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身份还有常用之说。白鹭继续讲了:“这位姑娘送出去的请帖,大部分人都当个笑话。小姐你上次去的时候,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么?她还不参加任何聚会,只单独邀人前来。她的性子很孤僻,只不过家世够好,不会嫁不出去。”
只有家世能见人,那也当真算是孤僻了。袁叶离反倒起了兴趣——如果是国公府的小姐,即使个性再奇怪,也还会有人愿意与她往来。但这样还能被说孤僻,那恐怕当真性格十分独特了。袁叶离好奇:“你怎么会知道?”
白鹭愤愤不平。这个白鹭十分乖巧,很少抱怨些什么,绝大部分时候像是会行走的木桩子,偶尔才会多说一两句话。现在就是那难得的‘偶尔’了。她道:“上次小姐你去,她的丫鬟就将奴婢挡在了外头。还不停诉苦,说得像是她说完了那些苦就没了似的。于是奴婢就知道了,她家小姐孤僻,十次邀约,只有小姐你会去。”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小姐,你弹琴还是那么好听。”
于是袁叶离就知道了,她上次去,还将琴也带去了。她决定:“那就去这里吧,待我写回帖。”
可话音才刚落下,就有人推开门,踏进屋来。袁叶离看见那人,有几分惊讶,连忙起身行礼道:“父亲。”
但眼前人,显然并不觉得袁叶离是个好女儿。他一见到袁叶离桌上的请帖,就怒不可竭地开口:“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许离开这个宅院。”
声音是冷的,冷得人几乎瑟瑟发抖。袁叶离大为吃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