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跳伞,我不敢跳,你一脚把我踹下去,”“我腿摔折了,我住院了,医生说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绝望了,拆线以后,我还是站不起来。”
“你来到我的窗前,我吓得要死,你一句话,小兔崽子装什么装,五公里越野,赶紧的,”“我站起来了,班长,班长,我就这样站起来了。”
说的很动情,很激动。“班长,你永远是我的班长,是我的大哥。”
“小谢,你别说了。”
伞兵也像是会议起了什么,深情的说。“你不要叫我小谢,你叫我螃蟹。”
“好,螃蟹!”
“班长”说完,那个螃蟹哭着抱在伞兵的怀里。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反转着实让史大凡好气又好笑。鸵鸟带过的兵就是不一样。“班长,我等你这句螃蟹,等了三年啊!班长!”
哭的已经不省人事。“好了好了,螃蟹,你现在也是班长了。那些都过去了。”
说着,伞兵拉起了身上的螃蟹。“快,你们叫班长,”起身的螃蟹指挥着众人。“班长好!”
“班长,今天晚上你就不要走了,就住在师部警卫连,咱们好好聚聚,我安排,明天我送你回黄继光连。”
不得不说,这还正和两人的意,留在师部,接触的指挥官也就越多。这个小谢,真是引狼入室啊。聚会当然少不了喝酒,晚上。一干人喝的嘧啶大醉,当然,伞兵和卫生员是极其的清醒,因为他们的任务还没开始。酒后的众人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卫生员一一在他们的脖颈上留下“死亡标记”。“就差这个螃蟹了,你画还是我画?”史大凡催促着伞兵。“当然是我来,他是我的兵。”
伞兵看着躺着的小谢,心里满是愧疚。自己作为班长,受到了如此的款待,而自己却是来给他们割喉的。“你快点啊,怎么?不舍的啊!不行就我来。”
史大凡催促着。伞兵或是急了,拿起唇膏对着小谢的脖子上就是一画。“快,走走走。咱们去割师长的喉,”“哎呀!鸵鸟,师长的喉你都敢割。”
“那有啥不敢的,别说师长了,军长的我也敢割。”
伞兵不屑的说着。“艾,你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干嘛呢?”
刚刚出了小谢的宿舍,师长就看到了他们。“师长好,”两人赶紧敬礼道。“邓振华,这不是跳伞跳到女厕所的名人嘛?”
“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口红,你小子变态了吧!”
伞兵举起手中的唇膏,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也不需要多说,伞兵跨前一步,直接在师长脖子上画上一道。“呵呵呵,师长,您被割喉了。”
“原来,原来你是红方的....”不等师长说完,史大凡立马上去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毛巾按住师长的口鼻,师长安详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