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传播那诗。”
刘禅嘱咐道。“好,少主我知道了。”
刘禅满意的点头:“行,你且去忙你的。”
“我没有好忙的。明日才有考试,也不担心能不能考过,今早晨出来逛逛。”
习温说道。“怎么搞到现在才入学?”
刘禅问道。“本家在襄阳,乐进对习家多有提防,习家的日子不好过。不过乐进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我们,但是派人盯着,我是谋划了数月才从襄阳离开,来到这里,故而耽误了。”
习温说道。习家一家可谓都是刘备的铁杆粉丝,习氏当中又在刘备手下当大官了,也有习氏的偏房子弟在刘备麾下当基层军官。如今襄阳又属曹操,襄阳守将乐进自然是对习家多有刁难,只是习家在襄阳立足数百年了,乐进不敢对付习家,背后一些手段恶心习家倒是用了不少。刘禅今日是吃完早饭就去衡山学宫逛逛的,这习温又是自家的人,刘禅于是邀请道:“还没有去过衡山学宫吧?今日不如随我一起去逛逛?”
习温喜道:“求之不得。”
刘禅回到酒楼,那酒楼东家看到刘禅就迎了上来了,身后还跟着被绑缚,脸色有指印的侍女。正是昨夜与兰找发生冲突的侍女。这东家是重安县的一个地方豪强,得知昨夜的事情,亲自绑缚了那个侍女,过来给刘禅请罪。“少主,这个贱婢昨夜不懂事,今日绑缚过来,任由少主处置。”
此人姓张名黯,张姓在重安县是大姓了,而这张黯因为祖上做生意积累了家财,一代一代下来,并没有什么富不过三代的诅咒,反而这张家一代比一代富有,到了张黯这一代,家财已经无可估量,有着小财神之称的张黯就计算过,自己就算是败家,这辈子怕是都祸祸不完自己家的家财。张家的财力,在长沙郡都是有名的,不过张家能在几代之中都能稳妥的积累财富,为人处世自然是有他的门路,比如张家做善事就不遗余力,用钱财打点官场上下同样也不吝啬。没别的,反正我张家有钱。用钱能买来的人情,用钱能从官府哪里买来的关系,绝对不吝啬。故而张家从光武时期一直到汉末,这期间两百年,一直稳固不倒。家中子弟从军、从政者不少。小财神张黯听闻这衡山学宫就建立在重安县境内,不单单捐赠了一笔钱财建造衡山学宫,还在衡山学宫山下买了许多地,这酒楼只不过是张家在这衡山镇的产业之一。刘禅瞧了一眼害怕到了极点的侍女,对张黯道:“不是什么大事,放了吧,此等小事不能要了人的性命。”
张黯对刘禅抱拳道:“少主仁慈。”
刘禅对张黯道:“衡山学宫对学子一视同仁,并且在政策上对寒门子还是有些偏扶,还希望这金碧辉煌的酒楼,不要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张黯当即领会意思:“少主且放心,我一定约束好这些仆役,让他们不要狗眼看人低。再也不会出现败坏衡山学宫风气的事情了。”
“并且若是有寒门子弟,酒楼一定尽力帮助。”
张黯补充说道。刘禅笑道:“张黯你是个聪明人啊。”
张黯抱了抱拳,看着刘禅上楼,转过身对那名侍女道:“少主能不与你计较,但我却不能不与你计较。去领盘缠,自己回家去吧。”
侍女得知自己性命无忧,还有盘缠可以拿,给张黯磕头感激。张黯觉着自己今日算是做了件大善事,不免有几分得意,一口气赏了酒楼上上下下两百多人钱财,告知以后见着了寒门的读书人,都给我当爹一样供着,鬼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未来的长沙郡太守,未来的荆州刺史?“老张啊,以后咱们留十来个岗位出来,专门给那些寒门子赚生活钱,包吃包住,你觉得怎么样?”
张黯找到自己派来经营这酒楼的掌柜,开口说道。“家主仁慈。”
“工钱开高点,要是这衡山镇最高的工钱。读书人来咱们酒楼干活,这是衡山学宫的文气跑咱们酒楼来了,不能委屈了这些读书种子。”
张黯高兴的道。“家主仁义。”
“定要好好结交这些读书人,他们日后说不定能当大官,这就是人脉交情啊。”
“家主高瞻远瞩!佩服!”
“老张,你这一边拍马屁一边看账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颇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