一直被迫承受了整整一天。她想过咬舌自尽,但是她没有那个勇气,她只能逃避似的想象身上的人是朝思暮想的滕皓,渐渐的,她竟然也沉沦在那场无休止的羞辱中。一切都结束后,她才悔恨的缩在角落里把自己环抱起来,她还在奢望着有下一次逃离的机会。就在她以为她坚强的挺过来了,他们却把她再次推入万劫不复,他们找来了一条处于发情期的母狗。他们冷漠的围坐在巨大的铁笼外看着她被咬的伤痕累累,他们就像是天生的冰,没有嘲笑,没有怜悯,没有一丝之外的表情。直到她奄奄一息的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动作,他们才把狗牵走,把她拖出来扔到了这个角落。她以为她会就此死去,因为就连求生的欲望,都已经伴随着混身的伤痛不断抽离。可是他们为她找来了药物进行专业的包扎、救助,她奇迹般的在这个角落里苟延残喘至今。现在他们又来了,她只能筛糠的缩在这个角落,就连怨怼的眼神都不敢露出丝毫。滕皓面无表情的看着角落里的人,眸中的猩红因她的际遇稍稍褪去些,知道她过的不好,他就安心了。“把她带过来。”
他转身走到中间的椅子前坐下,前几天他们对她做的事太过小儿科,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耳边传来的声音跟一直萦绕在脑中的声音一模一样,她忘记了害怕,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这个背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滕皓,你终于来救我了,滕皓。”
她哭喊着向他的方向爬去。却被旁边的大脚踹的翻滚了一周,她一手抱住被踹疼的小腹,一手不死心的抻够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两个保镖嫌恶的拎起她骨瘦如柴的双臂,“咚”的一声扔到距滕皓三米开外。“把这个帮她戴上。”
他随手挑着一根精铁打制的狗链,对一边的保镖传达着冷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