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宇以为欣然只是大小姐脾气重一点,没想到这个丫头还这么无理取闹,沉下脸:“问这么多做什么吗?”
欣然被他吼了一句,委屈的哭起来,在婚宴结束后跟着来俊希闹着回家。“怎么要回家啊?”
来俊希瞅着丫头嘟嘴撅唇的样子就知道又耍大小姐脾气了。欣然什么也不说窝在来俊希怀里呜呜地哭着。来俊希太了解这丫头了,和南宫泽、盘小勤说了一声就把人带走了。车上,盘小勤觉得不对劲,扭头问一路上沉默不语的辰宇。“欣然怎么了?”
辰宇没有回答,只是偏头望着车窗外。南宫泽笑着说:“欣然肯定是想家了,然后就跟着来俊希回去了。”
盘小勤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是辰宇不说,她也不好逼问。只是怄了一周,欣然就消气了,周末在家里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可爱的小点心。来俊希就知道肯定想方设法讨好辰宇呢,这丫头就喜欢干这么没有水准的事情,不过孩子之间的玩闹,他也不多加参与,任由他们闹腾。周一午饭时,欣然捧着精美的食盒凑到辰宇跟前,将食盒推到他面前,“辰宇,不生气了好吗?”
辰宇抬头望了她一眼,抿唇笑了一下:“我没有生气。”
欣然立马笑颜如花。放学时两个人又一块坐车回了南宫家,一起写作业时,辰宇看到她手指上贴的创可贴,柔声说:“以后别自己做点心了。”
欣然注意到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指,骄然一笑,“我喜欢做给你吃。”
辰宇脸颊红了一下,拿过橡皮擦擦去作业本上写错的公式,偷眼看了欣然一眼,却和她目光相撞,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孩子们的世界真的很难懂,这两个孩子神奇的和好速度让两个人哭笑不得。这日,盘小勤在院子里晒衣物,听到胡妈在门口同人说话,急忙走出来。“盘小勤——”门口的粗壮汉子挥动着手掌打招呼。盘小勤认出来了,是包工头简信。把人让到屋里,简信手里提着家乡的土特产,十分客气地坐下。“简大哥,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盘小勤觉得这个人的信息倒是挺灵活的。简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是特意打听了一下,来找你实在是想请你帮个忙。”
“请我帮忙?”
盘小勤觉得很有意思,“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简信也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盛隆公司和来家在南区要开发旅游项目,很多工程现在正在招标,我们公司也在其中,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竞争特别激烈,我听人说你和南宫泽是这种关系也就想着来走走后门。你也知道咱们那个城建队,虽然没有太大的规模,但是也好歹是建筑过这么多高楼大厦的。”
原来是这样。盘小勤有些为难,关于南宫泽公司的事情,她向来不参与,而且她可是知道女人干扰这些公司事务不太好,可是这个简信是那个盘小勤生前的一个有缘人,要是拒绝,怕伤人面子。“简大哥,南宫泽公司里的事情,我很少过问。不过既然你找上门了,我就跟他说说,成不成的就看他的意思了。”
盘小勤也只能这样说。简信很是感激:“我就知道盘小勤你不是记仇的人。”
“瞅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个我前段时间听说廖佳的事情了,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
简信说着挠着脑袋,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以前你问过我关于她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不方便告诉你一些事情,不然也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
盘小勤笑着说:“都过去了。”
是啊,廖佳想害她没有害成,现在进了局子也算恶有恶报。“她父母前些时日找过我,想让我跟你说说情,说廖佳也是受人指使。”
简信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人家父母求了自己,自己又好不容易见到了盘小勤,这话还是带到比较好。“受人指使?那么他们知道不知道这个指使她的人是谁?”
盘小勤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很认真地追问。简信摇头:“她父母不说我也不知道,说问廖佳能够问出来。”
从简信嘴里盘小勤才知道廖佳害自己幕后有黑手,这个黑手为什么一定要盘小勤的命呢?晚上,盘小勤就把和简信的对话说给南宫泽听。“这件事廖佳亲口说过,她是受人指使的。”
南宫泽没有告诉盘小勤只是觉得多余。“那是谁知道吗?”
“廖佳守口如瓶,宁愿承担一切责任也不肯说出来是谁。”
南宫泽的人还在继续追查,到现在毫无头绪。“廖佳不肯说,一定是她身后的人背景强大,她不敢招惹。”
南宫泽也是这么想的,话说回来,盘小勤到底得罪过什么人会让人家这么恼恨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南宫泽将盘小勤拉进怀里躺到床上,轻抚她脸颊问。盘小勤翻白眼瞥他:“为什么不说是你得罪的人啊?你看看,我盘小勤前面三十五年的生活风平浪静的,自从闹了一次你的订婚宴,紧接着就祸事不断,说,是不是你干的?”
南宫泽张嘴咬了咬她伸出是手指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我的敌人除了言家没有别的人。”
“不过我觉得不会是言承诺。”
这是盘小勤的感觉。“怎么,因为他长的帅气就不是他干的。”
南宫泽有些不喜欢她袒护言承诺的样子。盘小勤嘻嘻笑起来:“言承诺不过想从你手里拿到传家之宝,针对我好像意义不大,你觉得他会这么笨?”
南宫泽觉得有道理:“嗯,有道理,原来你这脑袋还是有点脑筋的吗?”
盘小勤翻身坐上去,低头睨着南宫泽:“以后再敢说我,我就带着辰宇离开!”
“辰宇不见得会跟着你走吧。”
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收服了辰宇,有肆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