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住院住了几天,解决了苏青青的事之后,这姑娘对白皓的照顾简直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三餐都是小姑娘亲自做的爱心餐,色香味俱全,吃得白皓觉着胖了好几斤。临出院的时候,小姑娘还依依不舍地,让白皓以后多找她来玩儿,白皓也就答应下来。“怎么回事?听铁牛说,你被人打骨折了?”
一回到家,白景天就把白皓叫回了书房,脸上写满担忧。“没什么大事,是有人要要害我,而且后面也有赵家的影子。”
白皓无奈地摊了摊手,自己不去找麻烦,可是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他也很无奈。“哼,还不是你这么爱出风头,现在成了众矢之的了。”
白景天检查儿子身上的伤,除了骨折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一颗心慢慢放下来。“爸,这哪能怪我啊,赵家也太嚣张了吧,要不是我认识的一个高手救了我,我差点都没命了。”
白皓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自己高调的问题?白景天陷入沉默当中,挥挥手让白皓先下去休息,白皓见老爹没有要接着啰嗦的意思,赶紧回房间睡觉去了。“啊…舒服啊…家里的床就是要比医院的舒服啊…”白皓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露出一脸满足,不再提心吊胆的他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蛐蛐罐儿,仔细观察。他一直觉得这蛐蛐罐儿十分不凡,但是哪里不凡却是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这让白皓不由得懊恼。仿佛守着一座金山,却不知道怎么搬走,抓得他心里直痒痒。“算了算了,睡觉。”
摆弄了足足一个小时,白皓终于是困得不行,丢下罐子陷入睡眠当中。就在这时,蛐蛐罐子隐隐发出一丝丝绿莹莹的微光…四悔斋。那天赵家父子连同宋家宋雨晴上门讨债,气势汹汹地去,垂头丧气地回来,尤其是赵家脸都快被打烂了。从那以后,四悔斋那是声名鹊起,不少文人雅士纷纷前来购买古董,希望捡个漏之类的,生意越来越好。而赵家的那边的古玩店,却是截然相反的一副景象,店里面的客人稀稀拉拉不说,还经常拿他们跟白家的四悔斋相比,以此压价。店员好不容易苦口婆心地讲完,人家转头就去了四悔斋,差点没把店员气的吐血。整整好几天,一件东西都没卖出去。“混账!你怎么做的掌柜的,整整一个礼拜,居然一样东西也没卖出去,那些可都是真品啊!”
赵金辰气不打一处来,父亲把店交给他打理,就是考验他的能力能不能撑得起这个家,当初他拍着胸脯答应下来的,现在不是啪啪打脸吗?“这…大少爷,这真的不能怪我们啊,客人们不知道怎么的,态度一反往常,强硬不说,还对我们冷嘲热讽的…”掌柜的也是精通人情世故的人精了,话说了一半也就不敢再说下去。“你怎么话里有话的?说!”
赵金辰眼中戾气十足,眉头深深皱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要发大脾气,掌柜的额头冷汗直冒,颤颤巍巍开口。“听说,最近四悔斋那边的生意比之前好…好了很多…”赵金辰脸色难看至极。“滚!”
掌柜屁滚尿流地滚出大厅,直到出了赵家豪宅的大门,这才长出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要你何用!”
赵四爷端着一个茶壶缓缓走出来,斜眼瞥赵金辰一眼,冷冷说道。“爸,这样下去可不行,钱不是大事,可是被白家这么压着一头,岂不是让人开了笑话?!”
赵金辰愤愤道,心中极为不平衡。“前几天你是不是怂恿云天那小子去对付白皓了?”
赵四爷不答反问,放下茶壶,平静地开口。“爸…我没有!是他自己跟白皓有过节,找人去报仇的,我只是告诉他白皓长什么样而已,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赵金辰一看老子脸色不对,多少有些慌张,连忙解释道。“做事要不留痕迹,真想要借刀杀人,就要足够聪明,不能让人察觉,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赵四爷失望地摇摇头,叹了口气。“爸,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四悔斋今天的生意确实比往日要好上不少,胡掌柜满是皱纹的老脸上今天笑容就没消失过。“掌柜的!这七件宝贝,我全都要了,给我包起来吧。”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富商模样的男子指着柜台上的七个瓷器,豪气开口。店里不少人都给他吓到了,这七个一起买下来,至少要五百多万了!“您说啥?!”
胡掌柜的差点没把自己胡子给揪下来,那七件他亲手跳出来的瓷器虽好,可是自从摆在那里以来,根本就没人想买,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一次性全要!富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听不懂人话啊怎么着,我喜欢那七个,一起买,不行啊?”
胡掌柜笑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哈哈哈,这位老板您说笑了,说笑了!怎么不行,太行了,我给您这就包起来!”
胡掌柜细心地给他包好那七件瓷器,笑得嘴巴都合不拢,这一单下来,他的提成可是要高出不少,起码五十万起步啊!这一举动更加点燃了四悔斋里火爆的局面,不一会有等多人慕名前来,一时间四悔斋门口车水马龙。“怎么这么多啊?”
恰巧这个时候白皓去四悔斋里逛逛,结果胡掌柜手里的账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半天的营业额居然有六百多万!“您不知道啊,刚刚送走一位大主顾,买了那珍藏的明代七件瓷器,那一单足足有五百多万啊。”
胡掌柜笑着回答。“干得不错啊,胡掌柜好好努力啊。”
白皓一瞧还真是,那七件瓷器一直没人买,今天可算是出手了。“得嘞,您放心,您去后面坐着吧,前边客人多,我来招待就好了!”
就在这时,店门口突然飞来一只瓷器瓶子,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