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群人来到了市中心最豪华最热闹的酒吧,简易之根本看也不看围过来的一群讨好献媚的女人,安静的一个人呆在沙发的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其他的人早就是一人怀里一个相拥着一边调笑一边喝酒,吵杂又暧昧的音乐声中,更有几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动手动脚,丝毫没有顾忌脸面和羞耻之心。“简少,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喝什么闷酒啊?是不是这几个妞儿不对你的胃口,哥们这就去叫妈妈桑来,一定要给你挑一个最好的!”
同行中喝得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一个男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了简易之的身旁坐下,喷着浓厚的酒气,拍着桌子大声叫着把更多的女人带来让简易之挑。酒吧里的妈妈桑很快闻声而来,今儿这个包间里头的都是得罪不起的贵客,怠慢了任何一位都足够她吃不了兜着走,一脸的谄笑回头就招来了二十多个各有韵味的年轻貌美的女人。“简少您瞧瞧,可有哪个入得了您的眼,只管挑走,我保证手下的姑娘个顶个的乖巧懂事体贴人,若是还不满意,我再去给您找去!”
满脸的白粉随着妈妈桑的动作刷刷的往下掉,看的简易之只觉恶心反胃。几个哥们儿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也纷纷围了过来要帮简易之挑,手上不停的偷偷往自己看上眼的女人身上摩挲。把笑闹着的一群人都吓了一跳,妈妈桑更是胆怯,缩着身子偷偷的往后退了几步。那群同行而来的兄弟们也看了出来简易之的心情非常不好,不敢再惹,纷纷拉着自己看中的女人退出了包间,把整个房间都留给了他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简易之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包间里不停的把酒往喉咙里灌,仿佛只有苦涩刺喉的酒液才能淹没他所有的焦躁不安,渐渐的开始头晕眼花,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陷入沉睡……等到简易之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不在酒吧里,而是一个干净陌生的酒店房间。“嘶——”简易之坐起身来扶着脑袋,过量饮酒的后遗症袭上头顶,整颗脑袋生疼的要命。“唔……”一个较弱的呻吟声在身侧响起,简易之机警的转过头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随着她也清醒过来的动作,挡在额前的头发被捋到了脑后,简易之看着露出整张脸的胡薇芮,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咔嚓!”
随着一道闪光灯,一个清脆的快门声在窗外响起,简易之动作飞快的拉开关了一半的窗帘,只来得及看到一道迅速逃离的身影。“简先生……”一脸懵懂无知的胡薇芮被简易之闹出来的动静“惊醒”了,抓着被子捂住胸口的她怯生生的坐在床上望着他,好像自己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我怎么会在这里?简先生……我和你,是不是……”欲言又止的,胡薇芮含羞带臊的紧紧攥着被子,双目泛着水光。“不可能!”
简易之想也不想的就否认,自己昨夜的确是喝醉了,做过些什么事情也都想不起来,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至少清楚自己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毫毛。肯定是后来有人乘自己酒醉故意陷害自己,无论他或者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简易之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轻易饶过那个人!“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我都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不要妄想从此以后跟我攀扯上任何关系,你这种女人我从来不会放在眼里!”
简易之冷冷的看着胡薇芮,走到床前把自己被脱落的衣裤穿上,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完全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女人。穿戴整齐,简易之走到门口,眼带冰霜的看着胡薇芮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拿这件事情来骚扰温馨,更不想要被人威胁,所以,你好自为之。”
话说完,简易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被丢在房间里的胡薇芮狠狠的揪着床单,心里对温馨的恨已经到达了顶端。简易之对胡薇芮警告不要告诉温馨,但早就逃走的那个记者却不会瞒下这么大的新闻隐而不发,毕竟简少的花边新闻是最大的卖点,任何做这一行的人都视若珍宝,马不停蹄的,当天的新闻头条就是简易之和胡薇芮躺在一张床上的照片。“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正在家里的温馨看着电视上播出的画面,目瞪口呆又觉不可思议。简易之一直不喜欢胡薇芮的事情她是一清二楚,曾经不止一次的让自己和胡薇芮保持距离,那种提起她的厌恶感不像是伪装,温馨不肯相信新闻上的报道。“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回来,胡薇芮对他一直抱有执念,会不会……”温馨喃喃自语,看着电视画面上循环播放的艳照,上面赤着上身坐在床上、旁边睡着胡薇芮的简易之面容清晰可见,由不得她不相信这个事实。“不会的、不会的,简易之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看上胡薇芮,还和她发生关系的!”
温馨不停的摇头,烦躁的关掉了电视,但是之前里面播放的画面仍旧在脑海中不停浮现,即便她想要将那点记忆抹掉,那刺眼的一幕早就刻在脑海。想到那天夜晚在客厅沙发里对自己大发兽性的简易之,无论自己如何祈求厮打也不能让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转过头来他就和胡薇芮睡在一张床上,几天不露面的他原来不光是不想见到自己,而是在外流连花丛吗?温馨的脸早已被眼泪打湿,她呆呆的看着门口,一直等待的那个男人,还是不肯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