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了。人群中,一个淡黄衣衫的女子仿佛禁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悄悄牵起,却又很快落了下去。“娘娘!臣女是冤枉的!臣女可以救回公主!皇后娘娘!求您让臣女一试!”
云危画声嘶力竭。没有人肯帮她,她只能靠自己辩解!皇后却对云危画所说丝毫不信,甚至对她产生了十足的厌恶。天阙王朝谁人不知她云危画是实打实的废物!如今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根本就是存心想要耽搁她的景阳:“愣着做什么!拖下去!”
原本还因为云危画的争辩而有所忌惮的侍卫们,这次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将云危画往外边硬拖。“娘娘!”
云危画如置冰窖。“慢。”
冷毅的声音蓦地响起。段惊澜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让在场每个人听到。听到这一声,连皇后的啜泣声都瞬间被压了下去,婆娑着哭红的眼,半是惊疑半是嫌弃地看着段惊澜。骚动的人群,蛮横的侍卫,也都因为这一个字,噤了声,停了步。这就是白王段惊澜。在天阙王朝最受尊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