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辰宇的心情倒是很好,晚上回来除了学习之外就是和南宫泽打一会儿篮球,父子两的关系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本该高兴的盘小勤心底却涌出了无限的酸楚。“真是的,明明这就是想要的结果,干嘛这个样子啊?”
盘小勤很责怪自己心底的那股酸楚。洗完澡出来,坐下来,想起盘辰宇和南宫泽在球场上的一幕,心底还是有些郁结的东西在作祟。狠狠拍打自己的脑袋,盘小勤恨自己没有出息。“小勤啊,你下来一趟!”
老太太在客厅里喊她。盘小勤收起郁闷的心情,笑着跑下来。“阿姨,什么事情啊!”
老太太拉着盘小勤将自己从寺院里求来的一张佛悄悄塞给她:“你去把这个偷偷放在阿泽的枕头下面。”
“为什么要我做?”
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老太太点着她脑袋:“只有你做这件事才灵验啊!”
“这到底是什么啊?”
不说清楚她绝对不会干。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开口:“这是让辰宇和阿泽早日化解心结的灵符,大师说了只要放在阿泽的床头,阿泽就能和辰宇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而后狡黠地说:“你不是想早一点让他们父子和好,你也好早一点脱离苦海吗?”
这话倒是说到了盘小勤的心坎上,她是有这个愿望。既然是为了自己好,那么她做。打了OK的手势,盘小勤跑上楼,想起钥匙又麻溜地跑下来,取了卧室的钥匙之后再次跑上二楼。南宫泽和辰宇大汗淋漓地回来。老太太劝辰宇去睡觉,悄悄拉着南宫泽耳语:“小勤这会儿在你房间,你去看看她做什么。”
南宫泽脸色顿时变了,大步流星上楼。老太太尾随其后。盘小勤将灵符放好,正打算全身而退,谁知道转身撞进一堆肉墙里。“哎呀我去!”
盘小勤惊吓一跳,身体后倾,眼看要摔倒,南宫泽长臂伸出将人圈在怀里。盘小勤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剧情,一时间有些愣住,等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从南宫泽怀里挣扎出来,脸颊通红。南宫泽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没事跑我房间做什么?”
“那个……那个。”
盘小勤记得老太太说这个说了就不灵了,只能闪烁其词,“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房间有没有耗子。”
很牵强吧,可是目前来说,盘小勤真的找不到好一点的说辞。南宫泽似笑非笑:“耗子,有啊。”
“有吗?”
盘小勤四下寻找,“真有耗子啊!”
南宫泽促狭地睨着她:“你不就是一只超级大耗子吗?”
盘小勤被戏耍,恼羞成怒,“南宫泽,你才是耗子!”
“等等!”
南宫泽伸胳膊拦住她,“你还没有说进我房间干什么呢。”
“不是说了嘛,找耗子,没有找到。”
“盘小勤,你是不是跑来引诱我?”
南宫泽倾身压来,声音邪魅蛊惑。盘小勤一把推开他,怒不可遏,“南宫泽,你脑袋有菜啊!我盘小勤吃错药了来引诱你?”
南宫泽佯装不解:“那我就不知道你没事跑我房间干什么?”
“是阿姨让我来的。”
盘小勤不搬出老太太,这家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南宫泽自然知道是老太太想成全他们,“我妈让你来你就来,来做什么?”
“南宫泽,你问题真多,我不想回答,你咋地?”
说着扭身就跑走,结果拉不开门了。不会吧。盘小勤叫苦不迭,使劲拍门:“阿姨,救命啊!谋杀了!”
喊了半天也不见开门,盘小勤秒懂,上当了,她上了那个看起来单纯可爱的老太太的当。“门反锁了?”
南宫泽状如吃惊地走过来拉了拉,“一定是我妈锁的。”
“你想办法让阿姨把门打开。”
盘小勤黑着脸说。“没办法。”
南宫泽很无奈地看着她。盘小勤气急败坏:“南宫泽,你们母子串通好的吧?”
“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和我妈串通好的故意跑来我房间。”
南宫泽说着取出睡衣。盘小勤好笑:“南宫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脑洞大开,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非你不嫁就活不下去了。我告诉你,就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宁愿守寡也不会嫁给你,你放心了吧!”
南宫泽凤眸微眯,犀利有神,回眸凝视,吓得盘小勤抵在门上,嘿嘿一笑:“开玩笑的,您老别认真啊。”
南宫泽去洗澡的空档,盘小勤琢磨着怎么出去,跳窗户太高,她心疼自己的花容月貌和五脏六腑。打电话,又不知道向谁求救。悲催啊!坐在床边,听着水流声,盘小勤心底一阵子慌乱,莫名其妙的慌乱。咬咬牙,盘小勤扯着她的大嗓门喊起来:“救命啊!要死人了!”
南宫泽从卫浴间出来,听到她咋呼,“盘小勤,你这是扰民知道吗?”
“这方圆几里的不都是你的地盘吗?我才不管,反正不让我出去,我就喊。”
说着就又要喊起来。南宫泽走上来伸手捂着了她的嘴巴,盘小勤挣扎间扯开了他的睡衣。南宫泽完美的身段就这么靓丽地展现在她眼前,让盘小勤有那么一刻的惊艳。“原来你想看我?”
盘小勤回过神,捂着眼睛:“南宫泽,你这个臭流氓!为老不尊的!”
南宫泽低低笑起来,靠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盘小勤,你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害羞的!”
盘小勤顿时惊醒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她的芯子只有十八岁好不好。侧头就是南宫泽俊逸帅气的脸颊,盘小勤一把推开他,后退几步,“南宫泽,生过孩子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吗?”
“原来你一直在我守身如玉啊!”
南宫泽很是欣慰。盘小勤简直无语了:“谁为你守身如玉了?我只是还没有遇到我喜欢的人!”
南宫泽眸色深沉,“看起来你对我积怨真的很深。”
“错!我对你没有积怨,因为我没有爱过你,自然也就不存在恨你这一说。”
这是她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