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有知道自己会亲自来这里烤兔子?”
他扶了扶额头,实在是有一些难受,虽说刚刚只不过是动用了一些灵力而已,但这也已经是他全部的灵力了。“这件事情都怨我,如果我再强大一些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他们来到医馆当中,我甚至都没有过上两招,就直接被打昏了过去,实在是惭愧啊!”
逍遥低下了头,无比的慌张,不过林然能够看得出来,那更多的是内疚。“这件事情又怎么能怪你呢?你一直都把责任揽到了你的身上,那岂不是显得我倒像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了?”
林然这才稍微的重视了这件事情,转过头去看着他。“你要知道你算的算是我的得力助手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一切!”
“所以日后你一定要记住,不管怎么样,责任都不只是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看着林然这般严肃的表情,逍遥也知道他现在所说的并不是虚假的,而是真情实义的。“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有我的一份责任……”还没等逍遥说完,林然就直接挥起了手。“你就别再继续想这些了,大不了就把这一次被抓到山上来的经历当做是一次春游罢了。”
“再说了,这山上的风光不是也非常不错吗?偶尔来到这山上游山玩水,岂不是一件美妙之事?”
林然丝毫不觉得现在这种事情和眼前的逍遥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安慰着。“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便不再继续客气下去了,吃完之后便立刻开始赶路吧!”
眼下这种时候,如果继续在这种地方磨蹭下去,恐怕只会让那背后的人追过来。虽说逍遥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十分的明了,但是看得却也通透。“有你这一份心就已经够了,不过你尚不可勉强,自己灵力被压制到这种地步,即便是我现在一时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回去之后再做定夺。”
林然说完便看向了那火上的另一些兔子肉。“这兔子肉可以说得上是原汁原味了,吃起来倒也是非常的美味,吃了这一顿兔子肉,你我就算是亲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必然是要同甘苦共患难的!”
林然大手一挥,端起了从旁边小泉水里用荷叶打起来的那一碗水。“干了这一碗水,咱们就算得上是结拜了!”
林然笑着看着旁边的逍遥一时间,竟只是觉得她跟着自己确实是受苦了,不过这仔细一想也算得上是一场磨练。“跟了我这么久的时间,你可有后悔过?”
他说完便吃了一口旁边的兔子肉不是特别的关心。这件事情其实在林然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不过是再想确认一下罢了。“自从跟了你以来,你不仅仅教我功法,甚至还在各种方面上都帮助我给我工作,我视你为亲兄弟又怎会后悔?”
林然听了这才稍微的露出了笑脸,看向了远方。虽说当初自己也只不过是为了吴家的事端,想要找到吴家的人报仇罢了。虽说这吴家的人固然可恶,但是这逍遥早年就已经被流浪在外,也算得上是一个品性非常不错之人!但林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吴家向来都是心高气傲,有了逍遥这样子的人才竟然不去珍惜,这实在是太过于可恶了一些!也不知道当时的吴家家主到底是为何做出如此狠心之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再多想下去,只是在吃了几口肉。“你且吃饱了,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去补两条鱼,刚刚那一条小河里边鱼儿确实是有几条,现在我的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不多,但是想要补上几条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就放心吧。”
林然看了一眼旁边的逍遥,他的灵力被压制的实在是有一些低了,如果再不加紧补充一些营养的话,恐怕是要耽误不少的行程。“不必了,这兔子肉实在是美味,吃了一些之后便觉得身上浑身都是力气,不必再继续担心我!”
林然这才发现了下来,坐在了原地,打坐修炼了下来。但他却是从内景世界当中翻看着太仪医经。这压制功法的弹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绝迹的药方了!要想要解除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从这太仪医经当中寻找突破口!但即便是这样,他仔细的翻看了许久,却也没有任何的结果。“算了,还是先回去吧,也不知道家里那边到底怎么样了,想来他们也定然是非常担心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在家里还有母亲和柳灵灵两个人,如果一直都不回去的话,恐怕他们也会担心不已。况且最近这一段时间在这荒郊野外的不知为何却时,总感觉胸口有些发闷。眼下在这荒郊野岭的,虽说自己这个小世界当中也有一些存货,但是若是靠着他们撑上许久日子,却也不是什么好计策。“走吧。”
两人也已经休息了许久,林然率先开口道。“好。”
逍遥扶着旁边的石头站了起来,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你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逍遥脸上一副难受的样子,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刚刚在你修炼之时,我也想要突破自己,但这法术实在是太过于邪乎了一些,即便是耗费了我全部的力量,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甘心,却又不知道你该说些什么。“你不必如此,即便是我想要快速的解决这件事情也是不可能的,等我找到了方法之后竟然是会帮你的。”
逍遥说到底只不过是自己医馆当中的帮手而已。要想让他找到解决方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勉强了,倒不如让他逍遥自在一些。“那可不行!”
他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多少自己都有一点责任,如果只是在一旁等着治疗的话,未免也有一些太……他不由得低下了头,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