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彻底失态是在知道她不是灵族人之后。那段时间他烦躁过、冷漠过、排斥过，即便是接受自己之后，再看见和自己一样的人也还是会不适应。可是现在，他不仅能够完全适应神族人与地府人，甚至还能够预判某件事情过后神族人或者是地府人的反应。这需要多么习惯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她，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能够护住他，可还是让他在这种痛苦中把神族人与地府人对他生活的干扰过成了习惯。“你后悔吗？”
龙盼盼的步子慢慢地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你后悔和我扯上关系吗？”
华睿惊愕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他本来不想回答的，但是瞧着她小心谨慎而又认真的眸子，偏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