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送给江泠的一个礼物,也是唯一一次。她私心的想要送个关于玉的礼物给江泠,或者说,把自己送给他,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物品,她都想陪在他身边。沈玉猛地向前扑去要把玉佩抓回来,霍寂云巧妙的避开了。时间几乎静止在这一刻,可沈玉心里明白,她赌不起。那可是江泠啊,她心里,唯一的柔软的地方。她要给他想要的一切。“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同样,江泠,你不能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玉拽回霍寂云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入肺,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安,“毕竟,一文不值的瓦砾与价值连城的瓷器相碰,吃亏的可是瓷器。”
细长的眉眼里淡定,从容。带有着沈玉独有的骄傲,霍寂云微微勾了勾唇,瓷器?有趣。霍寂云一言未发,只是一把将沈玉抱了起来。沈玉突然腾空,尖叫着说道:“霍寂云,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第一件事,履行你作为一个女人的职责。”
霍寂云扯着领带,痞痞的笑着,从容的看着慌乱的沈玉。“况且,你在闺宿不就是干这一行么。不过就是,现在只能给我一个人睡,我不跟别人用一个女人。”
霍寂云故意顶了顶身下的沈玉。沈玉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在闺宿,根本没有卖身这一说法。只是今日怕是在劫难逃,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你别动江泠,我什么都好跟你说。半年前那件事我很抱歉,但那绝不是我的初衷。”
沈玉顿了顿,又道,“我会澄清。”
霍寂云没有抬头,只是熟练的脱着身下女子的文胸,“在自家男人的床上口口声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可不太好哦小贝拉。”
沈玉咬牙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像个女王一般睥睨着霍寂云,“霍先生何事是自家男人了?倘若跟我扯上关系的都要称为自家男人,那这帝都,还不得乱套了?”
“半年前那事我自会解决。现在你要做的,是专心一点。”
霍寂云一口咬上了沈玉纤细瘦弱的锁骨,像是在惩罚她不够认真一般,没多久沈玉就被折腾的精疲力竭,沉沉睡去。怎么这么烫?霍寂云又摸了摸沈玉的额头,双颊通红通红的,霍寂云原以为沈玉是得到了滋润,没想到竟是发烧了。“陈宇,你留下,我陪七爷去医院。”
陈飞出了门,转身对着站在门口的陈宇说道。因为沈玉是由霍寂云带过来的,所以医院上下立刻重视起沈玉,立马对沈玉进行了诊治。沈玉因为有点发烧,脸颊红扑扑的,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七爷,沈姑娘是淋了雨,有点感冒,加上没有及时祛寒,所以引发肺炎。不过打完这瓶点滴,再配上药服用就会慢慢康复的。”
诊治医生毕恭毕敬地站在霍寂云身边,对着霍寂云汇报沈玉的病情说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霍寂云面无表情,盯着病床上的沈玉,挥挥手,让医生退了出去。“你在这儿照顾她。”
霍寂云转身将陈飞叫了进来,对着他吩咐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弄,没有功夫耗在这里。“是!”
陈飞弯腰低头,直到霍寂云走了出去。霍寂云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尤香庭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阿挪多姿地朝他走了过来。她缠在霍寂云的身上,娇娇弱弱的开口到,“七叔~你怎么还亲自送这个女人来医院啊,让陈宇陈飞送过来不就行了,再说了,这样一个贱女人,何必费那么大工夫嘛。”
软软绵绵的口吻男人听了恨不得给她所有的最好的东西,女人听了咬死算了。霍寂云却不为所动的测了测身避开了。尤香庭不理解的看着霍寂云,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沈玉到底哪里好,竟惹得霍寂云对她如此特别。可恶的女人,本以为就一普通小姑娘,没想到竟有如此高明的手段,早晚要收拾她。霍寂云面无表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嫉妒中的女人,哪儿能管得了那么多。尤香庭紧紧拉住霍寂云,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和她相处不过一天,现在就这样维护她,你不是说只是为了澄清几年前的丑闻吗?”
霍寂云捏了捏眉心,他实在是头疼,不愿多说半句。“你分明就是对那个绿茶婊动了心,是不是?是不是?”
尤香庭不依不饶的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捶打霍寂云的胸口。霍寂云嘴唇微抿,一把抓住了尤香庭的手,一字一句的道,“不想我丢掉你,就安分点。”
略显阴冷的眼神吓了尤香庭一跳,她愕然的睁大眼睛,霍寂云竟然用丢弃她来威胁她。瞬间眼泪挤满眼眶,哭哭啼啼道,“我这么多年,就这么没名没分的一直跟着你,你现在对我就这个态度?”
霍寂云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个女人辩解下去了。于是他转过身,扶住了尤香庭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用他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对着尤香庭传递情愫。“傻瓜,她怎么能比得上你呢?我又怎么会为了她而疏远你呢?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处理,过几天再去看你。”
霍寂云随便说了几句好话,就把尤香庭给哄走了。沈玉在医院醒了过来,她慢慢地睁开眼,四周的白墙映入她眼眶,她强撑着身体,才坐了起来。印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儿直冲大脑,沈玉感觉昏昏沉沉的,她只得又捂着脑袋靠在了床上。陈飞在门外站着,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开门走了进去。沈玉看到陈飞,对着他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