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一次来,陈梦洁这一次的表现,明显要放开得多,虽然娇羞之色不减,却是多了几分妩媚的意味。清纯而又妩媚。看似矛盾的结合,却让她多了一种别有的风味,极其的诱人。她偷偷瞟了许峰一眼,然后咬着下唇,俏脸一红,声音像蚊子一样的小,羞涩道:“许峰……那,那个……你就再给我通一通吧。”
随后,她坐到许峰的旁边,将长裙向上提起,然后又主动拉下里面的性感小粉红。俏脸上,陈梦洁已经红的能捏出水来,根本不敢抬头与许峰对视。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许峰的摘取。“你,你不要多心,这真的只是给你治病。”
“请……!”
“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许峰与陈梦洁对视一眼,也不禁脸色微微一红,咳嗽了一声,将目光从陈梦洁身上移开。然后,他拿起矿泉水,洗了洗手。开始使用有太阴神针改良而来的太阴神指。……“嗯嗯哼哼”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道是故意的压抑,还是兴奋,不断从陈梦洁口中传出。“许峰。”
她嘤咛着,叫起了许峰的名字,还主动用双手,环抱住了许峰的脖颈。显然比上次治病,要主动得多。……“可以了。”
十多分钟后,许峰拿出手,全都是水,又洗了一洗。陈梦洁红彤彤的脸,宛如苹果,连忙提起了性感的小粉红。许峰回过头,低声道:“没事了,最多再治疗个三五次,应该不会月经不调了,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肚子痛了,回去多喝点热水。”
“哦。”
陈梦洁低声回答,不敢抬头。刚才的事情,依旧在她的脑海里,哪种感觉,早已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些欲罢不能。许峰嘴角也抽搐了一下。他猛的掐了自己一把,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真紧啊,还一吸一吸的。”
这样的名器,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要是放在古代,定然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必定叫君王从此不早朝。……吃饭间。气氛有些尴尬下来,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陈梦洁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在许峰的面前就这样放手了。“我们一起去游乐场玩一下吧?”
陈梦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额……我得去省城,给人治病。”
许峰道。陈梦洁再次被拒绝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向小媳妇一样的幽怨,瞪了许峰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不解风情。不过,她也好意思明说什么,只好道:“好吧,以后我再找你,可不许推辞,更不许找借口,否则我会去找静静,让她跟你父母说。”
许峰讪讪一笑道:“以后再谈吧。那位……先行一步。”
许峰打开房门,转身就走,这让陈梦洁很是失落:“哼,下一次,绝对不能让你再跑掉!”
……日落时分,省城。红色惹眼的保时捷里,夏雨荷一脸委屈的看着许峰,仿佛一个被遗弃的幽怨小媳妇:“我爷爷让我听你调度,你也不能把我就当司机用啊,人家难道不妩媚性感吗?”
这段时间以来。夏雨荷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成了许峰的专职司机。身为汉江省前军区首长的孙女,汉江鼎鼎有名的美人,追她的人都成组成一个加强团,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家那糟老头子让你来,就是为了让你乖乖听话,听我命令行事的,不拿你当司机用,那拿你当什么用。”
许峰看了看高楼林立的省城,笑着说道:“难道当秘书用,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那也不是不可以啊。”
夏雨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夏雨荷天生就是个妖娆的女人,偶尔露出的妩媚,总是会让男人心潮澎湃,欲罢不能。要不是许峰修炼阴阳神针,有一套镇定心神的法门,恐怕立刻就会扑上去,要把夏雨荷给生吞活剥了。“好好开车!”
许峰横了这个妖艳的女人一眼。夏雨荷没有动怒,而是靠在了车门上,笑得很灿烂:“所以说,我在你眼中就是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你怕征服不了我?”
“你虚了?”
“呵呵,想不到在我们堂堂许大神医的眼里,其实我这么的有吸引力,只不过你更能忍受而已。”
她刻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暴露在空气中的诱惑,让许峰浑身一热。像是赢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夏雨荷笑得妩媚至极,也得意极了。花枝乱颤。胸前一摇一晃的。许峰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有时间的话,跟你爷爷说一声,我先把我的事情办好了,就会去找他,让他准备好那瓶自夸的美酒,我定然喝的他不省人事。”
“呵呵,好啊,我瞧着的。”
夏雨荷妩媚一笑,又发动车,飞驰而去。看着许峰的背影,夏雨荷突然哼了一声,开口道:“你这个混蛋,姐姐我要一口吃了你。”
……许峰和夏雨荷道别,在天马广场等了五分钟,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帘。一名身着黑色西装,带着一副墨镜的清冷女子,正坐在车上。这辆红色法拉利一出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法拉利停在了许峰的身前。魏若冰走下车,透过墨镜打量着许峰的容貌。那一日,她去汉江监狱去请许峰给魏老爷子看病的时候,见过许峰。容貌模糊。但在气质上,她却印象深刻。许峰瞥了一眼魏若冰,又看了看天马广场上的钟:“从我发出信息给你,到你来到这里,已经晚了三分钟了。”
魏若冰一听,就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没想到这位神秘的医生这么年轻,连忙躬身道歉:“许神医,现在是下班时间,路上堵车,还望见谅。”
许峰上前一步,魏若冰连忙打开了法拉利车门。“这是最后一次。”
“谢谢许神医!”
路过的人都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看起来像是个乡巴佬的年轻小伙子,到底是什么人?