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一个男人靠的这么接近过,搂着白皓脖子的手都快麻了,这家伙居然还没松手,真是头莽牛。“成!”
白皓放下她,发现周围的墙壁上似乎刻着什么壁画,再昏暗的环境里也影响不了他的视觉,墙壁上的壁画因为隔绝空气水汽,即便过了上百年时间也依旧如同崭新的一般,只是蒙上一层灰尘罢了。壁画带着古朴的气息,上面的原始人正在捕猎,同野兽猛虎厮杀,鲜血流淌了一地,而身后的族人们正在欢呼,庆祝猎物的捕杀成功。周围的壁画画的全是人类的居住环境,变迁,可惜的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吃个饭他妈都要画这么多画,是不是闲得慌?”
找了半个小时没有任何发现的白皓暗骂了一句,坐在张人凤身边,有些疲惫,面对无止境的封堵,他也有些倦了。“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张人凤红着眼,低声道,一向杀伐果断的她被困在地上之后,仿佛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感性,紧张,敏感。这一刻仿佛她不是张家的大小姐,只是一个害怕的小女孩。“这我还真不能给你打包票,不过又不是你一个人死,有什么好怕的?”
白皓没好气地回答道。“谁要跟你这种人死在一起…我都没结过婚,我都没谈过恋爱…我不要死在这里…这里这么黑…”说着说着,张人凤情绪崩溃,把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地哭着,半点女强人的影子也找不到。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辛苦地停下来,白皓捂着嘴偷笑,这娘们儿以前的狠劲儿呢?原来也知道哭啊?“你还笑!”
张人凤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打在白皓脸上,给白皓打蒙了,瞪着眼质疑道:“你能看得见?”
“看不见!”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我直觉!”
白皓捂着脸骂骂咧咧的,这个女人脑袋多少是有点病,眼睛滴溜溜一转,计上心头。“你身边好像有蛇过来了,一条还不小…”白皓放低声音道。“啊!真的假的!在哪!在哪!”
张人凤顿时尖叫出声,拿着贴身的匕首疯狂挥舞,在地上乱砸乱划。“别动,蛇是热成像的动物,往我这边靠,它要过来了!”
白皓嘿嘿贱笑着,这女人,吓不死你的。“啊!”
女人似乎天生对这种滑腻腻的长虫带有畏惧,她丢掉匕首,一头扎进白皓的怀中,像八爪鱼一样搂住白皓,两人贴的很紧,白皓甚至能感觉她柔软身躯之下带有的韧性。一股淡淡的青橘味体香钻进白皓的鼻腔当中,张人凤身上的味道就像是一种果木的熏香,清冽甘甜,沁人心脾却又不腻。两人的身体接触让白皓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地咳嗽两声,低声道:“行了行,它已经走了,放手下来。”
张人凤抱着白皓,男人的雄性气息让她觉得找到了安全感,打死她也不肯放手,一想到身后有吐着信子的蛇在黑暗里盯着自己,她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不!不行它…可能还有同伙,你别动!”
她已经带着哭腔在说话了,凉凉的泪水跟鼻涕落在白皓的脖子上,让他狠狠打了个激灵。白皓默默苦笑,早知道不逗她了,现在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张人凤的身材算是女人当中极品的一种,修长的大腿纤细笔直,因为常年习武又充满力量弹性,犹如一只母猎豹一般,曲线优美。一男一女就这么抱着,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暧昧,张人凤也能感觉到白皓身上坚硬无比的肌肉,还有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呼吸,两人都十分默契地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