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
深红色的酒液,顺着洛然的下巴往下滴,她身上的白色衬衣,全脏了,贴在身上。洛然咬着下唇,冲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反锁起来,打开花洒,站在冰冷的水下,无声地哭。这样的人,秦升怎么会说他是好人!这样的人,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你在咒骂我?”
易之恒的声音,近在咫尺,洛然猛然转头,透过淋浴房的玻璃,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自己不是已经锁门了么?你会穿墙术不成?“笨蛋,”易之恒脱去上衣,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你就是这么蠢,才落到这样的境地!衣帽间与浴室连着,你难道不知道吗?”
洛然死死地拉着玻璃门,说:“你别进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