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响,乔楚楚转过身,边回头边说,“要怎么比,老娘……你干什么!”
关上门的本凰五根本没打算废话,干脆地在乔楚楚转身之际,扯过她的手腕一拧,然后反剪着推到了墙壁上。墙上厚重的尘埃和乔楚楚的鼻腔来了个亲密碰撞,她咳嗽了几下,“白、咳咳,白水水!你找死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你是谁?”
本凰五完全压制乔楚楚的反抗,任她胡乱地挣扎着。乔楚楚拧不过身后的施压,恼怒地大喊,“我爸是乔氏日化的董事长!你再不放开我,小心我让我爸收购你们白家!”
“你既然知道我是白家的人,怎么不清楚我的未婚夫是谁。”
本凰五早就觉得奇怪了。按理说她和傅沉修订婚的消息虽然只在四海城传开,但好歹之前在网上也掀过波澜,怎么这些人好像都忘记她有一个实力强悍的未婚夫的事实。“哼,你说傅家那个死瘸子啊啊啊!……白水水!”
乔楚楚痛苦地大叫,韧带和骨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别扭着,疼得她双目赤红,额角流下了冷汗。本凰五俯身凑近她几分,冰冷的话语揉碎在昏暗楼道里,竟有一股阴森森的错觉。“再乱说就割了你的舌头!”
闻言,乔楚楚条件反射地闭紧嘴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我不敢了……你,你松开!”
还以为乔楚楚骨头有多硬,不过如此!本凰五嗤笑一声,看着她满脸通红,手上的力道松了两分,留给她一点喘气的空隙,接着悠悠地开口。“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未尽之意显而易见,乔楚楚不甘地咬牙,最后屈服在恶势力之下,闭着眼回答,“杰森把你和死……和他在一起的消息撤了,没人知道了。”
“杰森是谁?”
“是……是我的、朋友。”
“呵,炮友对吧。”
本凰五突然发力,“老实交代!”
“啊!”
乔楚楚猛地惨叫,心里已经将白水水骂了好几十遍,面上慌乱无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本凰五发出一声轻笑,这笑声听在乔楚楚耳朵里像是一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冷得她直哆嗦。“我……我不知道……”“我都还没问你发生什么事,你慌什么。”
本凰五贴近乔楚楚的脸,满意地看着她的脸色刹那苍白。紧接着,本凰五推了乔楚楚一把,放开了她。乔楚楚捂着快要脱臼的手臂,目眦俱裂地瞪着本凰五,大有冲上去复仇的意味。“让我猜猜看,”本凰五全然无视她的仇恨,“一个能自由操纵社交网络平台讯息的人……黑客?职业水军头子?还是……这个平台的创始人?”
刚开始,乔楚楚听着本凰五前面的话露出讥讽的神情,可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再也保持不了镇定,眼神闪烁起来。“杰森的身份我不感兴趣,但原因……”本凰五故意停顿下来,玩味地看了乔楚楚一眼。“我……”乔楚楚受不了她的压迫,说话吞吞吐吐,“我只知道杰森对你有意思,他做了什么我不清楚,你就算逼死我我也不知道!”
“死了可就太便宜你了!今天就算是给你的一点教训,以后再敢耍花样,等着变杨过吧!”
乔楚楚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不小心牵引到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却也不敢再挑衅本凰五。本凰五得到自己想要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忽然说了一句,“刚好有事找你,我在上次那个房间等你。”
说完,她根本没给隐藏在暗处的人反应,率先离开了走廊。三秒后,一双脚出现在拐角,在原地逗留了一会儿,最后跟了上去。“我还以为要去你房间请你呢。”
本凰五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婉如走近的身影。“找我什么事?”
白婉如眼神阴鸷,身上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本凰五感到意外,好像自从白婉如丢掉研究生名额那一刻起,她就变得阴冷无情,令人不寒而栗。有时候甚至连温婉柔情的人设都维持不住,破绽百出得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难道她真的要颠覆十多年的性格,放飞自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白婉如沉下脸,已经有些不耐烦。本凰五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我已经知道在鸡蛋灌饼下药的人是乔楚楚,你跟她不是一个队的吗?怎么不告诉她我百毒不侵?”
“关你什么事?”
“哦~”本凰五根本不指望她能回答,自顾自地说道,“你也是在利用她对吧,毕竟一个胸无大脑的人最好掌控,尤其还是跟我结过怨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急什么。”
本凰五没好气地瞥她一眼,说话的语气依旧不急不慢,“乔楚楚还真是可怜,被你当成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过你也挺可悲的,以为铲除我就能登上冠军宝座了?”
本凰五边摇头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你这嫉妒心理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呢……还是那么异想天开……”“你住口!冠军本来就是我的!你才是那个抢东西的小偷!”
白婉如情绪激动地瞪着本凰五,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她。“那你说说,我都抢过你什么了?”
对于白婉如的状态,本凰五暗自勾唇。“还说没有!你抢了爸爸抢了朝云,现在还想抢我的冠军!”
“谁说这些东西是你的了?再说了,是你的别人抢不走,能抢走的……就说明根本不是你的!”
“你放屁!”
白婉如爆粗口,失控地大喊,“这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没有你这个意外,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她的话引得本凰五眸底一沉,大脑飞快地转动,“没有我你也得不到!”
“胡说!没有你我明明……明明……”白婉如的话音戛然而止,见鬼似的盯着本凰五。本凰五烦躁地‘啧’了一声,可惜,差一步我就能问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