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和傅司年结婚一年多,好不容易才种下的种。也是他俩之间,除了那一纸婚书外,唯一的纽带。……卧室内亮着昏黄的睡眠灯,乔以沫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从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片刻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形覆了上来。男人的指尖很冷,引得她渐渐清醒。“傅……”她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悉数的封在了口中。傅司年的吻,不算霸道,只是和他整个人一样,冰冰凉凉的,夹着一丝薄荷的味道。乔以沫只觉得身体一凉,她惊觉的抬手,制止住他,“司年……不可以!”
医生说她才刚查出有孕,前三个月不能……傅司年正准备的动作停了下来。暗夜之中,男人盯着她的漆黑墨眸深不见底,翻涌着不明意味的浪潮。“怎么了?”
他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有少许的不满。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喜欢在进行房事的时候被中途叫停。更何况,他是傅司年,傅家的长子,全市女人最渴望巴结和讨好的钻石王老五。乔以沫不敢将怀孕的事情告诉傅司年,只能吞了吞唾沫后,轻声撒了个谎,“我……我今天感觉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寂静的空气中,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乔以沫紧张的不能自已,甚至不敢去看傅司年的眼睛,可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后话。她支吾着道,“医生说我有轻微妇科病,最近最好不要……不要,那个什么……”‘那个什么’即使不明说出来,傅司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深冷的眸光在她不自然的脸蛋上徘徊,似乎正在估量她这句话的真假性。而乔以沫深知傅司年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她今天去医院妇科检查的事情迟早会被他知道,她不如将计就计……将‘怀孕’说成是‘妇科病’。有高度洁癖的傅司年,总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乔以沫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男人有多想,可是,她真的不能……“对不起……”乔以沫抿抿唇,闷声回应。傅司年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半晌,他沉重的身子忽然翻下。‘啪’的一声,他将床头柜的灯关上,然后顺势替她盖上被褥,命令似的两个字。“睡觉!”
这是第一次,乔以沫拒绝了傅司年。虽然傅司年没有说什么,可乔以沫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男人身上的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