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却是第一次最想死在这种味道之下。因怒火的缘故,不断掠过她的皮肤,却勾出了身体里的需要,他看了一眼时间,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他决定不再隐忍。抽出手,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抓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有主人对待奴隶的姿态。她像个牵线木偶似的被他拖着离开座位,她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带自己离开,谁知,她被他强行拖进了洗手间……“爹地。”
嘉睿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低声唤着闭目假寐的滕皓。“别人的事不要费心,所有的人、事都有他本该经历的路,不是你阻止了一回就能阻止一辈子。”
再说他也没打算阻止,如果当初不是她居心不良,现在本可以好好的读她的大学,再有个美满的人生。嘉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爹地原来都知道,只是不动声色。十多分钟后王老独自回来了,那丫头身体不太舒服,但他依旧在得到了满足后才吩咐手下带她去了医院。好好的一场宴会在几人的各怀鬼胎之下变得无比生动。他们一散会就直接回了滕宅,他舍不得妻子为自己担心。回到家就看到她歪躺在沙发上,一张睡颜毫无戒心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他蹲下身子,虔诚的印上一吻,然后才轻柔的托起她毫无重量的身子。他冲嘉睿做了个嘘的口型,然后就抱着她稳妥的向二楼走去。傅晓晓在他怀里扭动一下,自主的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接着做她的美梦。滕皓无奈的叹息一声,真亏的她心大,被人偷走了,怕她也能睡的这么安稳。其实是他想多了,她虽然还在梦中,但是鼻尖传来令她安心的味道骗不过她,所以她只是下意识的继续睡了过去。滕皓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掩好薄被后才转身去了浴室,他没看到,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