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去,靳采琦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从实招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楚秀卉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按捺住去掐靳采琦的冲动。看着这两个人为了自己的事情反映如此的剧烈,靳采琦心里竟然有些温暖,无奈的笑了下,伸出四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我们没有在一起,他警告我不要让我喜欢他,你说可不可恶。”
“可恶!”
剩下的连个人不约而同的咆哮,于是剩下的时间就是三个人一起讨伐李然的时间,柴俊基很是同情的为自家兄弟叹了口气。……靳采琦来到了A城的郊区,站在一旁等待着已经约好的人的到来。巨大的隆隆声吸引了靳采琦的注意,直升机所带来的风沙让靳采琦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一个带墨镜的人最后才下来,他的身材是欣长的,背后看起来高大帅气,只是他脸上的疤痕出卖了他的心境。“弄这么大的排场,你是希望别人不知道你到这来了?”
瞥了一眼还在隆隆作响的直升机,靳采琦淡淡的声音却很有气场。那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出声:“你现在好像很不喜欢我。”
虽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森冷,让人感觉很诡异。靳采琦看着他没有说话。“我要的东西呢?”
“没有拿到。”
简洁明了。林城的脸色变得俊冷,一双深瞳死死的瞪着她,忽的冷笑一声:“没有拿到?你今天只是告诉我没有拿到?”
“滕皓现在已经在怀疑我了,上次我去了他家,发现了他正在调查上次宴会后所发生的爆炸事件,你说我要不要继续下手呢?”
靳采琦脚步慢慢的走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眼眸里所表现出来的不屑让林城所跟随的保镖很不爽。“你个臭婊子,你说……”还没有说完一整句话,瞳孔就骤然收缩,在满脸惊讶的表情中倒地不起。靳采琦拿着手里还在冒烟的枪吹了一下,挑衅似的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麻烦嘴巴放干净点,我的枪可是不长眼的哦。”
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枪对着靳采琦。林城伸出手示意他们收回,扭头看着丝毫没有害怕神色显露的靳采琦,缓缓的扯起唇,伸出一只手动作极为缓慢的托起她的下颚:“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杀人不眨眼。”
“承让。”
“我不管怎么样,尽快照计划行事,我会派人帮你。”
说完倏地松开她,转身往直升机走去,走了两步又重新折了回来,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慨:“听说你和李然走的很近啊,注意控制一下你的感情,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靳采琦猛地抬头看他,眼神冷下来:“我做事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操心。”
“如此最好。”
待他走后,靳采琦小心的将自己的枪收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才离开。回到家的时候,靳采琦才发现原来滕皓也在自己家,点了点头算是向他问好了,后者也微微向她颔首算是回应。滕皓和李然两个人的气氛看起来还蛮紧张的,房间的氛围有些微妙,靳采琦准备上楼梯的时候被滕皓叫住:“请问靳小姐,你刚才去干嘛了呢?”
滕皓口气虽然是淡淡的,但是却不容人拒绝,后者也没有显现出恐慌的表情:“我出去透了透气,顺便买了些吃的。”
说着抬手向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塑料袋,证明自己没有说话。滕皓抽了一口烟,烟雾升腾,隐匿了他的表情,只是他的气势太过于凌厉让靳采琦不免有些害怕。“可是你的脚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泥巴呢?”
“因为大院里有泥土啊,我去看了看我们刚种的东西。”
不卑不亢对答如流,丝毫没有伪装的痕迹。“你先上去。”
李然低沉内敛的声音插进来,两个男人对视,火花四溅让靳采琦不得不让出战场,只是还没有迈出一步,滕皓却又出声:“不准动。”
靳采琦身形一震,乖乖的听话站在那里没有动。“我已经说过了,那天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她一个女人能干些什么呢!”
李然表情未变,可是眸底的光咄咄逼人。“我不能漏掉任何一个有危险的人。”
“你的意思是她有危险?她要是有危险想杀你有的是机会,会留你到现在?她要是有危险我现在怎么会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两个男人,一个嚣张跋扈,一个怒气冲天,靳采琦平时很难见到他们会泄露如此大的情绪,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没事,滕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吧,不要伤了和气。”
靳采琦表情无辜,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滕皓压着气轻轻出声:“靳小姐,之前你帮过我和晓晓很多,我也很感谢,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得不怀疑任何一个人。”
“应该的。”
“请你明确的告诉我,你去宴会那天和谁联系过。”
滕皓凌厉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掠过她的小脸,似乎她要是敢说一句假话,他就能将她撕碎。“和晓晓发了条短信,中间给李然打过一次电话,在去之前好像还接过一个快递公司的电话,这三个的先后顺序我给忘了,但是我只给这三个人打过电话。”
她的嗓音又柔又带些轻快,让李然不免的想上前帮她,却被她示意不要。靳采琦知道现在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机会,要消除滕皓对她的顾虑在此一举,只要滕皓现在解除了对她的怀疑,她就可以继续下一步的计划了。“这个快递的电话,你能现在再打一下吗?”
滕皓将调出来的电话单递给她。“这样打过去会不会太唐突啊?”
为难的看了他一眼,靳采琦迟迟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单子,犹豫着。“怎么?不敢打?”
滕皓眼里那一抹冰冷的杀意让她不寒而栗,接过那张单子,靳采琦无辜的耸肩:“有什么不敢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