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年,听说公司里有一个员工在追求我,你让我辞掉工作,我不肯,于是你一纸状书告上公司,凭你的本事,不过几天公司便倒闭,所以的员工都失业了,自然也包括我...我和你吵架,然后...你还记得吗?”林夕靠在谢知火肩头,身体抖的更厉害,那段时间是她整个人生的噩梦。“我记得。”
谢知火神色平静,“我把你关在房间里,绑在床头,反复的...直到你屈服,求饶,说愿意一辈子留在我身边...”谢知火笑了笑,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说实在的,他直到今天也不后悔,直到如今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他依然疯狂的想把她关起来,想要伤害她,可是林夕的反应告诉他是他错了,或许叶至深说的没错吧,叶家人都是变态,他也不例外。叶至深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不可能痊愈的病,是有够可笑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虽然不知道离开林夕谢知火会怎样,但他愿意尝试,就让他再最后放纵一次吧。看来云萱教的那些他是用不上了,再好的计划也赶不上瞬息万变的心,谢知火自嘲的一笑,把林夕放在床上,拉上窗帘又回到床上抱住她,林夕抖如筛糠,衣服一点点被脱光,最终闭上了眼睛,她应该拒绝的,她也有一种预感自己可以拒绝的了,对于两人情事上她的预感向来是准的。可她突然就不想拒绝了,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快乐时光,他为她做饭,为她泡咖啡,会在生日时候突然出现在外地出差的她的面前说surprise,她忘不了,也骗不了自己。林夕睁开眼看着她身上的人,俊美的面容让她一阵失神,不禁动了动腰肢,“呵...”谢知火咬着她的耳垂低笑,“又来惹我,最后一次了,本来想温柔些的。”
身体里传来一阵阵欢愉的颤栗,耳边的话也听不真切。......醒来后人依旧像上次一样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体被清理过,床单也是新的,要不是桌子上放着的蛋糕和身上斑驳的痕迹,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春梦。蛋糕下面压了一张纸条,林夕打开看后沉默了。纸条里写着: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谢知火。眼睛里慢慢聚集起潮湿的泪意,林夕猛地把桌上的蛋糕挥到地上,谢知火,凭什么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开就分开,你当我是什么?她如愿以偿了,可是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此刻的谢知火正茫然的在叶臻公司里四处溜达,他没有想来找叶臻,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他,只是心里难过,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大概是所谓的雏鸟情节在作祟吧,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去找哥哥,然后哥哥就会安慰他,陪他玩,逗他开心。一转眼自己都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叶臻从会议室出来,路过一个站在窗户前的男人时觉得背影有些眼熟,眼神一凝走上前去,男人听见靠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谢知火,你怎么在这?”
叶臻和谢知火面面相觑。“我来这...随便逛逛...”谢知火摸了摸头发,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看着他明显有些憔悴的脸,谢知火眉头微皱,“你跟我过来。”
把谢知火领到了他的办公室,安置在沙发上,随便拿了本书扔给他,“自己先看会书,我处理个文件。”
“哦。”
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书,安徒生童话?谢知火嘴角抽了抽,他哥哥什么时候喜欢看童话故事了。瞅了瞅认真工作的叶臻,谢知火身子往后一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翻开了手里的书。虽然幼稚了些,但沉下心去看里面的故事倒也有趣,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过来,谢知火抬起头。“吵架还没和好?”
叶臻站在他身前。“啊?”
谢知火一时没反应过来,叶臻坐在他身边,“听云萱说你和林夕吵架了?”
“额...我...”这场景有一种哥哥关心弟弟感情生活的感觉,谢知火困窘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后低低嗯了一声。说起来似乎上次叶臻受伤他去探病过后,他们的关系就慢慢好起来,不像一开始见面就吵,偶尔也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说话,如果他不是叶臻的弟弟,只是一个陌生人的话,他们之间应该也能成为朋友吧。“要喝点什么吗?”
叶臻起身。“有橙汁吗?”
谢知火不好意思的笑笑。叶臻眉毛一挑,“你不是戒了吗?”
“她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啊...”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云萱告诉叶臻的,谢知火无奈地笑笑,“还是想喝。”
“等着。”
叶臻出去了,半晌后回来拿了瓶果粒橙,“只有这个,将就喝吧。”
“这个也行。”
谢知火接过,拧开瓶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喝,如果忽略掉瓶子里黄色的橙汁,颇有一种豪迈喝酒的感觉。喝的太急,一缕橙汁顺着嘴角留下来,叶臻扯出张纸巾给他擦了擦,谢知火被叶臻突然亲密的动作惊住,“咳咳...”“慢点喝,没人和你抢。”
叶臻把整盒纸巾放在他面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谢知火惊悚的瞪着眼睛看叶臻,虽说他们关系变好,可也没好到这个程度,突然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总觉得他背地里在谋划着什么。看着叶臻眼中散发着认真又慈爱的光芒,谢知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听叶臻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曾经失忆过?”
“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忘记过什么事情,比如你以前有一个哥哥,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