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陈澜澜刚刚向夏梵音说的那些话在贺如雪听来尤为的刺耳,说是女仆闹事,那不就是影射说她是女仆吗。贺如雪越想越气,“陈澜澜,现在我也跟你道过歉了,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是你说我是女仆用这些话来羞辱我,你是真觉得我好脾气吗?”
陈澜澜吃着早餐的手一顿,撇了一眼还在跪着的贺如雪,有些人啊,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陈澜澜不屑地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她这举动在贺如雪看来无非是不屑一顾。贺如雪瞬间气急,也不再跪了,而是站起身来,直直向着陈澜澜走去,情绪上头的贺如雪现在只想一巴掌打到陈澜澜的脸上。“陈澜澜我告诉你,你真以为现在抢走贺司夜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他不可能一直喜欢你,他现在无非是想换换口味而已,一旦他玩腻了,就会把你狠狠踢开。”
见陈澜澜还不说话,贺如雪咬咬牙,“贺司夜只能是我的,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贺司夜爱的只能是我,我一定会从你身边再把贺司夜抢回来的!”
说完,贺如雪已经快要走到陈澜澜的身边,陈澜澜还是对此无动于衷,陈澜澜心里清楚,贺如雪这些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如果贺司夜真的喜欢贺如雪的话,那现在根本不会有自己什么事情。贺如雪见陈澜澜依旧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还是悠闲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无视她的话,再加之刚刚被陈澜澜羞辱说自己是女仆,贺如雪越来越气,不再思考自己动手的后果,只想一巴掌教训教训陈澜澜。此刻陈澜澜吃完了早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以后站了起来,有点好笑的看着贺如雪。“你说你和贺司夜感情深厚,可是她又像这样碰过你吗?”
说完,陈澜澜将肩膀处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漏出了肩膀和脖子上的红痕,这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翻云覆雨过后的印记。看着贺如雪震惊且有些愤恨的眼神,陈澜澜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些小手段而已,能让贺如雪难受她也就满足了。其实肩膀和脖子上的红痕都是陈澜澜早上起来画上去的,做了这么多年设计师,陈澜澜对于画这些东西可谓是得心应手。她知道今天早上贺如雪会不依不饶,所以她也准备一些小东西让贺如雪吃瘪。于是乎陈澜澜专门早上起早了一点,坐在化妆桌前,自己的描绘着自己身上的红痕。贺司夜睡醒之后发现身边没人还有些疑惑,起身一看陈澜澜正坐在化妆桌前对着自己的脖子画着什么。贺司夜走上前一看,陈澜澜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些暧昧的痕迹,贺司夜眸色一黑,上前搂住陈澜澜,将头埋到陈澜澜的肩颈处。“画这些干嘛,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弄些真的。”
昨天晚上两人只是浅尝辄止,贺司夜顾及陈澜澜的身体,所以并没有真正做什么事。贺司夜头埋在陈澜澜的肩膀上,呼吸正对着陈澜澜的脖子,弄得陈澜澜有些发痒。“别闹,我画这些东西一会可是有用的。”
陈澜澜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化妆工具放在桌子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想到一会儿贺如雪看到后发黑的脸色,陈澜澜就莫名的高兴起来。贺司夜虽然想不到陈澜澜画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是也隐约猜到和贺如雪有关,也没再多问。“下次这种事你叫我就好了,这种东西我想我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说完,贺司夜也不安分,用嘴唇轻轻吸着陈澜澜脖子上的肉。陈澜澜被他弄的有些痒,眼中含了笑意,“好好好,下次一定叫你。”
两人又在房间待了一会这才下楼,下楼以后果然不出陈澜澜所料,贺如雪早早就在楼下等着他们。这边贺如雪看到陈澜澜身上暧昧的痕迹之后,自然能想到陈澜澜和贺司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贺如雪双手紧紧握了起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陈澜澜刺激到了,丝毫不去想自己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陈澜澜吃点苦头。虽然贺如雪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就在贺如雪快要到陈澜澜身边,甚至她的手都要扬起来的时候,陈澜澜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是贺一。贺一被贺司夜派来保护陈澜澜,如今贺如雪很明显的想要打陈澜澜,那贺一肯定要出手了。贺一挡在陈澜澜前面,并且紧紧握住了贺如雪的手,贺一虽然是女孩子,但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原因,手劲也不比一般男性差。贺如雪眼前一花,就看到一个人放在自己身前,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人的脸,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先一步吸引了贺如雪的注意。贺如雪从小娇生惯养,一丁点伤她都能哭的撕心裂肺,更别说现在这了。贺一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贺如雪,“希望贺小姐您能自重,贺总派我来保护陈小姐,如果因此对您动手,我想贺小姐可能就要受些苦了。”
贺如雪看着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视线从自己的手上转移到自己的面前。发现面前阻止自己的人正是贺一,贺如雪开始扭动着手臂想要挣脱贺一的束缚。“贺一,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护着陈澜澜这个贱人,我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你要保护的应该是我!”
见贺一不为所动,甚至握着自己的手更加用力,贺如雪更加的疯癫。“贺一,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陈澜澜无非是鸠占鹊巢而已,有朝一日我肯定会夺回我的位置,你真的要一直护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