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里约市区,一座高楼内。整座楼在名义上都属于一家研发公司。但是谁也不知道,这里竟然就是南美地下世界中,最有名的梅瑰国度的一个据点。在最顶层上面,透过巨大的玻璃墙,可以看到远处的耶稣山。房间里,坐着一个男子。正是那天在教堂里独坐的男子,也就是梅瑰国度独一无二的掌控者。此刻,没有了教堂里的那份宁谧,男子脸色依旧平静,但是嘴角却露出一丝让人看上去就不寒而栗的狞笑。男子的目光,正落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上面,赫然是陈楠的照片。随着鼠标的滑动,接着就是一份份资料。“陈楠,华夏京都陈家人,曾是华夏龙脊特战队队长……”“武道顶级高手,暗劲巅峰武者,随时可以突破到半步化劲……”“现住地,华夏海都……”“人物关系,虞秋千……”全部都是关于陈楠的资料,而是竟然十分的详尽。陈楠的家世,出身龙脊,现在退役,武道境界等等,都详尽描述出来。就连陈楠快要突破到半步化劲,都进行了推测。如果让那些曾经调查过陈楠的人看到,肯定会惊讶的掉了下巴。他们用尽了办法都难以查到的信息,结果都一一摆在了这个男子的面前。看完最后一页资料,男子拿起一根烟,身体后倾靠在沙发背上。点燃香烟,缓缓的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男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喃喃说道:“很好,看来,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所说的,竟然是无比标准流利的华夏语!……于此同时,华夏京都。赵世言开车来到了京都著名的王府井大街,最后将车开进了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他是来开会的。京城四少的私人会议。而这栋大厦,就是他们四少的根据地。整个大厦高四十八层。虽然在京都算不上最高的建筑,但是能在寸土寸金的王府井大街上有这么一栋大厦,足以看出四少的能力。这栋大厦并不像是其他商业楼那样,有着巨大显眼的招牌。但是知道这里的人,都把这里称为“扶苏大厦”。而那些上流圈子里的不少人,也以能够进出过扶苏大厦而自豪。毕竟,能够进出这里,就代表着和京都四少有着不错的关系。赵世言停好车,直接坐电梯来到大厦顶楼。几个黑衣大汉正守候在这里,看到赵世言出来,赶紧躬身道:“赵公子。”
赵世言只是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有三个年轻人坐在了这里。三人正在交谈着什么,看到赵世言进来,都抬头看向他。“老四来了。”
坐在首位的年轻人淡淡说道。他一身白衣,长得也很帅气,给人一种风流倜傥的感觉。正是京都四少中的老大,有着京都太子之称的苏俊恒。作为京都苏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苏俊恒身上的光环实在是很多。苏家最有才华的少爷,苏家的继任者,苏老爷子最看好的人等等,不一而足。从这些名号也可以看的出来,苏俊恒的确是有些本事。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四少之中,稳坐老大的位置。“大哥,二哥,三哥。”
赵世言一一打着招呼。京都四少虽然以利益为纽带,但是四人算是从小就认识,关系也不错。后来被称为“京都四少”之后,他们干脆就以兄弟相称。“老四,坐吧。”
苏俊恒右边坐着的男子笑道。他就是四少之中的老二,有着京城首辅之称的胡晨宁。胡家的势力也就比苏家略逊一筹罢了。而胡晨宁此人,从小心眼就多的很。别人玩的那些他几乎都看不在眼里,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玩些阴谋诡计。他在四人当中,算是智囊的存在。就连苏俊恒拿不准的事情,也会找他商量。赵世言点了点头,在四少中的老三旁边坐了下来。老三欧阳涛手中正把玩着一把匕首,笑吟吟的说道:“老四,听说你被人给欺负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你?”
“说出来,哥哥我让他跪在你面前磕头求饶。”
赵世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老三在他们四人当中,是武力值最高的人。欧元家世代都是武学世家,欧阳涛从小学习武道,到了现在已经暗劲后期的高手。完全可以媲美暗榜前十五的存在了。但是这又如何?那么多人都暗杀不了陈楠,区区一个欧阳涛如何对付得了他。欧阳涛性子有些急,刚要催促,苏俊恒淡淡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现在开会吧。”
“这次把大家叫来,想必也都知道,老四这边遇到了麻烦。”
“老四,你和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世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过了一会才沉声道:“陈楠回来了。”
欧阳涛讶异道:“陈楠是谁?”
苏俊恒和胡晨宁对视了一眼,齐齐脸色大变。欧阳涛见状,忍不住更加着急了:“你们干嘛都这幅样子,这陈楠到底是谁?”
胡晨宁直接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赵世言:“老四,你说的,可是陈家的那个陈楠?”
“不错,就是他,他从龙脊退役了。”
赵世言点点头。欧阳涛恍然大悟:“你们说的,难道是以前揍过……”话说了一般,欧阳涛赶紧住嘴。陈家大少曾经揍过苏俊恒,这可是他的禁忌。果然,苏俊恒狠狠瞪了他一眼,喃喃说道:“原来他进入了龙脊,老四你怎么知道的?”
赵世言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京都陈家大少,可以说已经消失了好长时间。整个京都的圈子里,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他们没想到陈楠刚一退役,结果就以这种雷霆之势,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事情就是这样,我现在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赵世言狠狠的一拍桌子,无比懊恼的道。苏俊恒忽然嘴角一翘,语气中透着不以为然的淡漠:“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