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白,王府里的人井然有序的做着今日的事情。不多时,摄政王的药便好了,婢女端来时,房内的人还未醒,想起昨日晚上苏洛樱的吩咐,于是便没有人敢上去打搅了。放平日里,这时候夜墨寒早就上朝去处理政务了,没有奏折要上报的朝臣便也下朝了。因着药的缘故,夜墨寒便睡了头一次这么晚起的觉。夜墨寒身体里自带的习惯,已经不允许他睡这么久了。于是他睁开眼,脑袋依旧有些疼痛,可能是昨晚泡冷水澡加上又有媚药的原因。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寝殿里没有婢女进来,很安静,很适合早上偷懒。他转过身,发现苏洛樱躺在了床边,守着自己,已经熟悉她存在的夜墨寒,第一时间居然没有发现苏洛樱的存在。夜墨寒嘴角不经意上挑,他悄悄挪了身体,靠近苏洛樱,抓起她的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苏洛樱的手白皙而又修长,很好看。本就睡的不是很熟的苏洛樱,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手便立马转醒。她心底有些记挂着夜墨寒的身体,还没睁开眼睛,另一只手变摸上了夜墨寒的额头,嘴里念叨:“额头不烫了,药效退了。”
清晰的看见这一幕的夜墨寒心底涌出一股暖意和感动,于是不自觉的又握紧了苏洛樱的手。感觉到夜墨寒的用力,苏洛樱这才立刻清醒,她睁开眼睛,立刻与夜墨寒来了一个深情对视。夜墨寒微微笑了笑,又作势捏了捏苏洛樱的手。他的一举一动都让苏洛樱想起刚刚那自己半醒半不醒的样子,以及自己的手被握住在他手里,苏洛樱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她甩开夜墨寒的手,想要离开。看见自己的王妃从懵懂迷糊的状态到别扭的样子,夜墨寒低低的笑着,但也不敢笑的太大声,怕给人气跑了。于是他上前去一把拉住了苏洛樱,开口说喊到:“樱儿。”
夜墨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也格外的好听,好似在撩拨她心底的弦,余音绕梁。夜墨寒继续说道:“我昨日晚上去找楚念不过是为了说清楚,好让她把不该有的心思给断干净。”
、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着,生怕苏洛樱真就这么走了,那他可就冤枉大了。看着苏洛樱转过身来,夜墨寒便悄然松了一口气,继续为自己辩白:“你明知道的,我这一辈子都是名花有主,这个主还在跟前。”
夜墨寒像一个急着为自己宣誓的人,继续吐露心声:“我这一辈子就只心甘情愿的娶你一个,也只爱你一个。”
得了夜墨寒的保证,苏洛樱心底才肯放过夜墨寒,于是也不别扭,好笑的解释道:“我不走,就是去拿个药,你慌个什么劲儿。”
两人相识一笑,心底都知道,这场事情在彼此那里便已经成为过去了。“公主,别气,消消火。”
婢女递上茶水,替楚念宽心着。楚念拿过婢女手中的茶,冷笑着喝了一口,原本以为只要约上夜墨寒一见,给人下药了药变好,可谁曾想,那夜墨寒居然推开了她,跑了。夜墨寒这一行为,真的是气死了楚念。计划没得逞,当真是惹恼了楚念。“既然夜墨寒这边行不通,哼,那就去找她最爱的王妃下手。”
楚念歹毒的想着,都是苏洛樱的错,否则夜墨寒也不会不娶她,等把苏洛樱给毁了,就再也没人拦着她嫁进摄政王府了。“去,找几个值得信的过的人,把摄政王的王妃苏洛樱给我绑起来,毁了她的脸,我看摄政王还会不会爱她。”
楚念笑着吩咐着,就好像这个计划一实施完毕,他夜墨寒爱着的人便是她楚念。“是,公主。”
几个黑衣人说完便消失在跟前。傍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后的苏洛樱,离开了医馆。治病救人是她的职责,她也爱着身为郎中的自己。今日来看病的人着实很多,苏洛樱为了早日回府休息,便抄了近道,谁知这抄近道居然抄出来了问题。“谁?”
一把小刀贴着苏洛樱的脸飞过,她闪到一旁,心里盘算着最近几日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十几个黑衣人并不给苏洛樱回答,只将她包围在圈内,几个人一起上,想将人立马拿下。苏洛樱混战其中,虽然她还是会一些武功,可是一人难敌数人,更何况几人的利器上皆都带毒。苏洛樱在落下风时,便被暗器伤中,昏迷了过去。为首的人将苏洛樱绑在破庙,楚念不多时就出现在破庙,而此时,被绑架的苏洛樱也清醒了过来。楚念看着苏洛樱的面貌,想将她的容貌毁去。她抽出一把刀,用刀拍了拍苏洛樱的脸笑着说:“怎么?没想到堂堂王妃居然有日沦为阶下囚,这滋味不好受吧。”
“该怎么划开你的脸呢?”
楚念认真的盯着这张令人作恶的脸。“住手!”
夜墨寒突然的出现,令破庙里的每一个人都错手不及。楚念看着夜墨寒,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问到:“凭什么?”
夜墨寒冷着脸问:“你要怎么才能放了苏洛樱。”
“很简单,吃了这蛊虫,我就放了她,不然……”楚念很有意思的停顿着。夜墨寒二话不说就走上前,拿了起来,就听见楚念得意的笑声:“这药吃了之后如果不听话,虫子就会吃你的血肉,你还吃吗?”
夜墨寒仿佛没听见般,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