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女,不过,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蔡条原本看上明珠,可是明珠一直不理他,东方无敌夫妇好像也不支持这桩婚事,蔡条觉得一定是蔡京没有跟东方无敌好好说,甚至怠慢了东方无敌。因此,他不止一次抱怨蔡京偏心,只喜欢老五,怨不得大哥要分家,搬出去住。现在蔡条居然当着蔡峰的面说出这句话,虽然蔡峰只是淡淡一笑,但他那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两朵红晕,这是急火攻心、气血上行的表现。他这样忍着,对身体伤害更大,还不如直接发泄出来。蔡京喝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给我滚!”
“爹,”蔡条道,“我是为老五身体着想,他这个样子能骑马完成仪式吗,要不要我代他?”
蔡京气的肝疼,身体直哆嗦。“谢谢四哥好意,”蔡峰道,“不劳费心了,有些事只能自己做,别人帮不了的。”
“唉,”蔡条叹了口气,道:“我真是为你好,别以为我是想出这个风头。”
他转身走了,边走边道:“恭喜老五了哈!”
卯时三刻,蔡府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在万众瞩目之下,蔡峰的丫环侍候他穿好衣服,佩好玉带,在四名家丁的配合下,好不容易上了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蔡京在一旁看的着急,蔡翛道:“爹,要不给五弟换一匹马?”
“不行,”蔡京摇了摇头,道:“太矮的马像什么样子?”
蔡条心道:“宝马虽好,可也得看老五能否驾驭得了啊。”
坐上去之后,蔡峰头有些晕,他估计是早餐多喝了一碗粥的缘故,因为久病之后不宜吃得太多,而且吃多了,大脑也容易缺氧。蔡峰的三哥蔡翛、四哥蔡条、七弟蔡脩,以及十多名家丁簇拥着蔡峰向宣德门缓缓行去,路上有开封府的衙役开道,行至宣德门附近,一队禁军跑过来与开封府的衙役进行交接。到了宣德门,早有太监拿着驸马服等在那里,一个老太监道:“请驸马下马更衣!”
如果蔡峰一跃而下,肯定能赢个满堂彩,可是蔡峰是一个兵人,又是一介书生,平时很少骑马,要他跳下马,估计小心脏都得跳到嗓子眼,搞不好眼睛一黑直接晕过去。蔡翛自然不敢让蔡峰挑战这个高难动作,尽管围观群众都等着驸马爷一展风采,蔡峰还是在众家丁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马,众人一片嘘声,纷纷议论:“这位驸马爷身体不行哪。”
“人家是文官,又不是武将,不会骑马怎么啦,人家是坐轿子的。”
“就是,骑马低人一等。”
“还是骑马威风,公主才坐轿子好不好?”
“可以理解哪,听说驸马爷病了还没好呢。”
太监们给蔡峰换上驸马服,家丁们扶着他上马继续向东华门驶去。在东华门,蔡翛将大雁和聘礼交给宗正寺卿,然后一行人从东华门进入皇宫,去李福金的寝宫群玉殿接人。李福金刚刚被东方燕拎起来,此前,宫中女官已催过数次,李福金仍不起,女官无奈,只得去向东方燕报告。东方燕急匆匆赶过来,将东方燕与明珠都拎起来了。李福金没有反抗,让东方燕将她提到梳妆台前。明珠则手舞足蹈,大喊大叫,道:“李福金,你干嘛呀,你嫁你的,我睡我的,讨厌!”
眼睛一睁开,才发现是东方燕,支支吾吾道:“姑妈,是你呀!”
东方燕气道:“你看看什么时候了,还睡?让你来是开解你表姐的,你倒好,尽给我捣乱!”
明珠委屈道:“姑妈,我这不是昨天开解了她一晚上吗,才起不来的,平时我起的很早!”
“结果呢,”东方燕气道:“喏,在梳妆台坐着呢,像个傻子似地,这就是你一晚上的结果?”
明珠揉揉眼,果然,李福金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不悲不喜。见此情景,四个老嫲嫲、外带四个宫女动也不是不动也是,真是不敢,看李福金这样子,突然发疯也说不定。明珠一撇嘴,道:“喂,你们冷着干嘛也,快替我表姐打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