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你特么的是准备和我作对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告诉你,就算今天我和张萱伊不能联姻,以我京都霍家的实力,想要弄死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在康乐医院,在海东大学的医学讲座上你对我的侮辱,我一定会加倍让你还回来的!”
霍一龙听着林灿的话,面目狰狞,紧紧地握着拳头,怒吼一声。“那我等着你。”
林灿淡淡一笑,抬头看着对面的虎叔:“请你让一下,不要耽误我看病!”
虎叔面色阴沉,像一个冷漠的杀手一样直挺挺的站在林灿的对面,丝毫不为之所动。“虎叔,你让开,我倒要看看林灿是怎么用针灸之术,在十五分钟内治好病毒入侵引入的神经病疾病的!”
霍一龙一直不承认林灿的医术。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低喝一声。虎叔听到少主的命令,一个闪身让开了路。“萱伊,你帮我把这个泡水,等会我要用。”
林灿说着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了指甲皮大的一点龙岩香草石说道。“姐夫,我来!”
张博率先冲了过来,将龙岩香草石放在热水之中。“张总,你坐在这里放松就行。”
林灿笑道。“小子,你和萱伊骗我的事情,我不会因为你救我就原谅你的。但是我相信你的医术!”
张天义冷冷的说道。“那就行了,我来也不是为了做你们张家的女婿的,就是单纯的帮个忙。既然现在张总已经认清楚了霍一龙的嘴脸,我相信你也不会把张萱伊嫁给这样的人。只要萱伊没事了,那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但是晚辈见长辈的见面礼,现在我还是要给您的。”
林灿笑道。“好!”
张天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沉沉的点了点头。“林灿,费什么话,本少爷的时间很紧张,要治就治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如果你治不好想要装腔作势,现在就可以认输。我看在张萱伊的面子上,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霍一龙面色铁青,听着张天义和林灿附和,气的都快要炸了。好好地联姻计划,被突然出现的林灿给打乱了。“霍一龙,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上次我在海东大学施展的九阳定神针,你两次能够输在九阳定神针之下,也算是你的运气!”
林灿扭头,看着额头上青筋暴起的霍一龙说道:“刚刚你的药剂是有特效,但是潜在的危害还是很大的。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验证一下。”
“好啊,我倒要看看我们西医的最新药剂有什么副作用!”
霍一龙知道,这种药剂刚出来,是针对神经性疾病的特效药。但是需要连续打三针才可以治愈部分神经性疾病。而张天义是因为病入感染引起的神经性疾病,这种顽疾特效药也只有辅助作用,能不能治好,其实霍一龙也没有把握。所以林灿提起副作用的时候,霍一龙的神色有些紧张,不知道如何是好。“张总,你摁一下刚刚注射针剂的地方,看看有什么反应。”
林灿笑道。张天义半信半疑,轻轻地摁了一下针眼的位置。“啊……”顿时,张天义一声闷哼惨叫,感觉整个右臂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爸,你怎么样?小灿,这是怎么回事?”
张萱伊看着疼痛难忍的父亲,一脸紧张的说道。“很简单,这是刚刚的药剂的副作用。这里面有很多少量的神经性物质,让右臂的神经更加的敏感和脆弱。这还不是最关键的,等到药效结束,张总就会彻底陷入昏迷。如果没有后续的药剂注射,是没有办法醒来的。说白了,有点像是毒品。”
林灿冷冷的看着霍一龙说道。“霍一龙,你这个卑鄙小人,要是我爸出了什么事,我废了你!”
张博听到这个消息,脸瞬间拉了下来,指着霍一龙怒吼道。“住手!”
张天义连忙叫停,淡淡的看着惊慌失措的霍一龙:“真是京都霍家的霍崇武的好儿子,好儿子啊。”
“张总,放松,我现在帮你治疗。”
林灿嘱咐了一声,右手一挥,九根银针捏在手指之间。闪电之间,九根银针就扎在了张天义的头顶和胸口。一股雄浑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进入张天义的大脑。这个病看起来比其他神经性疾病要复杂,但是用针灸推动真气治疗起来其实很简单。整整十分钟的时间,林灿的额头上全是热汗。而张天义的表情非常祥和,甚至有一些享受的样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嗖!”
十五分钟后,林灿长松一口气,迅速的拔掉了头顶的九根银针。脑神经的病毒在真气的燃烧下已经全部被灭杀。虽然脑神经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林灿早已经准备好了龙岩香草石。龙岩香草石的香味对于安定气血和回神是有很大的妙用的。“小灿,我爸怎么样了?”
看着林灿将银针放在盒子里,张萱伊紧张的走了上来问道。“姐夫,我爸怎么还没醒过来?”
张博也有些紧张的问道。“哼,我就说他的针灸之术是在骗人的!现在看来,张总已经彻底昏迷了。”
看着没有睁开眼睛的张天义,霍一龙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闭上你的嘴!”
林灿扭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霍一龙,转身从热水之中拿出龙岩香草石放在张天义的鼻子上。“哼!故弄玄虚!”
霍一龙是双手抱在胸前,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林灿的手段。三分钟之后。闭着眼睛的张天义的身体微微蠕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翘首以盼的张萱伊和张博两个人看到父亲醒来,而且眼神之中神采奕奕,快步冲了上来:“爸,你怎么样?”
“神了,真是神了。不愧是老爷子赞许的神医!我现在感觉浑身通透,尤其是大脑,感觉非常的清晰,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张天义的眼睛陡然亮了,说道。此刻。霍一龙的面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