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就是好吃啊,酸酸的吃起来好好吃,就是酸得不够给力!”
唐菲菲砸吧了下嘴吧,有点可惜的看着已经空掉的盘子。殊不知她的话让作为厨师和帮厨的蓝明宇以及唐妈妈当场嘴角一抽,“这东西酸的还不够给力吗?”
蓝明宇要疯了,没人比他清楚这道菜到底酸成了什么样的德行,做这道菜的时候正好唐菲菲捂着肚子怪叫了一声,吓得他一个手抖,半瓶子醋丢里面了。……结果这还不够酸?“不够啊,勉勉强强算得上是酸的吧……”唐菲菲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然后拿着筷子开始在桌子上找吃的。蓝明宇嘴里还含着一口米饭,定定的看着唐菲菲一边拿着筷子找菜吃的样子,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下次我放米醋,酸不死你!”
唐菲菲对蓝明宇的话一点都不相信,不就是半瓶子醋吗,有什么的,直接喝了都不会觉得酸好不好,“你在逗我。”
“要不下次给你试试?”
蓝明宇显然是知道唐菲菲在想些什么的,当下冷笑一声说道。唐菲菲瞪着眼睛看着蓝明宇,蓝明宇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瞪着她,两人互相瞪着,唐妈妈在一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嘴角牵了起来笑了下。“唉。”
唐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头吃饭去了。她老了,其他小年轻的事情就让小年轻们解决去吧,总归世界上没有不能完结的事情,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么。“还饿?”
蓝明宇看着唐菲菲一口一口吃着东西,顿了顿之后终于是开口说道。唐菲菲这会儿倒是不和蓝明宇挣了,她点了点头,看着蓝明宇说道:“对啊,昨天晚饭就没吃,今天早饭也没吃到,我现在都饿死了。”
听到她这句话,略无耻,蓝明宇和唐妈妈同时停下筷子瞪着她,最后蓝明宇比较年轻气盛,咬牙切齿的道:“昨天最先说要睡觉,今天再吃饭的人是谁?”
唐菲菲在蓝明宇气势汹汹的瞪视之下眨了眨眼睛,有些气虚的说道:“……是我。”
蓝明宇点了点头,对唐菲菲的识相非常满意,“我再问你,我今天做早饭了没?”
唐菲菲眼神游移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蓝明宇的眼神之中点了点头,“恩,你做早饭了,我也吃了……几口。”
“那你现在吃的是什么?”
蓝明宇抿出一个笑,看着唐菲菲说道,“是不是午饭,所以刚才说昨天没吃晚饭,今天没吃早饭的人……”唐菲菲在蓝明宇开口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蓝明宇拿走了她的饭碗:“是谁啊?”
……对于蓝明宇的怒气,唐菲菲眼巴巴的看着被夺走的饭碗,看着男人气势汹汹的走进厨房,她只想说一句话:“放下那只碗让我来!”
她果然是被萧晴和温歆带坏了,现在都会这么来了!怎么办?她以前好像是不怎么会被食物带走思绪的,现在不行了,都是温歆和萧晴的错!“放下那只碗让你来?”
蓝明宇又给唐菲菲盛了小半碗米饭,挑着眉头看着唐菲菲,拿着碗不想递给她了,“那我把饭倒回去你自己去盛饭?”
“别啊,师兄我错了!”
唐菲菲立马开口说道,蓝明宇拿着碗看着她,总觉得这家伙,略无耻啊!唐菲菲一双眼中只有米饭,节操什么的已经不再她的理解范围之内了,节操是什么,那东西能吃吗,“师兄,我饿。”
“别,我和你不熟啊。”
蓝明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将手中的饭碗丢过去。唐菲菲接住了,咬了一口米饭之后飘远的理智回来了,嘴里还含着一口米饭,唐菲菲有些僵硬的看着蓝明宇,“那个,师兄,刚刚我……抽了,你别介意哈!”
不会是和蓝明宇呆的久了,所以她也人格分裂了吧,刚刚那个脑残的人明显就不是她啊!唐菲菲的话让蓝明宇嘴角一抽,刚要说话,那边的唐妈妈已经接过了话茬:“好了菲菲,怀了孕的女人都会这样的,不过你也要克制一下,像个小孩子一样像什么话!”
蓝明宇和唐菲菲同时瞪眼睛:没听说女人怀孕之后还会这样啊!……A市,傅昔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冷笑着将手中的纸张拍了过去。倒是没有打在脸上,没有被定住的纸张在一半的时候就飞扬着,慢慢的散落在女人的脚边,唐菲菲的那张脸在纸上面分外的明显。懵懵懂懂的低头,看到纸张的一瞬间,江婉月一张脸都白了。“江小姐真的是作了一手的通天大计啊,居然连我都被你瞒过去了。”
傅昔金嗤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江婉月开口道。江婉月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散落着的纸张,先是轻轻的摇头,后来脑袋越摇越快,声音尖锐:“不可能!”
“这世上有什么是可能的?”
傅昔金看着江婉月,眼神冰冷的说出几个字来,江婉月瞪大了眼睛。那个男人说:“江小姐莫不是忘了,我傅家是做什么的?”
傅家,起步的时候靠的就是哪一手的侦探好手法,虽然现在已经转成商业了,但是侦探所也一直没有关掉。这一点江婉月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想不到傅昔金居然为了唐菲菲那个女人!“我说不是我,你会不会相信。”
最后,江婉月只能笑了一声,一双眼珠子湿漉漉的看着傅昔金,像是悲哀的开口说道。傅昔金站在原地,对于江婉月的话充耳不闻。江婉月苦笑了一声,知道傅昔金是不会相信她的,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是我,是我做的,你要怎样?”
“明天,你就会受到傅氏的律师函。”
傅昔金看也不看她,踩着一地的纸张走了出去,“还有,江小姐,我们早就在你爬上顾导的床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了。”
江婉月站在原地,耳边只有那一句话:“别再妄想了。”
那是那个男人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成了压垮江婉月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