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想拍我呀,那就拍吧。”
说完还摆出各种pose,滕皓被她的举动给逗笑,看她完全没有刚才的怯场,就任由她多玩一会。“滕太太,我想问一下对于前几天有关林萧的事情您是怎么看的。”
一个记者不知死活的提问,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有些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个不知道从那个公司出来的记者。滕皓目光一凛,正要开口却被傅晓晓抢了先:“林萧?林萧是谁啊,和我很熟吗?”
傅晓晓满脸疑惑的样子,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林萧是谁,但是周围的记者去却傻眼了,滕太太这好大的心啊,气场太强了,根本就不觉得那个女人会对自己产生威胁,这种打心眼里的自信在座的所有人都称赞。见她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滕皓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记者胆子也逐渐变得大了起来。“滕太太,您觉得林萧漂亮还是您漂亮呢?”
“当然是我漂亮了!你们不是因为我漂亮才拍我的吗?”
傅晓晓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是滕皓告诉她的,因为她漂亮他们才会拍她的。在场的所有记者因为她这个回答又被惊艳了一次,滕太太的情商真的是太高了,对于这种刁钻的问题回答的都能这么的得心应手。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傅晓晓还在状况之外,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很是兴奋的人。“好了,都适可而止吧。”
一旁的滕皓终于发声,自带的强大气场立刻震慑住了所有的人。拉住傅晓晓举步往里面走去,走到洗手间旁,滕皓按住她的肩膀嘱咐道:“我去里面一下,你站在这里别动,直到我出来,好吗?”
“那你要多久才出来呀。”
傅晓晓摇晃着身体,眼睛瞅着别处开始讨价还价。“你数数,数到一百我就出来了。”
“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晓晓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什么?”
“以后你要和我一起睡。”
虽然他们两个是夫妻,但是却不像正常夫妻一样,楚秀卉和柴俊基就是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得,只有他们两个每天都是等她睡着了他去另外一个房间睡。不过这可真不怪滕皓,自从傅晓晓失忆之后,滕皓总觉得自己养的是女儿不是老婆,真是不忍心对她下毒手,每次和她一起睡得时候,傅晓晓总是能把自己撩的不行不行的。“你答不答应啊,不答应我就趁你进去的时候,到处乱走,看你能不能找到我。”
傅晓晓就是吃定了他不会让自己乱走,傲娇的小眼神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滕皓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气才忍住把她扔出去的冲动,闭了下眼睛算是默许。“那你快进去吧,我开始数了。”
滕皓走后,傅晓晓果真开始数起来,丝毫不在意路人对她诧异的眼光。李然老远就看见傅晓晓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门口一动也不动,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疑惑的走过去,李然走进才发现原来傅晓晓在数数。不知道她数的太认真还是怎样,李然走到她身边了她也没有发现他。“你在这干嘛呢?”
傅晓晓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继续低头数数。“你自己在这吗?”
李然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有些坚持不懈。似乎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题给弄烦了,傅晓晓停下来满脸不耐烦的看着他,说出的话也冲冲的:“大哥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能不能不要打扰我数数,我这忙着呢。”
说完就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仰望天空仔细回想着刚才数到哪里了。被她吼的一阵愕然,李然看着眼前的女人刚才的反应似乎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你真的不认识我吗?我是李然啊。”
“我应该认识你吗?你怎么那么大的头啊,非得让我认识你,你别打扰我了行不行?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正说傅晓晓就看见滕皓从洗手间出来赶紧跑上去拉住他,小声在他耳朵旁说:“这个男人一直和我说话,但是我绝对没有搭理他啊,真的。”
说完害怕他不相信,伸出四根手指头发誓。滕皓冲着她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李然的时候眼神中带上了一丝阴狠:“不要再来招惹她了,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我想知道她怎么了?”
“我好的很呢?我能怎么样,我告诉你啊,离我远点,你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傅晓晓躲在滕皓的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时不时的回绝两句。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真的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不敢相信的问出声:“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李然啊。”
牵强的笑了笑,傅晓晓天真无邪的对着滕皓问道:“小皓,李然是谁啊,我该认识吗?”
“不该。”
话虽是对着身后的小女人说的,但是实现却从来没有离开过李然。“那我们走吧,我想喝水。”
傅晓晓拉着滕皓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并没有回头看李然一眼。一进会场,傅晓晓眼尖的看见楚秀卉和柴俊基站在那里,两手提着裙子飞奔过去猛地抱住楚秀卉:“秀卉,好久不见真的好想你啊。”
这么莽撞的举动,差点没把旁边孩子他爸爸吓得心都吐出来,赶紧将她拉至一旁,用祈求目光看着她,双手合十:“姑奶奶啊,你以后能不能不这么吓人,你这样宝宝会掉的。”
已经怀孕三个月的楚秀卉韵味已经很明显了,肚子也微微的隆起,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傅晓晓撇撇嘴,低头开始道歉:“秀卉对不起,我看见你太激动了。”
“没有关系,这不怪你,没事。”
一旁的滕皓一个森冷的眼神丢过去,示意他下次和傅晓晓说话温柔点。后者则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瞪了瞪眼睛,意思是说:“她怀了孕受到了这样的伤害试试看,你肯定打死那个人,我这样已经对她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