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雅恶狠狠的盯着姜朵,死咬着牙齿,恨不得能够咬她的肉,喝她的血,将她啃得尸骨无存。她的催眠术越来越弱,已经有衰弱之势,目前只能控制住意识里薄弱的普通人。碰到意志力稍微强大的人,她的催眠术就有百分之九十九会失败。在催眠术的技能彻底消失前,她要先除掉姜朵,让她坐上陆少奶奶的位置而没有后顾之忧。至于催眠术衰弱或者可能消失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让陆少和陆老爷子知道,否则的话,她永远都别想成为陆家的当家主母。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机会消失,更没有办法接受到时候会成为一个废人,什么能力都没有,到最后嫁给不爱的人,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者。残酷的家族就是如此,有着逆天的技能,全家族都会仰望你,崇拜你,甚至想着能够靠着你鸡犬升天。一旦知道你是个废物,就会变了张脸,哪怕是最亲的亲人,亦是如此,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永远不变的利益,而没有永远不变的亲情。慕馨雅知道父亲对她的疼爱,完全是来自于她的能力,要是知道她失去催眠术的技能,她会立刻成为一颗棋子,以得到最大的利益牺牲掉她。越想就越是不甘心,如此普通的姜朵能够得到陆廷衍的青睐,甚至能让他生出吃回头草的冲动。为什么她却什么都得不到!陆廷衍连个正眼都不曾给她!明明是她更加的优秀,也更加有价值。情/妇。这两个字,姜朵也会拿来自嘲,可是每次都感觉到心里泛酸,有点难受。慕馨雅比喻得更加彻底,她是上不了台面的情/妇,跟躲在黑暗下水道里的臭老鼠没什么区别。心脏,泛起阵阵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泪腺,让她有种想要哭泣的感觉。姜朵收拾好心情,收敛真实的情绪,嘴角微勾的盯着她,目光淡然无波,仿似毫不在意她说的话。“情/妇又如何?至少我得到过陆少的身体,而你这个所谓的正牌女友,可曾让他的身体对你有感觉?你连男人原始的欲/望都无法激发出来,还妄想要他爱上你吗?”
姜朵微微笑着。她的话像淬了毒的毒针,一针一针的扎在慕馨雅的身上。是慕馨雅先踩着她的痛处,给她带来屈辱感,那就别怪她以牙还牙。更何况慕馨雅明显是想要她的命,她要是连嘴下都留情的话,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慕馨雅的面部彻底扭曲,咬牙切齿的扑过去,抬起手狠狠甩了姜朵两巴掌,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喊,“闭嘴!给我闭嘴!你这个贱人!”
双颊传来疼痛感,姜朵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壁,目光阴狠的盯着慕馨雅。她的嘴角有鲜红的血迹,挨两巴掌很重,被打得都出血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东旭引怎么还不来,再不出现的话,她肯定要被慕馨雅弄死。就算不被弄死,肯定也要被整残,她的手被绑得很结实,没法挣脱开。姜朵有点后悔,没有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因为是正规的出租车,姜朵就没有多留个心眼,加上对方准备充足,才会被算计得如此成功。现在回想起出租车司机的神情态度,以及说话略显呆滞,再联想起慕馨雅的技能,出租车司机应该是被慕馨雅用催眠术给控制住。慕馨雅知道催眠术拥在她的身上,不会起任何作用,就用了无色无味的迷/药,让她防不胜防。“贱人!”
慕馨雅咬着牙齿骂她,“你别太得意!我很快就会告诉你,在我面前叫嚣的结果!”
慕馨雅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姜青蓉和刘青,怒道:“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先毁掉她的容貌!”
“你们两个不是被她欺压吗?我现在可是在给你们机会。她要是死掉或者失踪,她名下的房产和银行里的钱,可都是你们的了。”
慕馨雅看着她们有点犹豫,便用这些来诱/惑她们。她们要么跟她一起犯罪,要么就跟着姜朵去死,她只会给这两条路,就看她们怎么选择了。姜青蓉和刘青的双眼中,浮现出贪/婪的神色。她们两个早就对姜朵的钱财觊觎已久,在她们看来,姜朵不是一般的有钱,已经非常有钱了。虽然不知道姜朵具体有多少钱,但是几百万肯定少不了。姜朵要是死掉,尸体出现,而且查不到死因,更没法查到是她们的时候,那么钱财不都是她们的了吗?“我先来!”
姜青蓉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盯着姜朵。她对姜朵本来就有恨意,现在得到这么个报复的机会,还能得到一笔庞大的财富,她绝对不会手软。刘青的嘴角微勾,“她不是很厉害吗?当初甩给我们几十万,打发叫花子呢。呸!这样的女儿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走去拿烙铁的姜青蓉,举着烧红的烙铁,一步步的走向姜朵。被绑着无法动弹的姜朵,没有出现绝望的情绪,脑海中反而想起了万语。当初的万语,应该犹如她此刻这般无助,忍受着许淼淼三人对她的摧残,哪怕凄厉的惨叫,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姜朵在想,万语那时候肯定很绝望吧,没有谁会去救她,也没人能够发现她,而她要面对的是三个魔鬼。如今的姜朵,情况跟万语当初差不多,也是面对三个魔鬼,正准备对她做残忍无情的事。姜朵讽刺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古代人玩剩下的东西,他们这些有钱人还在用,真是有点落后啊。随着越来越靠近的烙铁,原本平静的心情,开始出现些许的不安。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东旭引不是说他会出现吗?现在怎么连个鬼影都见不着。姜朵突然发现,她之前太自信了,赌得也有点大,没有尽量去拖延时间,反而激怒了慕馨雅,这是不明智的做法。就在她以为脸上要被印上无法抹去的印记,成为万语那个模样的时候,突然听到痛苦的尖叫声。“啊!”
姜青蓉尖叫一声,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恐惧的目光落在手腕上的小刀上,而拿着的烙铁,早就随着小刀刺入手腕带来的疼痛松开手而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