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辞瑶和宋梓,叶嬨和白菲,她们一个一个都盯着她呢!也不知道男神的母亲,到时候会怎么看她……“可可,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换衣服了!再晚,阿渡都要到家了!”
洛可可那边也在化妆做造型,听到这话,看了看时间,“嗯,时间是快到了,我也先去换衣服,到时候咱们欧利蒂丝庄园见。”
沈唯一赞同,“好,就这么说定了。”
今天参加宴会的所有妆发都由沈唯一自己一个人在家搞定,简单又清新,又不会哗众取宠。她想起一些自己上辈子去生日宴的细节。白色晚礼裙,中规中矩,大波浪卷,风情万种,琉璃高跟鞋,优雅动人。虽然可圈可点,但也不足以在一堆名媛淑女中脱颖而出,甚至可以算是暴发户审美。所以一去,赵夫人的眼睛就眯了眯,不太喜欢。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上了二楼客房,从二楼下来以后,赵夫人看她的表情就更诡异了。再后来,就是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儿,把整个宴会搞得乌烟瘴气。她和洛可可如同两只落汤鸡一样被人从庄园里哄了出来。非常的狼狈,一度成为了华城名媛圈里的笑柄。那之后,她病了整整一个月才好。沈唯一抿了抿唇角,摒弃脑子里上辈子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回房换衣服。换到一半,家里响起了开门声。这个时候不会有别人,应该是赵渡提前回来了。沈唯一揪着衣领,有些难为情,但还是不得不打开房间门,露出一条细缝,小心翼翼的询问,“阿渡,你能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赵渡脚步顿住,站在沈唯一的门口。“嗯。”
“那你进来。”
“好,我进来了。”
赵渡低垂着眼,推开房门走进去。乍然间,身穿《玉树琼花》的女孩儿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猛地转过身子,蓬松柔软的网纱裙摆,和那身低调的手工钉珠花交相辉映,古典云鹤暗纹的人工刺绣,脂粉斑斓,层林尽染,裙摆前短后长,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他微微眯了眯眼,一张精致的小脸毫无预兆的撞进了他眼底,透着诱人的浅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阿渡……这衣服……”声音娇软,细糯腻甜,带着几分羞涩和不好意思。女孩儿紧紧按着胸前的百褶立领,生怕一不小心,整个裙子就从她身上滑落下去。赵渡喉间微紧,敛了敛清冷的眉头。他不是没在脑子里想过沈唯一穿上这套礼服会是什么样耀眼的风景。但没想到,会这样惊艳得让他这个阅美无数的人,瞬间失去语言。他瞳孔微缩,盯着她粉嫩的巴掌小脸,忽然涌起一股想将她藏起来的冲动。“阿渡。”
沈唯一见他瞳孔渐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被他那深沉的目光看得越发不好意思,只好背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他,“你帮我把后背的拉链拉一下,我拉不到……”一般穿礼服出席宴会的人,身边都有一堆人围着伺候。不像她,她只有自己。赵渡听到自己闷闷的应了一声“嗯”,然后走到她身后,手指搭上去,便触碰到了她。他紧了紧眼眶,垂眸就能看见那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腰身。“阿渡?”
沈唯一感觉他半天没动,叫了他一声。赵渡定了定神,动作轻柔的替她将衣服拉好。穿好衣服之后,沈唯一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总算自在多了。“阿渡,你看我这样去,可以吗?”
赵渡想说,可以。但是他不想让这样明艳的她被别的男人看见,心里有点儿烦躁。“阿渡,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我穿这件衣服不太合适?”
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赵渡在心底默然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半晌,从喉间溢出一抹低沉的声音,“不是。”
沈唯一经常主动抱赵渡。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感觉一股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在两人间流转。如果她能形容得更准确些。那就是欲。是一个男人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快要压抑不住情感。她靠在赵渡结实宽厚的怀里,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那是怎么了?”
赵渡压抑着嗓音,克制的叫她,“唯一……”我要忍不住了……我想要你……沈唯一也跟着放轻了声音,“怎么了?”
幸亏她今天打了腮红,不然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脸已经红成了什么样。赵渡薄唇紧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女孩儿身后纯白的裙摆摇摇晃晃的拖曳在地上,晃花了他的眼。沈唯一猝不及防,轻轻叫出声,“啊……阿渡!”
随后,她慌乱间抬头,就看见赵渡眼底燃着一簇猩红的炙芒。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时间点儿说话可能有些不太合适。赵渡抱起她,抱进自己卧室里。“唔!”
沈唯一动作慢,根本没时间反应,只能任由他吻自己。他的手臂已经从她腰下穿了过去,将她的身体微微抬起。仿佛只有这样紧贴着她,他才能感觉自己是真正拥有这个女人的。沈唯一怔愣又乖巧,让他吻得脸颊飞红。现在是什么情况,阿渡对她,见色起意了?那她还去不去宴会?如果阿渡能睡她的话,还去什么宴会啊!睡他!她主动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腰身,气喘吁吁,“阿渡,你又亲我。”
赵渡身子微僵,“这不是亲……”这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