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乖巧的垂着头,讪笑,“啊,说起来!我好像也喝醉了!很多事我也记不太清楚,就只记得是你让我过来给你送身份证的,对,没错,就是这样,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睡在这儿了……”赵渡坐在她手边,俊脸白皙,深刻的眉眼注视着她,“真的是这样?”
沈唯一没有底气道,“嗯嗯……”赵渡往前靠了靠,“我的身份证——”沈唯一拔高声量,慌忙打断他,“在!在……我包里,不过你现在应该不需要了,我先帮你收着,回去再给你!”
赵渡垂眸,低笑一声,“好,那就先放在你那里。”
沈唯一轻轻松了一口气,但赵渡充满磁性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男神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薰衣草沐浴乳的淡淡香气,让她耳根子一阵火热。昨晚那些热烈又暧昧的场面一个又一个浮现在她脑海里……她越想脸越烫,越想越无地自容,越想越不知所措。好在赵渡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大手穿过她的肩膀,从她身侧的枕头上,拿走了两件衣服。他转过头,问,“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沈唯一心慌意乱,眼神四处漂移,“不……不用了吧。”
先不说他们昨晚根本没做什么,就说她这一身的痕迹,她也舍不得洗掉啊!尤其是她的嘴!那是为革命立过功的大功臣!昨晚比她的脖子还给力!“那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先换衣服。”
沈唯一忙不迭点头,“嗯嗯!”
衣帽间就在隔壁,赵渡转过一道门,就不见了身影。沈唯一彻底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利落的跳下床,恶狠狠的揪着夏奕的衣襟,“说!那个姓夏的女人到底是谁!”
夏奕开始装傻,嘴角挑起一个戏谑的笑,“什么姓夏的女人?”
沈唯一眯了眯眼眸,危险的压低声音,“呵,昨晚谁给阿渡脱的衣服?”
夏奕一双桃花眼,骚里骚气的翘了翘,“你说呢?”
“别跟我玩花样!”
沈唯一凑近,在他身上敏锐的嗅了嗅,“是你陪阿渡喝的酒?”
夏奕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沈唯一,“你属狗鼻子的?”
沈唯一放开他的衣襟,想到什么,恶寒道,“你不会对我家阿渡……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你放——”夏奕眼皮跳了跳,脸上依旧带着轻佻的笑意,“放什么厥词,我可是一条响当当的直男。”
沈唯一一看他那骚包的模样,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大概是夏奕趁着赵渡睡着用他手机逗她玩儿的。亏她当了真,巴巴的大半夜跑到这酒店来。她嗤笑一声,“能发出那种不入流骚话的,也算是直男?”
夏奕脸皮厚,觉得沈唯一聪明又有趣,和圈内传说中无能草包只会撒钱的暴发户不一样。他翘起嘴角,拨了拨她的肩膀,“怎么样,你昨晚有没有把阿渡弄到手?”
沈唯一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当然!”
夏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