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近几个月来弟弟正在疯狂地索求6S,虽然身为姐姐的她,知道人类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但是父母不知道。只要弟弟一哭诉,迎接她的就是不配为人子女级别的指责。听到小女仆的哭诉,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和身上的脚板印,一时之间俞豪整个思维全都冻结了。到底是什么,竟然让那个怯懦如兔的女子,拥有了如此胆大包天的勇气。到底是谁,改变了他的凤小西。尽管满脑子乱糟糟的一片,全是今天一天之内发生的各种事,虽然当前的情势容不得俞豪再搭理谁,庇佑谁。但这小女仆过去对自己也算尽心,现在更是因为总是执行自己命令的关系,不光遭遇肉体痛苦,而且还面临立刻离职这一威胁。她是为了给自己办事,所以这才遭遇不公平待遇(对于习惯性伤害他人的人而言,自己的一切行径都是正确的)。要是在这么一个骨节眼上,他一点太都不表地,就这样让小女仆被赶走。那么日后还想不想有人给他办事了。简短地安慰了小女仆几句,然后蹬蹬地上了楼,一付气势汹汹的质问形象。在今天,他在王爱颐手里吃了个大亏,白白丢了好几亿的东西不说,甚至还被人从此捏住了短处。这个火,即便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往王爱颐身上发,所以只能是凤小西。谁叫她平白无故地去招惹王爱颐呢。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二楼主卧室内,因为时间渐晚的关系,屋顶上的大灯被整个关闭,唯一的只光源来自凤优优身边的台灯。透过这暖暖的色调,房间内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都被染上了色。现在的凤优优裹着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袍,暖洋洋地依在同样粉色的毛绒沙发上,就像一只兔子。最无害,最无能为力的那种。但对于正怒火中烧的男子,妻子的好能起什么作用呢?火上浇油而已。那女人象只猫儿一般慵懒地蜷在沙发上,当那些光线从饰有蕾丝花边的灯罩上透过时,将那花纹一并印在了凤优优身上。那种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碎开来,甚至可以直接说,就是引人犯罪级别的格子花纹。不要怀疑蕾丝在欲望中的地位。真丝睡袍柔和地贴在凤优优身上,将她的曲线完美勾勒,因为没有穿鞋的关系,一双玉足就那样裸露在外,那双纤巧到不似人间之物的美足。还有那远胜丝绸的皮肤。大概是醉到了一定程度的关系,凤优优整张脸颊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酥红,就像正在初恋之中,懵懂不安的少女。一双眼睛更是醉眼朦胧地眯着。不止如此,因为醉得实在厉害得关系,现在得凤优优整个人处在那种半睡半醒的慵懒姿态之中。总之,无论换谁来都得叹一声,好一个醉美人儿。一时间甚至就连俞豪都略微地失了神,但很快,俞豪就整个清醒了过来,因为凤优优拿在手上的那本书。现在的凤优优,可以说是所有注意全都被书本吸引,她就那样专心致志甚至可以说一丝不苟地学习着。也许有些人会认为认真的男人很有魅力,但对于另外一些人,尤其是俞豪这样大男子主义极重,传统思想极重的男人而言,认真的女人可不是什么令人赏心悦目的存在。对于这种女人,他们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就是魔障。看到凤优优手上拿的那本书,一时之间俞豪是那么的震惊,那么的愤怒。女人,属于她的女人,原本应高一心一意毫无保留地依附在他身上,将所有精力所有心思全都花在他一个人身上的女人,现在却分心出去做不伦不类的杂事。这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内到外,从头到脚,包括灵魂,包括身体原本全都应该属于他。现在她却将原本应该花费在自己身上的精力浪费在不伦不类的杂事,俞豪的双眼瞬间被愤怒整个烧红。没错,不论不类,过分重视女子思想道德(女德),过分压抑女子才华,也就是所谓的女子无才才是德,可是天朝自古以来的传统。虽然到了近现代,那句话被软化成为女人干的好不如嫁得好,又或者是女子当以家庭为重,用文艺一点的口吻讲叫做男女分工各自不同。不管怎么样男人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东西,俞豪就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极重的东西。看到凤优优拿在手里的书籍,一时之间愤怒在他胸中翻滚,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那种。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怀疑他这个未婚夫的人品,又或者是不信任他的能力。老实说俞豪的能力虽然算不上惊艳四方,但也绝对是四平八稳,区区一个凤氏还在他能力范围内。因为信奉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理论,他自然而然地将凤优优这种积极学习的态度,当成了对自己的排斥和侮辱,若非如此,为何不安心呆在家中一心一意地做他的好太太。怎么说呢,一个怀着自卑心理的人,很容易把别人的一切误解为对自己某个短缺的歧视,非常自然地,俞豪将凤优优这种不可安分守己的状况理解为,瞧不起他的出生。认为草根出生的自己不配为夫,所以不肯安分守己地做他的全职太太。艰难地将口中苦涩吞下去,如果没有王爱颐几日来连续不断的调教,他是绝对吞不下这口气的,但现在,迫不得已他要扭曲自己的本性行事。面对强权,谁能不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略微平缓自己的情绪,换上平日里最常见的温文儒雅走上前去。用两根手指捏住凤优优手中那份不安分守己,不是她拿在手里的那本书,很容易地就将其夺了过来。看到书名,眉头微微有点皱。依旧是那种甜腻到就像哄劝孩子的声调:“看什么这么专注,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辛苦呢?不是都说好了吗,一切有我就够了,你只要做我温柔乖巧的猫儿就够了。我的小猫儿,你干嘛要让自己如此辛苦呢,可真是一只任性的小猫。”
就这样哄着,双手非常自然的伸到凤优优太阳穴上,他用专业到无可挑剔的手法给她按摩。”
我任性的小猫儿啊,你今天好像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这不,我才刚刚回来呢,投诉就递了上来。听说你动手了,这么野蛮,这么任性可不像过去的你,可不像是一名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