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禹哲听清黑衣人的话,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那群人在这个时候死,真的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还没从那些人嘴里问出幕后主使是谁,那些人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真叫人恨的牙痒痒。“死了?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许把人玩死吗!”
凌禹哲的黑睦里放出渗人的光,黑衣人不敢抬头看向凌禹哲,他们凌总的脾气,他们这些手下自然了解。凌总叫他们别把人玩死,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动用太厉害的刑法,那些人在今天早上竟然全部在同一时间死去,他不得已才来告诉凌禹哲。“凌总,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体全部被注射了一种病毒,这种病毒在三天后发作,那些人也是在今天早上全部死亡的。”
男子雄厚的声音传入夏筱然的耳中。什么?那些宴会上刺杀他们的人都死了?怎么可能?看来凌末真的下死手了,为什么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呢,两个兄弟联手把凌氏集团做大,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厮杀?“好,我知道了。”
凌禹哲眼中的失望可以看得出来,夏筱然知道凌禹哲想通过这件事情来确认20年前杀害他母亲的仇人,看来凌禹哲的心中已经有目标了——凌末。夏筱然虽然也觉得20年前的事和凌末脱不了干系,可是那个时候凌末也才仅有十几岁而已,难道那个时候凌末就已经恨凌禹哲恨到如此地步了?“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凌禹哲拿起外衣,对坐在床上的夏筱然说道。夏筱然知道凌禹哲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凌禹哲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好。你去吧。”
夏筱然的眼神中充满着些许的失落。凌禹哲最后看了眼夏筱然,转身离开了医院,夏筱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回来。夏筱然也不闲着,在床上翻找着手机,翻了半天没有手机的身影,后来在衣柜里找到了手机,拨通了电话:“老地方见。”
夏筱然挂断电话,坐在床上,脑袋里出现了可怕的想法,如果说凌末当时是年纪小,没有办法害凌禹哲的母亲,那凌末的妈妈就不一定了。夏筱然觉得凌禹哲应该走远了,换好衣服,去了约定的地点,夏筱然穿的很低调,没有人认出夏筱然,因为上次宴会上的事情,夏筱然再一次成功的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刚才在报纸上无意间看到,上面的标题竟然是‘凌禹哲未婚妻温颜儿舍身救情郎’!这标题出,引发了无数个故事情节。有的人在网上竟然趁此机会把这件事情写成了小说,故事情节狗血的不能在狗血,从她和凌禹哲相认,相识,相知,再到相爱,写的面面俱到,甚至还拟写了大结局,她和凌禹哲生了好多孩子!不得不说,现在的网络就是这么强大,能把坏事变成好事,能把好事传成坏事,能把死人说成活人…夏筱然是坐公交来的约定地点,她不想太引人注目,在路上还买了个帽子,故意把帽子压的很低,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到了约定地点,夏筱然小心翼翼的走进位子上坐下来,故意放低声音,对服务员说:“服务员,我要一杯饮料,谢谢。”
咖啡厅里又出现了个戴帽子的男人,很凑巧的坐在夏筱然的对面,夏筱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以为男人坐错了地方,对男人说:“对不起,这里有人了。”
“你还约了别人?”
熟悉的声音自男人的嘴里发出。夏筱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戏谑的对男人说:“怎么?白哲侦探也喜欢玩躲猫猫?”
说着,夏筱然就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细细的喝了一口。白哲哪有心情和她开玩笑,这些天他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他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有饭不能吃,谁能有他苦,现在看见夏筱然就想要好好的扇她两巴掌,早知道当初就不接这个活了。夏筱然看出了白哲眼中的不耐烦,也不再开玩笑,认真的说道:“我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事情有什么进展。”
夏筱然眼中的期待不言而喻,白哲也看出了夏筱然的期待,可是恐怕要让她失望了。“哎,别提了,我查到当年的那件事和一个叫大全的人有关系,我找到他家的住址,是在乡村,我来到大全家,才发现他已经年近70了,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不管这样,他的眼睛也是被人挖去的。”
白哲把比较残忍的部分收了回去,对夏筱然说道。眼睛挖去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人的眼睛会被挖去,难道就是为了防止凌禹哲回来找人?“还有呢?”
夏筱然继续问到,她不相信一点线索也没有,怎么会这样!白哲没想到夏筱然一个女人家听到这么残忍的事情竟然还能这么淡定,“大全有个妻子,在很久就和他离婚了,我想从这个女人入手,或许可能发现些什么。”
白哲目前能查到的只有这些,希望这个女人可以有些线索。“不用了,这个女人竟然能和大全离婚就说明她知道这个事情,既然知道,那就说明当年那些人早就把这个女人清理了,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大个祸患。”
夏筱然的目光透露者凶狠,当年到底是怎样一副惨绝人寰…“可是,除了这个切入点,没有任何的线索,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变成了无头案。”
夏筱然想到的,也是白哲想的,可是他还是想试试,如果真的能找到这个女人,一切问题或许都迎刃而解了。“调查这个人,最好能调到他的电脑。”
夏筱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摆在白哲的面前说道。“这是?”
白哲摸不着头脑,夏筱然不是让她查杀害凌禹哲母亲的仇人吗,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人。“这人是凌禹哲同父异母的哥哥,我怀疑20年前的事情和他有关,你只要专心查这个人就好。”
夏筱然简单的把凌末的事情告诉给白哲。“可是如果把全部精力都放这个人身上,会不会有点孤注一掷了。”
白哲担心夏筱然的举动有些过激,如果这人查到最后和那件事没有关系那岂不是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夏筱然自然理解白哲的意思,可是现在没有过多的时间,她只能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