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二叔可厉害着呢,绝对不会输的!”
刘云云找到愤然离席的李俊毅,好声好气才把他给劝回来,李俊毅眼神阴沉地盯着白皓,就等着他出丑了。白皓面前的是一件清代瓷碗,容貌残缺,底款不清,寻常人等难以辨别真伪,不过在他面前还是无所遁形。“民窑器中有六字篆字方款,亦有“嘉庆年制”四字款,大多十分草率,有的仅写半边字,还省减笔划,称为草记款,故十分难认…不过这件,确为真品无疑。”
白皓刚刚确定完,身边的柳大师已经敲锣了,代表完成鉴定,白皓不由得有些讶异,这么快?“漂亮!”
见到柳大师第一个完成,赵金辰忍不住得意地笑出来,看向白皓那个瓷器,又破又丑,这能是真品?鬼才信!“砰!”
陆陆续续十人皆完成了鉴定,鉴定结果就在旁边的一块小板上,结果十个人都鉴定对了,只不过用时最长的三人要淘汰掉。剩下七人继续PK。场内的鉴别也引起周围不少人的议论,他们有些自诩眼光极佳跟着大师们鉴定,甚至还有些好赌之人开了个小盘,赌谁能赢到最后。“别看了,柳大师的眼光不得不说时极为犀利啊,这件宋代的簪花梅子扇世上仅仅出土了一件,资料罕有,他老人家都能一眼看出真假根脚,这场比试毫无疑问是柳大师赢!”
说罢,这个富商就足足押了一百万下去,虽然押一百万赢回来才七十万,但是胜在稳妥啊!他一下注,旁边不少人跟着纷纷下注。刘云云一脸兴奋地拉着李俊毅去押注,不过她不大懂,便俏生生地抬头问道:“李大哥,我不大懂,不过我听你的,你觉得这一轮谁会出局啊?”
李俊毅冷哼一声。“白皓那小子肯定出局,那几样宝物已经到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他第一轮不被淘汰已经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了。”
“哦…说得对,那我听你的押一百万!”
另一边的玉玲珑眯着眼睛盯着赌盘,白皓夺魁的赔率居然是押一赔十,也就是说押一百万,要是白皓赢了能得一千万!“啧啧啧,小家伙又被人看不起了…”玉玲珑巧笑嫣然,顾盼生辉,走到赌桌旁不少男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押白皓夺魁,一千万。”
一张黑金卡被纤纤玉指放在桌子上,她的举动让赌桌旁边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玩的这么大啊…“玉小姐,你这么有信心,恐怕他要是让你失望了,最好还是不要赌这么大的好。”
李俊毅脸色难看地开口劝道,他就不明白了,玉玲珑她到底看上白皓哪里,居然这么维护他,甚至不惜重金也要帮他维护面子!“我把命赌在他身上我都赢了,区区一千万,不算什么吧?”
玉玲珑对李俊毅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冷笑着一声,睁眼看他都不看,李俊毅无比难堪,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好!我就买一千万他输!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两人的赌气之争一下子引爆了全场的气氛,富商名流们下注也不再是小打小闹,气氛热烈无比。宋雨晴跟赵金辰联手下注一人五百万,全部押的柳大师夺冠,至于其他几位名宿大家也是各有支持者,只有白皓这边,孤零零的一根独苗。场内的人倒是对场外的事毫不知情,第二轮的题目可就更加高深,是名人字画。众所周知,画这种东西作伪相对于其他器物来说,是更加难以辨认的。纸张可以做旧,印章可以伪造,如果不是对历史文化有相当深厚的沉淀,想要辨别出一张名家伪造的画,其实难上加难。之前不久闹出一个笑话,齐白石的孙女带着爷爷的画去一档鉴宝节目,结果被人说是假的,啼笑皆非。摆放在白皓面前的画,便是一张齐白石的《游虾图》,笔锋清逸出尘,虾也是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印章纸质都对,但是白皓总感觉哪里不大对,眯着眼睛仔细观摩。“害,这小子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呢,这齐白石的画还能有假啊,故弄玄虚的,露怯了吧。”
一位资深收藏家不屑冷笑。“不错,这幅画看起来确实毫无问题,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之前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啊。”
另一位老者摸着胡须笑眯眯道。白皓法眼流转,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嘴角微微勾起。“果然如此。”
他毫不犹豫地打上了一个假。这次他跟柳大师并列第一,几乎是同时给出鉴定结果的。“什么?!假的,这…这不是扯淡吗,这幅画是我捐给华南博物馆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一位带金丝眼镜的富商当场急了眼了,站起来跳脚大骂白皓简直是误人子弟,有眼无珠。“肃静,肃静,结果如何稍后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